这种事她跟唐念都做熟了的,很快就整理好了,而黎央依然昂着下巴,一声谢也没有,就把他们赶了出去。
主要就是把昨日玉初开的那些药,重新分配好。
“不是……我想……我要……要尿出来了……”
没多会儿,刘元浩便交待了,这回他还是没射进去,他暂时还不想被老道士发现他跟影儿的事。
“道长的药果然对症,昨晚我吃一副后,半夜就有了食欲,今日就觉得有力气多了。”
柳澄波怯怯的看了一眼玉初,玉初则是笑呵呵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真是有趣。
据说贺兰昱没有家室,多半时间都住在这兵营里,平日里就是练兵打仗,由黎央照料他的生活起居。
“等会去将军那,务必要尽心尽力,明白?”
当日贺兰昱带他们俩进了婚房,一句话没说,只朝二人摆了下手,他就坐在胡床上,看二人朝她冲了过来。
这是他们的机会,却不能冒进。
柳澄波依然沉在快感中,看着刘元浩的眼神春水涟涟,勾魂摄魄,刘元浩闷哼一声,直插到底。
刘元浩比乌于乞要强壮,他挤开乌于乞,第一个强暴了她。
而玉初却说,贺兰昱其实是惜命,兵营比他的将军府要更安全,尤其他受伤时,更不会回府住。
他也没想到,他居然有一日会去喝女人的尿,可他一点也不后悔,没那么难喝,而且那一瞬间她还涌出不少蜜液,那滋味儿也是极好。
隐隐的,他觉得这样也不错,一想到隔壁就睡着老道,他却隔着一堵墙肏他精心养育的徒弟,就有种特别的快感,比干他后院里那几个都要爽的多。
没多会儿,玉初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袋子,笑的见眉不见眼。
柳澄波已经完全控制不在,又觉得好丢人,以前她只是尿在玉初身上,还从未……从未尿人嘴里过。
等柳澄波到兵营时,玉初已经给大部分人整理好,唐念还在他一旁帮忙,而刘元浩也在。
没多会儿,玉初就带着俩徒弟去了贺兰昱的住处。
听着玉初在跟贺兰昱瞎掰扯,柳澄波和唐念又在前厅站着了。
可这种感觉又奇异的舒服,因为尿出来的一刹那,她还泄了身,这感觉太过猛烈,冲击的她脑子里都有了片刻空白,等她回过神了,身下的人已经抬起身,正握着粗壮的阳物准备插进去。
黎央看了看唐念和柳澄波,自然而然的指了指柳澄波。
。
可她现在是个胆小怕事不说话的丑徒弟,还是不问的好。
“贫道就这两个徒弟,黎侍卫看哪个好用,留着用两天就是。”
玉初忙把金饼子揣进怀里,一夜的疲惫也一扫而空,笑的满面褶子。
“就是煎个药,切勿打扰了将军,每日三回,做好了就到前锋营寻我们。”
柳澄波其实有些纳闷,如果按药方去买药,一般医馆里都会按副配好,为何这里却一片杂乱。
刘元浩跟乌于乞果然明争暗斗不停,这让柳澄波想起新婚夜的一个细节。
柳澄波见刘元浩这回更下本,居然给了玉初一小块金饼子。
“你要跟将军说清楚那些补药的事,一是药不对症,二是这些药贵,现在明白了?”
柳澄波有些忐忑的走过去,刘元浩却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柳澄波心中冷笑,面上却依然木讷。
给将军煎药
柳澄波软软的爬起来,把火盆拨旺,帮刘元浩穿了衣服,赶紧送他走了。
“贫道明白了!”
身下的人果然停了下来,柳澄波刚松口气,打算起来先方便一下,结果屁股被死死扣住,一张嘴整个覆在她阴户上,吸舔的越发卖力。
“将军只是伤了失血,多吃肉,补补就回来了,补药大可不必,贫道给将军开的药不过是开胃之用……”
刘元浩压低了声音,眯着眼睛看向玉初,玉初微微愣了一下,忙点头。
而且刘元浩完事之后,似是朝乌于乞笑了一下,而后乌于乞便发了疯。
刘元浩闷声不坑的疯狂抽插着,死死盯住他的小影儿的脸,她脸上情欲正浓,咬着唇娇喘的样子,真真要把人逼疯。
听将军墙角
玉初和
“一定一定,将军本就无甚大碍……”
“刘副将……刘副将……我……啊……尿出来了……啊……”
这一天依然很忙,很多人需要换药,重新包扎,而且柳澄波不知昨夜其实玉初只休息了一个时辰又被叫走给人看伤了。
贺兰昱正在吃早饭,匆匆一瞥,柳澄波发现他面色略微苍白,精神倒不差。
没办法,唐念一直没个正形,站都站的歪七扭八,还总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相比之下明显柳澄波更稳重一些。
到了贺兰昱住处,柳澄波和唐念被黎央叫到一个小房间里,帮她整理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