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雅兴,结果却被一个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少爷,我们到了夫人的家乡了。”这把嗓音听起来陌生却又熟悉,李熠觉得自己好像在哪听过,却一点都想不起来,只呆呆地朝那望去,也忘记了什么叫“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俞福,快扶小爷下来感受感受,我好像闻到了花香。”说着一只白嫩的手从车帘里伸出来,深蓝色的锦绣车帘衬的那只手更加柔软洁白,好像上好的膏脂,一触即化。李熠突然感觉到口干舌燥,心砰砰的跳起来,用力的好像要撞出胸腔,大脑里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是他!是他!
李熠不错眼的盯着看,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慢动作一般。先是一只白嫩的手从车帘里伸出,随后的一微风吹皱了车帘,隐隐约约露出了里面那张皎洁如月的下半张脸,继而一只劲瘦有力的左手从旁拨开车帘,那张朝思暮想的脸便渐渐露出来,只是不知为何,那巴掌大的小脸上竟然有两指宽的锦布蒙住了那双灵动的眼睛。李熠心中大恸,却控制不住地向他飞奔过去,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自己已将那柔韧香甜的身躯抱了满怀。
“有刺客!护···护住小主人!”俞福吓了一跳,险些把“护驾”二字说出来,待俞福定睛一看,原来是李熠,又连忙说散了散了,让俞啾赶紧刹住那把即将抵住李熠脖子上的那把剑。
小公子一脸惊慌外加茫然,直到有温热的水滴浸透本就轻薄的衣衫,才恍然,试探地抬起手搭在李熠的背上,得到的是一个更加紧密的拥抱,小公子觉得自己就要不能呼吸了,本想把李熠稍微往外面推一推,结果对方那全身绷紧的微微颤抖的身体让他一点都下不了手。
半晌,感觉抱着自己的人平复了激动的心情,又低头在自己脖颈处深深一嗅,顿时烧红了小公子的脸,好似有股股热气从头顶蒸发。
“陛下····”沙哑地声音在耳边响起,带来的温热的呼吸钻进耳朵了,小公子觉得自己可能下一秒就要烧着融化了。
“休····休的胡言,我···我叫俞春江。”温润的嗓音有一丝丝颤抖。
“好,春江,在下李熠,李之辉。”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写一个简短的小番外,把有些事情稍微交代一下。
☆、番外
李熠堤坝也不想看了,激动地把俞春江往自己的府邸引,俞春江笑着应了,又重新坐回马车里。
一路上马车行的很慢,李熠坐在狭小的马车里紧张的要命,周身束缚香甜的气味里,只要一想到这气味是谁独有的,就更加紧张,手脚都不知如何放才好。连下车的时候都有点同手同脚的不协调感。
李熠扶着俞春江下车后,先行一步到自己家里,翻找着上好的茶叶,弄的浅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人,大人,您这是要找什么呀?您看您把这都翻的乱七八糟的。”说着浅墨有点不满的嘟了嘟嘴。
“我上次买的那个茶叶呢?”
“嗨!我以为您要找什么呢,这就交给小的吧,门口的客人还等您招待呢!”浅墨好久没见到李熠这么开心到失态了,心里也为他开心,泡起茶来甚至还哼起了歌。
“我我我,我有点太激动了。”李熠气喘吁吁地跑到俞春江面前,“您别介意,快请进来坐吧。”俞春江微微一笑“没事啦”,露出了两颗可爱的小虎牙,然后又把手柔柔地搭在李熠的肩膀上。李熠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泡在了蜂蜜水里一般,到处都是甜丝丝的,只可怜被搭的那个肩膀好像失去了知觉一般僵硬。
李熠把俞春江扶到大堂,给他放好椅子,招呼他坐下。看着他姣好的侧脸很是局促。心中有很多话想问他,你怎么出来的?怎么姓俞了?最重要的是····你眼睛怎么了?千言万语堵在心口,最终汇成一句“俞,俞公子,请用茶。”
“噗嗤”浅墨一听自家公子憋红了脸吐出来这么一句,实在没忍住笑出声,察觉到李熠的瞪视,偷偷吐了吐舌头下去了。
本来俞春江也很紧张,两只白嫩的手在宽大的袖子下面不住地扣着衣服上绣的花纹,经此一事,反而放开了,自然地拿起茶盏,轻啜一口,复又方向,望向李熠:“我···我现在跟着母亲姓,母亲本是此地人,把我取名春江,是希望我能像这春江水一般自由,也能像春江水一样常常出现在她的眼前。”
“那,您的眼睛呢。”一见到那本是很灵动的双眸此时罩上一层宽布,李熠的心里就涌起一丝苦涩。
“啊,这个没事。前段时间去极北看了雪山,当时没听劝阻,没戴黑纱遮眼,因此得了雪盲症,大夫说按时涂药膏,平时带上眼罩,注意护眼,过段时间就可以康复了。”
“那就好,那就好。”
“嗯。”
李熠眼看着又要冷场了,给心里抓耳挠腮,终于想起来,“那,您这次回来,住哪里?还走吗?”
“住母亲的娘家那里,他们家就是浙水有名的俞府,我,我这段时间都会在那里待着。”
“那我能去看您吗?”
“嗯。”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