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水,快烧开的时候打两个鸡蛋进去,等荷包蛋成型就抓一把面条扔进去盖好锅盖。我身上穿了苏长堤的一件衬衣,袖子勉勉强强挽到手臂,打开锅盖让泡沫下去。苏长堤神清气爽的进了厨房,从后面贴上来,也不说话,也不动作,两个人安安静静的抱着。
我做饭是野路子,只会做清汤面,偷懒到什么东西都不加。苏长堤没嫌弃,拿了两个碗把面条盛出来端到餐桌上。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开口:“我想刷牙。”
“去吧,”苏长堤不知从哪变出一包榨菜出来,正撕开口准备把它们挤进小碗里,头也不抬。“你可以用我的牙刷。”
Chapter5
我抬着右胳膊举着黑色牙刷照了一会儿镜子,自己脸色不算太差,就是整个人瘦了好多。身上的白色衬衣宽宽大大,露出被肆虐过的淤青吻痕。
用惯了电动牙刷的自己再用这种普通款不太习惯,拿他的杯子漱了口后我往脸上泼了一把水。
穿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苏长堤拖着我的胳膊来了这里。花洒喷到脸上,我闭上眼睛不断摇头想要呼吸,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拉开裤子拉链命令我含下去。很怪的味道,带一点点腥,我嘴巴张的太大嘴角生疼,想后退,被他扣住后脑。我的技术太青涩,牙齿磕磕绊绊,他倒吸了好几口凉气,忍无可忍的捏住了我的下巴……可怜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他这样那样毫不留情的死命糟蹋。
我自认是一个很能审时度势的人,敌强我弱,敌弱我强。既然他现在对我态度比以前温柔多了,那我当然要试探性的蹬鼻子上脸。
回到餐厅陪苏长堤吃早餐,这一次终于不用坐在他腿上。见他心情还算不错,我放下筷子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你别再铐着我了好不好,你看,我手腕都红了。”
他很给面子的抬起我的胳膊瞧了瞧,不置可否。我觉得有戏,厚着脸皮坐到他腿上,伸出两只胳膊搂住他,蹭着他撒娇:“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虽然和他的相处大多时候是在床上,但我知道他吃这一套。他把我从腿上抱下来:“把碗刷了。”
这就是不铐我的意思了,我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我想要衣服想要牙刷想要洗面nai想要毛巾想要水ru。”
苏长堤本来是拿着外套打算穿上出门的,闻言停了步子,用一种“我看你长得像衣服像牙刷像洗面nai像毛巾像水ru”的眼神对我施压。我耸了耸肩,伺候大爷似的上前给他穿外套:“你今晚早点回来,带我出去买好不好?”
他换了鞋子,伸手摸了下我的头发:“在家乖乖的。”
乖巧送他出门,他把我反锁在了屋内。这也算进步了,我乐观地想,把餐桌上的碗筷端厨房去冲了。
早已被后世淘汰的那种小冰箱,上门冷藏,下门冷冻。里面很空,基本没什么东西。我又在屋里逛了一圈,其实大多地方都去过了,只是当时的姿势不可描述。他不愧是曾经当过兵的人,就算后来因为救人身体状况变差了,耐力依旧十分的好。
就是一套简单的二居室,八九十坪,没有座机,防盗窗,不能同外界联系,也没办法跑掉,怪不得他那么爽快的把我留在这儿。
电视倒是可以看,不能点播的年代,电视台不多,我调到电影频道,坐在沙发上从茶几拿了一瓶矿泉水喝。剧情现在大概正在慢慢展开,苏长堤的办公室会摆上自家妹妹苏红心的好多雕塑,他自小照顾妹妹长大,妹妹说什么就是什么,对她乱闯办公室也不会生气。
人和人之间比不得,怕是他为数不多的柔情都给了他妹妹。至于我……我的双手被铐在床头,两条腿被分到最大,我想要挣扎,怎么都避不开他的肆虐。他的手在我的身下扣弄,掌握着我的全部情绪,每一次进出都大起大落,在我的尖叫求饶声中逼问着我是谁从哪里来叫什么……
我深呼一口气,人和人不能比,自由却是需要对比的,想想前几天自己连床都不能下的惨样,而今有限制的自由也是自由。
Chapter6
苏长堤第一次中午过来,还在看电视的我听到门响诧异抬头。
他把门顺手关上,换了拖鞋,一边走向我一边问:“吃了没?”
“没。”我愣愣的看着他说。
“起来,”他朝我伸手,在我起身后拍了我屁股一下。“带你出去吃。”
第二次坐在苏长堤的驾驶座,我系好安全带开了车窗好奇的看着四周景色。二十年前的城市没有鳞次栉比的高楼,也没有从早堵到晚的车流,自行车摩托车遍地是,头上发型身上衣服也是在我看来土土的款式。
二十年前的商场还是四四方方的布置,工作日客人不多,我们两个乘着扶梯上楼。我身上穿着苏长堤的黑色羽绒服,连脚下都是他的运动鞋,因为不合脚走起路来踢踏踢踏的。走了几步,怕把自己绊倒,我伸手去挽他的胳膊,他转头看了我一眼,默许了。
在各专柜前,他兴致盎然的给我选了内衣又选内裤,买完裙子又买鞋子,大包小包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