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几个大男人也不是真的对蛋糕感兴趣,最后整个蛋糕理所当然交到了寿星的手上。
柏酒为了齐灼着想,便提出要回去休息。此时几人已经互相留了联系方式,而后便结伴同行走向酒吧门口。
柏酒提着那个小小的蛋糕小心翼翼地跟在齐灼身后,推门出去,夜里骤降的气温使得他一下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酒也醒了大半。
陆陆续续有些醉酒的年轻人从里面走出来,柏酒正打算在手机上叫个代驾过来,就被人撞了个趔趄,手里的蛋糕也啪嗒一声和大地母亲来了个亲密接触。
于是刚从停车场开车过来的吝池远远看到柏酒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盯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掌,然后视线从手心和地面上摔得稀碎的蛋糕间来回巡梭,仿佛完全没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稳稳把车停在人跟前,按了下喇叭,“你们打算怎么回去?不介意的话我送送你们吧?”
尽管柏酒被喇叭声吸引了注意可是吝池就是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了一丝丝的委屈,那样子真是可爱极了。叫他想立马下车把人揉进怀里好好安抚一番,而且还要亲一亲那柔软的发顶的那种安慰。
齐灼也没想到,蛋糕竟然这么牺牲了,一时有些讪讪,拍了拍捧着蛋糕尸体僵立在原地的柏酒的肩膀,“小酒儿没事啊,哥回头给你买个更大更好的补偿你。”
柏酒大概是真的有些难过,声音软糯糯的,“可是,这样就不是原来的那个了啊……”
吝池感觉自己心脏中了一箭,那感觉意外地不错,酥酥麻麻的,让他整个人都有种年轻了几岁的感觉。
最后两个人还是坐上了吝池的顺风车,并且对方还贴心地为他们叫了个代驾开着柏酒的车跟在身后。
柏酒除开刚上车报了个地址后就再没有出声,他和齐灼坐在后座里,一时气氛有些低沉。
然而有左时这样的人在是不会出现冷场现象的,他像个多动症儿童似的,扭着身子看着车后座的两个新友人。
准确的说,应该是重点看着柏酒,半晌后他终于开口,“哦,对了,我怎么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啊?”
柏酒这会儿脑内天人交战,按照往常生物钟,他应该已经陷入深度睡眠了。可是他又不是那种能在随便什么陌生地方就可以随意入睡的类型,因而他正和身体本能做着吃力的抗争。
也因此并没有听清左时到底问了什么,齐灼看他这个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估计他根本没听到你说什么,不过应该没有见过吧,要是遇到过你这么有趣的人,小酒儿没道理不告诉我的。”
左时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回转身,可是那微微皱起的眉头却透露出主人并没有接受这个回答。
齐灼经过大半天的奔波也实在是累极了,此时也没心思去考究左时的想法,车厢里再次安静下来,他也有些昏昏欲睡。
也不知是温度过于舒适或是时间确实晚了,柏酒后来竟然睡了过去。
再次睁眼是被人轻轻晃醒的,高大的身躯遮挡住了大部分的光线,透过朦胧的视线,柏酒辨认出人来,然后慢半拍的坐起身。
“感觉怎么样,缓缓再下车吧。”吝池站直身体,然后随意倚靠在车门上。
柏酒抬手揉了揉眼睛,这才发觉对方的西装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身上。
他双脚依次踏向车外,就在他作势要把外套放在后车座时,吝池阻止了他的动作,“别脱下来了,外面还是挺冷的,你这样容易感冒,要是不嫌弃就当作先借你穿一下,改天有空再还我也不迟。”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柏酒也不好意思再拒绝,等他把衣服再次披在肩上,吝池这才让开了路来。
而且此人还面不改色顺手帮他紧了紧外套,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手指还留恋般搓了搓他的脖颈。
迎着柏酒疑惑的眼神,吝池笑得满脸无辜,“啊,抱歉,弄疼你了吗?”
看对方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子,柏酒暂且压下那股奇怪的违和感,小幅度地摇了摇头。他真的是很困了,实在懒得思考太过复杂的问题。
不远处齐灼大概有些受不住夜里的风,拼命地搓着胳膊,不过也没有出声催促。
可是作为贴心的朋友,柏酒礼貌地表达了谢意便要绕过吝池走开。
就在擦肩而过的瞬间,他听到了吝池低沉惑人的声音,“记住了,我叫吝池,我的新朋友。”
柏酒混沌的大脑在一片汽车尾气里缓慢地接收了这个信号,然后他转身走向自己的老朋友。
“嘶,冷死人了,没看出来啊,这吝池还是个体贴人,是不是看上我家小酒儿的盛世美颜了呀。”齐灼可不像柏酒那般迟钝,他算看出来,这位吝池一定是对他家小酒儿抱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心思了。
可惜柏酒压根没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你别胡说啊,人家这是对新朋友的关怀。”
齐灼决定不跟一个醉鬼计较,连他都觉得非常神奇,柏酒每次喝醉了都会变得和平时不太一样,仿佛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