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
相思一愣,他本来就是抱着这个希望,才坚持下来的,现在听到书宠相思一语点破他的希望根本是荒诞无稽的,他的身子摇晃了一下,脸色白了白,虽然受到打击,但是,从内心深处来说,他知道书宠相思说的才是真相。
说着,书宠相思推开相思,就要往手术室里去。
“书宠相思!你在这里干什么?你不知道李聿在等你吗?”一声断喝自身后传来。
书宠相思如遭雷击,身体僵硬,一时不能动弹。
洛苏喊完,冲路德维希和马隆使了个眼色,两人分别从两边包抄过去。
“他一直在等你,想见你一面,可是你却跑到这里来……你怎么舍得让他一个人走呢?”洛苏继续言语攻势,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书宠相思僵硬的背影。
“……”书宠相思一直沉默着,只有旁边的相思惊讶地看到,他的手竟然在发抖,脸色也十分可怕。
“李聿身边没有别人了,没有亲戚,也没有朋友,他为人一向低调,不愿意给人添麻烦,甚至已经病危了,还没有几个人知道他的情况,就是这样,只有你一直陪伴着他,在他临终的时候,你还要撂下他,让他一个人孤独地走吗?”洛苏不愧是狗血部的,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简直就像真的一样。
书宠相思的情绪,显然受到了影响,他已经无法敏锐的感知到有人正在向他逼近。
就是现在!
路德维希和马隆分别从两边跃起,以合围之势扑向书宠相思,马隆抽出腰间皮带,将书宠相思双手紧紧绑住。
制服了!
马隆松了口气,擦了把汗,突然感觉腿上一凉,制服裤子掉在脚边,露出一条鲜红大裤衩。
他慌忙弯下腰去提裤子,却被书宠相思一脚在屁股上,当即摔了个狗啃屎。
失掉一边压力,书宠相思开始剧烈挣扎,虽然双手被缚,但两条灵活修长的腿还可以自由活动,冲着路德维希就是一阵猛攻。
路德维系让过锋芒,拧身来到侧面,一把抓住书宠相思的后颈,照着墙上砸去。
“嘭!”
脑袋重重撞在墙上,书宠相思应声而倒。
“嘶……”洛苏望着地下晕厥的书宠相思,看到他红肿发亮的额头,心有余悸,“太惨了,这样撞头真的没问题吗?”
“可恶,竟然偷袭我!”马隆踢了一脚书宠相思的屁股,看到他的身体弹动了一下,吓得马隆又往后跳了一步。
路德维希闷不吭声,弯下腰解书宠相思的腰带。
“喂,你干什么?”洛苏敏感的狗血神经被挑起了,警惕地望着路德维希,警惕之中还有几分小兴奋。
“绑他。”路德维希道。
“哦。”洛苏失望脸。
“好了。”路德维希将书宠相思的脚也绑到了一起,这才直起身子,“走吧。”
两军交锋不死不休的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其中一方绑走,远远地离开,让他们连面都见不到。
书宠相思醒来时,人正在颠簸的马车上,手脚被紧紧地捆在一起,他微耸眉峰,抬眼向上看去。
马车垂帘偶尔被风吹起,露出外面已近暮色的天空。
他不该昏迷了这么久的,肯定是这几个书宠新生动了什么手脚。
该死,时间要来不及了……
即便心内焦急,书宠相思脸上却并未露出半分异色,而一直盯着他的马隆和洛苏,也发现他醒来的事实,马隆急忙扣住书宠相思的脖子,掐住要害,他就不敢轻举妄动。
“你们真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书宠相思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太天真了。”
“至少现在常运的手术已经做完了。”马隆撇撇嘴。
“呵,不得不说,你们是有几分能耐。”书宠相思将双手一撑,皮带“啪”地崩开,他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把马隆的手从自己脖子上移开,“不过,过家家的游戏,到此结束了。”
“轰”——
正在泥泞小径上行驶的马车,忽然从中间炸开。
路德维希松开缰绳,向一侧跃出,就地一滚,躲开喷溅出来的木片。
马隆和洛苏就没那么幸运了,两人如断线的风筝般抛了出去,路德维希立刻跃起,一手一个,将他们抓在手里,轻轻放在地上。
马隆还好,毕竟是剧情部的,有一定自保能力,马车忽然爆炸时,他护住了要害,只是左腿上扎了一片木屑,他忍痛拔了,正汩汩流血。
洛苏却失去了意识,额头上流下一道血线,生死未卜。
一阵马儿嘶鸣声,路德维希抬眼看去,只见书宠相思不知何时骑上一匹马儿,两腿一夹马腹,受惊的马儿向前飞奔,眨眼间便跑出十几丈距离,锦缎似的长发在书宠相思身后飘扬。
“路哥,你去吧,我来照看洛苏,”马隆坚定地说道,“你放心,洛苏不会有事的,只要我们回去,什么伤都能治好,我们书宠是不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