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块,钟泊雅的手带着不可言喻的意味抚摸着他;本以为会是个极具不可描述的梦境,结果并不如此。抱着他的钟泊雅突然间口溢鲜血,怎么也止不住,死不瞑目的瞪着薛延,薛延还没来得及救他,就被吓醒了。
一身冷汗。
薛延抹了把汗shi的额头,起身把shi透的亵衣脱了下来,用冷水洗了把脸。
他这夜睡得不安生,亦如这襄城。
他刚出自己的房门,门外就噔噔噔的来了一群的捕快,一见到他一脸严肃的走了过来。
“和你一起的那位公子在哪里,我们要问他几句话。”
薛延皱着眉头,还没开口,钟泊雅的房门就打开了,他穿戴整齐,贵公子的模样十足,看到这群人,丝毫不意外。
“问什么?”
薛延蹙紧了眉头,走到他身边,低声问道:“你做什么了?”
“昨夜又有人死了,我们的人说,这位小公子昨天失踪了一下午,我们想请他过去聊聊,昨天下午他去了哪里,做了何事。”
薛延望着钟泊雅,他面上一副不关己事,毫不在意的样子,可薛延却觉得,这个人的死就是和他有关。
“死人了?”钟泊雅震惊道,他一副受了惊的模样,“你们襄城是不是中邪了?我们才来襄城几天啊,都死了两个人了?”他扯着薛延的胳膊,楚楚可怜,“兄长,我们快些离开这个地方吧,太可怕了!”
薛延:“......”
捕快却毫不怜惜这个被吓到的“软弱”的小可怜,一挥手就要逮捕他。
小可怜死活抱着薛延的手臂,与捕头讨价还价,“让我兄长陪我一块去好不好?我真的好怕啊!”
捕头觑了一眼五官都拧在了一起的薛延,点了点头。
这次的问话比之前正式多了,两人被带到了衙门,此时的衙门已经乱做一团了。师爷更是扯着嗓子喊这喊那,倒是不见穿县太爷服的人。
钟泊雅将自己“小可怜”的形象演的生动有力,抓着薛延的五指苍白蜷曲,怕极了似的。
薛延歪了歪脑袋,对钟泊雅咬耳朵道:“戏太过了吧?”
钟泊雅收敛了自己那怕极了的模样,冲薛延挑了挑眉头,“你管我。”
啧,这别扭的样子,这是可爱。
薛延压了压自己快要挑起的唇,抿了抿嘴唇,放松自己的脸部肌rou,怕一时撑不住笑场。
两人被带到衙门的大堂内,很快师爷就被几个公职人员簇拥着走了过来。
出乎两人的意料,这个师爷出奇的年轻,长相英俊,一脸正气。
“方才只听得他把自己喊成了个破锣嗓子,竟没料到真人还挺英俊。”
听闻此言,薛延便不高兴了。
“听闻你后院空虚已久,连忠国公都亲自逼婚了,怎么,你要将他收了吗?”
钟泊雅咬唇一笑,对着薛延的耳朵小声道:“你若是自荐枕席,那也不是不可。”
钟泊雅呼出的热气撩的薛延耳朵一麻,甜腻腻的小nai音荡的他心魂不一,心想真是完蛋了,这货把自己看透了吧?仗着自己不敢对他做什么,为所欲为,懂不懂什么叫“先撩者贱”?但是他真是爱惨了这个小贱人。
“据说,你们二人是从平京而来,一路南下游学?”师爷端坐在太师椅上,手上拿起一支毛笔,准备记下他二人的供词。
“正是。”
“来的第一日,便死了一个店小二,这个店小二还是吃了你给的糕点?”
“不错。”
“我的属下说这位薛小公子昨日失踪了一下午,可否交代一下你去了何处,有何人作证,几时离开,几时回到了客栈。”
“我昨日与我兄长置气,所以独自离开了。之后便去一家赌坊,赢了二十两,后来...”钟泊雅掩了掩唇,犹豫着要不要说的神情让师爷皱了下眉头。
“继续!”
“我去了罗轩斋。”
听闻此言,除了薛延,其他人的脸色都变了变,看着钟泊雅的眼神各有各的意味了。
薛延疑惑地看着钟泊雅,而身后跟了他们两天的小尾巴扯了扯薛延的袖子,对他解释道:“罗轩斋是襄城最大的花楼,还是走旱路的!”
......
薛延顿时就不开心了,扯着钟泊雅抱着他的胳膊,动作大到两人之间的气焰瞬间嚣张跋扈起来。
“你居然背着我去喝花酒!”
钟泊雅红着眼睛对他哭喊道:“谁让你没办法满足我!”
???
众人一脸吃屎的表情看着这两个人。
两条小尾巴更是想起第一晚薛大哥好像根本没出过薛小公子的房门,再加上对他任劳任怨的模样,真像个小媳妇。思及此,两人的表情都五颜六色了。
“所以你就去喝花酒了吗!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会不会在外面出事!”
“我能有什么事!我有手有脚的!倒是你!不过是我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