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体内,小幅度地碾磨,轰焦冻的粗喘洒在绿谷出久耳边,低沉的嗓音酿了酒,听在绿谷出久耳里醺醺然。
“出久……不要咬手,会咬破的……”
绿谷出久剧烈地摇头,话语在齿贝间含含糊糊地流出:“呜、不行……会、会……呜!叫出、叫出来的……嗯嗯嗯呜!”
性器搅弄在身体里的动作快速且幅度小,快感一波波不停歇地打在脑海里、身体上,酸胀麻痒的感触煞得绿谷出久彻底软了身子,弓着背缩在轰焦冻怀里承受着身下毫不留情的进攻。旅店里的环境总让他无法彻底放开自己,身体便紧绷着,明明被快意击打得累了,还是紧张兮兮地蜷缩,明明发出邀请的却又是他。
轰焦冻无奈,只好捉开绿谷出久的手,迎面吻了上去,唇舌交媾,他吮吸着,将绿谷出久喉间所有濒临破碎的呻yin也一并吮了去。
性事接近尾声了,水波激荡得更猛,绿谷出久脚趾蜷缩,两人吻得愈缠绵热情,轰焦冻的性器在体内逐渐胀大,绿谷出久自昏聩的神智中好歹想起了现在的自己是有可能怀孕的,有些泫然地含住轰焦冻的舌尖,急促道:“焦冻……嗯……套、套子……嗯嗯啊……没戴……”
轰焦冻喉间是愈来愈重的喘息,结束了一吻,他侧头舔吻着绿谷出久的耳垂安抚着:“放心……哈、不射在里面……”
说罢,他一把抱起绿谷出久将他顶上墙面,在绿谷出久后脑勺即将磕上墙壁前一瞬,一手牢牢地护住了他,他半跪在水里,另一只手托着绿谷出久的tun,腰腹用力,几乎是让下身彻底酸软了的绿谷出久坐在了自己身上——有些吃力,轰焦冻却顾不上那么多了,性器以极快的频率在前列腺的位置戳刺着,绿谷出久猛地扬起了头,再也顾不上咬着手腕,手指深深地嵌进了恋人的臂膀里,他嘴里喃喃地轻呼,轰焦冻再次撞上那一点时,他的脑海里彻底泯灭了意识,浑身巨颤,不需任何抚慰,性器便一抖一抖吐出了白ye。
xuerou剧烈收缩,轰焦冻咬着牙将性器抽了出来,腾出一手撸动着,重重喘了一口气射在绿谷出久股间。丝丝缕缕的白色物质浮上了水面。沉浸在高chao里的xuerou在水里徒劳地翕合,娇憨得可爱,轰焦冻没忍住上手揉了揉。
“唔……”绿谷出久敏感地弹了弹腰肢,轰焦冻便撤开了手不再刺激他,他卸了力脚稍稍一蹬,抱着绿谷出久靠上了另一端的墙面,他轻抚着怀里的人,让绿谷出久枕着自己的肩膀渡过不应期。
浴间里只剩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焦冻……”绿谷出久迷糊地枕在轰焦冻肩上,“怎么了?”轰焦冻抚摸绿谷出久脊背,不带任何情欲味道。绿谷出久从轰焦冻身上撑起身来,他爱怜地将轰焦冻的shi法捋去脑后,恋人俊美的五官在浴间橙黄的灯下更显立体,他的眼里满满都是自己,“不试着标记我吗?医生说配合着药物其实你是在慢慢自愈的……”
轰焦冻摇摇头,“不急的。”
水逐渐冷了,两人重新放了水好好冲洗了一番,才出了浴间。没有了浓翳的水汽,透过外间的小窗,才得以清楚地看见月挂枝头,银辉遍地。屋内吹风机呜呜地吹,不多时两人shichao的头发便都吹干了,绿谷出久缩进被子里,惬意地抻了抻,舟车劳顿,即使在入村时感受到了不安,也在埋进柔软被褥的那一刻只记得起浑身的困意和疲乏了。轰焦冻倒了杯水,掌心里卧着好几粒药,吃过药他才躺上床。两人相对着,窃窃说着入睡前独属于恋人的私语。最后,昏黄的床头小灯熄了,因着药效还没完全起作用,轰焦冻便静静守着绿谷出久入睡。
模模糊糊的,应是凌晨了,眼前深蓝寂空中月亮苍白,轰焦冻眨了眨眼,手臂有些酸麻,他愣怔地低头看,绿谷出久枕在臂弯里睡得正熟,脸颊晕着因熟睡而泛起的酡红。轰焦冻内心叹息,手臂不动,悄悄正了正身子平躺着,望着屋顶冥空一点放空了自己。
也许明天要加大药物剂量了。
这么想着,过了会儿,他翻过身来将绿谷出久再揽得近了一些,才闭上眼试着重新入睡。睡着了的绿谷出久依旧释放着信息素,清露气息溶成了一湾浅潭,恰到好处地盛着两人,抚慰着轰焦冻的默默焦躁的Jing神。
忽然,一抹若隐若现的桃花香自轰焦冻鼻尖倏忽间窜过,若不是他因为标记清洗而使得Jing神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这抹花香肯定会被忽略。他蓦地睁开眼,有些昏沉疲惫的意识瞬间清醒,他下意识地望了眼怀里,绿谷出久没有被打扰到,依旧睡得香甜。
轰焦冻不动声色,凝神细听。周遭一片静谧,睡之前他们早将房门锁好了,连窗户也关得严实。一切都是静悄悄的。仿佛那抹桃花香只是他的幻觉——然而这香气过于浓郁,仿佛是春日里簇拥着盛开的花团,熟透了的花蕊里飘散出酽冽的花香,只浅浅一缕也几乎刺鼻了,而这仅有一缕的信息素中更携了浓浓的攻击性。
他的姿势一动不动,但浑身却是紧绷的,他已隐隐感觉到了,此时,门外,在这深夜里,有一人站在他们房门前,一动不动。
他将警惕程度提到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