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爹那儿远水救不了近火,薛玉麟合计着,还是去巷尾的鲁大叔摊上吃碗牛rou面最好。
“小姐,那位薛公子已经走远了。”
“只好下次遇到再还他了。”
第二节
究竟掉在哪里了!本该窝在床上舒舒服服养肥膘的薛玉麟,此刻却硬拽着沈悠辰一脸愁云地扫马路。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玉麟,会不会被谁捡去了。”
沈悠辰虽然很乐意看到他没有像平时那样在睡觉,不过,他们已经从街头到巷尾整整找了三遍,再这么继续找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谁会捡这么块破东西。”
喂喂,那东西好像本来就是你捡来的吧,还戴了十多年。“不如再去悦来客栈找找?”
“不是刚去找过嘛。”
你在这大街上都来回找了三遍了!“找人问问,或许会有线索呢。”不等他反驳,沈悠辰直接拉着他来到了悦来客栈。
“薛兄。”
一进客栈,薛玉麟便遇到了“熟人”。“李兄,要走?”
“是啊,今日本是我在这的最后一天,能与薛兄一较高下,可谓不虚此行。”
“李兄过谦了。”薛玉麟急着找东西,也没什么心情跟他客套,一想李冰一直在客栈内,比试时又离自己这么近,或许他有看见那水玉也说不定,便询问道,“对了,李兄可曾见一块碧绿色的水玉?”
“是不是系在一根黄绳上?”
“正是,李兄见过?”
“我只见潘家小姐捡了去。”
那不就是潘璐湘……头疼,真是头疼。不想跟她扯上什么关系,却偏偏被她捡到那块水玉,薛玉麟无助地看向沈悠辰,后者别过脸,明摆着不想管这档子闲事。
谢过李冰,又从小二口中得知潘璐湘要去城郊的法光寺祈福,薛玉麟急忙赶往法光寺,沈悠辰即使有千百个不乐意也只得一同前往。
“玉麟,穿过前面那片树林就到法光寺了。”
潘璐湘坐着轿子,就必定要走这条道,可他们一路快马而来,都不见有轿子经过,所以,要么她没去法光寺,要么她还在寺内。
但事实证明,除了以上两种情况外,还有其它的意外。当他们二人来到林子中央时,发现了十多具尸体。
“看装扮,应该是潘府的家丁和附近的山贼。”
确定了死者身份,薛玉麟与沈悠辰对视一眼,心里都明白,法光寺是不用去了。
隔天,薛玉麟站在潘府高挂的匾额下,犹豫了半晌还是没去敲门。还说是好兄弟,连陪我来趟潘府都不肯。正在琼香园赏花的沈悠辰狂打喷嚏,心想是不是睡觉时踢被子着凉了。
“薛公子?”
莲儿帮潘璐湘买完东西回来,正巧看见薛玉麟一脸茫然地站在门外,猜他定是来取回那块石头,便招呼着请他到了花园。
“薛公子稍候,我去请小姐出来。”
“有劳莲儿姑娘。”
潘启既是城中首富,潘府的富丽堂皇可见一般,这花园虽不大,却造得别具匠心,自有其独特风格。要是悠辰知道潘府内有这么多奇花异石,肯定会追悔莫及。
琼香园内聚满了来自全国各地的文人雅士,他们多是为同一目的而来——标花。琼香园每年都会开办赏花会,园主司徒静每隔三年便会在赏花会上献出一盆珍奇花草用来标花。这标花,并不是价高者得,而是有才者得。标花时,司徒静会先出一上句,参与标花者按照抽签的号码逐一往下接,即一号接司徒静的句子,二号接一号的句子,以此类推,接不上者自动出局,如此循环,最后留下之人便可得花。
沈悠辰本不是为了标花而来,且诗词歌赋也不是他的专长,因此,他就顺理成章地做了一回看客,看的还不是这些文人斗嘴,而是那些花斗艳。
“这位公子既是爱花之人,为何不去标花?”
沈悠辰闻声抬头,只见司徒静在几步开外正朝他走来。早闻司徒静驻颜有术,四十多的年纪仍保持得如曼妙少女一般,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园主有所不知,在下只是喜欢赏花而已。”
“看得出,公子不似那些标花之人。”
“只是喜爱的方式不同罢了。”
“呵呵,有趣,你们竟说了一样的话。”
沈悠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一位也恰巧看向这边,两人眼神交汇竟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薛玉麟出了潘府,见时辰尚早,便想着先去一趟天香楼饱餐一顿,然后再去琼香园找悠辰,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这天香楼的老板刚巧回乡给家慈做寿去了,所以当他站在天香楼门前时,看到的只有写着“店主家中有喜,今日暂停营业”这样闪瞎眼的十二个大字的喜纸。
眼见天香楼指望不上,薛玉麟不得不改变主意,找上沈悠辰一同去安如是那里骗吃骗喝,可到了琼香园,他又一次扑空。什么,悠辰跟一个陌生男子走了!当打听到沈悠辰的去向时,他只能失望地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