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摘下了自己的面具给男人看到?”
她眼睫低垂,扮作乖顺模样,她从皇宫出来即刻赶来这里,摘面具这事他竟然如此快就知道了。她轻声道:“是。”
胴体雪白,这是一具成熟女人的裸体。以弱者之姿跪在他的面前。
他厉声呵斥女人的罪责:“女人若不蒙头叫外男所见,罚其绞了头髮。女人需为剃髮羞愧,就该遵守蒙头规矩。”他的判处从来都拿圣经作为法典,将教规奉为准则,以神之名义审判他的子民,哪怕是皇室公主都该屈服在神明的意志下。
他冷着声命令道:“撩起你的头发。”
铂金长发被纤白的手撩在右侧前胸,袒露细腻洁白的裸背。她明白男人这声命令是什么意思。
老人喉间酸涩,厉眼涨红,挥舞起皮鞭也不留手,胸前戴着的金色十字架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晃荡。和蔼慈善的教皇此刻却是个行刑者,对着他的犯人严刑拷打。
‘啪’一声,一道刺眼的鞭痕鲜红地落在女人的脊背。
脆弱的美人蝴蝶骨轻颤,伊迪斯近乎贪婪地将女人的细微反应收进眼底。
美丽的圣女咬牙咽下喉头的痛呼。
伊迪斯知道女人向来就是反骨的个性,这么多年她从来都不是个合格的信徒。她不够虔诚,不够乖顺,背诵的圣经记住了却从不遵守。
这么多年的调教,女孩也成长了,圆滑的披着他给她套上枷锁,然而暗地里却不服管教。
“陛下是我的子侄,是亲人。”格丽赛尔的眼睛如被阳光亲吻的海洋,美丽璀璨,此刻她直视着手握鞭子,象征权威的男人反驳道。
伊迪斯危险地半眯着眼睛,加深他脸上的皱纹,为女人维护他人,挑战他的权威而动怒,拿着鞭子的手鼓起青筋。
很快光溜的肌肤留下更多的红痕,雪白的裸背染红嫣红,胸前的两团浑圆软rou亦是微微颤抖,两点鲜嫩的ru珠瑟缩着小身子,可女人却忍下所有的痛呼,这是一种不肯示弱的倔强表现却更惹怒了老者的威严。
他挥舞着皮鞭,带动了神圣的教袍。老人发了狠,皮鞭给予格丽赛尔的不再是红痕,而是一道道带着鲜血味道的伤口。
她的脊背不自觉地因痛苦而弯起,细软的长发落在地上,她双手抱起手臂,却将整块背更明显地献给老者。
凌虐女人的快感十分强烈,白袍镶金边,绣有神圣十字的神衣悄然支起一个帐篷。穿着教袍的神父,禁欲又圣洁的教皇,却支棱起自己罪恶叛逆的欲望。
他是痛恶的,这是他背叛神明的存在。是罪恶的女人对他的诱惑。像亚当与夏娃,像吃下红苹果的亚当,懂得了欲望,不再干净。
从他见到格丽赛尔时就被她无辜洁净的面貌所欺骗,初见的女孩本该带着孩子般的纯洁单纯,可是却如同毒蛇勾出他难言的欲望。
叫他忍不住想要占有她。
“我是谁?!”他高声冷喝。
女人十指紧扣上臂的嫩rou,细细的汗珠布满光洁的额头,她道:“是……教皇陛下……”
可这伟岸的老者并不满意,他狠狠落下一鞭,继续问道:“我是谁?!!”
女人沉默着,她此刻正努力忍耐,忍耐嘴里的呻yin,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即将呼之欲出的究竟是痛呼还是娇yin,她只能紧闭着双腿,试图掩藏她chaoshi的腿心,这么多年的凌虐与性爱叫她渐渐能从痛苦中得到欢愉,这种扭曲又丑恶的欲望叫她痛恨。
伊迪斯把女人的沉默当作反抗,他恨恨地甩了好几鞭在女人赤裸的胴体上,他压低声线,Yin郁又低沉道:“你是我的圣女,而我是你的父亲!””妇女、孩子、牲畜、和城内一切是你的所有物,你可为自己掠夺财物。而无物不知、无所不能的神亦会将命中属于你的财物给予你!“他冰冷着紫色眼眸,说着圣经里刻写的经文。
伤口狰狞地撕裂白皙的背部,细密的血珠一串串滚落,落在酒红色勾花地毯上,皮rou展开,翻开的白rou下能看到肌rou组织。
“啊!”格丽赛尔一声长yin,似苦痛似兴奋一时跪不住,瘫倒在地,双腿交叠,痛苦地蜷缩起粉嫩的脚趾,这般姿态在身后的男人眼里是无言的诱惑。女人自己知道此刻她的rouxue正剧烈收缩着,在无人触摸抚慰下,在老人一声声叱责与皮鞭下高chao了,默默吐出香滑的yInye。
纤瘦的脊背交错凌乱的伤口呈现出迥异的美感,扭曲的快意与rou欲升腾而起,那一道道的鞭痕是老人心里对神的信仰,是挣扎拒绝沉溺欲望的挣扎。
可老人也难以反驳他在一次次鞭打中升起的欲望,因为身下那根鸡巴如铁般坚硬,它傲然翘首,将男人可笑的信仰碾碎。
雪白的袍子不知何时也染上了点点的血迹,如侵染圣洁。
他看着女人裸体添上的粉意,多年的了解令他好似察觉到什么,他探着手分开了女人修长的细腿,摸向了女人柔软的rou缝,食指碰到了一股黏ye,这些年来,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他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愤怒与兴奋,各种情感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