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的?
鬼该没有解释,“弱神的蛊,除了国师谁也不能解,是吗?”
“国师大人,你怎么能为了一个外人……”
“闭嘴,没有大幽的Jing兵我们拿什么抵挡神无泪的十三万大军?你们这群蠢货,今晚之前没有人承认,我就催动蛊虫。”
鬼该带着圣女们离开,几个祭司思索了一会儿,其中一位脱下身上的祭司长袍,“帮我照顾好我的族人。”
说完,男人从高台一跃而下,像一粒尘土消失在天地之中。
“国师已经越来越不肯听我们的话了。”余下的祭司中有一位说道。
另一人附和着叹息,“若有一位继承人,蠕蠕必不会到此地步。”
事实上,若没有鬼该,蠕蠕此时早已被七洛的铁骑踩在脚下,但祭司们永远不会理解这一点,他们抱着固执坚定地否定鬼该的一切做法,想让蠕蠕同从前一样“与世无争”,殊不知这场战火硝烟,早就从这片大陆的各个角落燃烧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
长安穿得不多,绛色的深衣内就只穿了一件白色兜肚,上面绣了几株艳丽妖冶的山茶花,随着怀孕渐久,长安的胸脯越发臌胀,胸前的饱满立即让神无执失去了耐性,低头吻上那花瓣般的红唇,一手解开最后一道屏障,神无执肆意妄为,长安颤抖着默默承受,每当看见她眼角的泪光,神无执心底深藏的恶魔便更加不受控制,往往要长安放下身段惊惶不已地求他“慢一点”,他才会稍微顾及一下身下的女人,然而除此之外,他的确是为所欲为的。
☆、兽心
第一片雪落在南燕大地时,燕皇的寿辰到了。
因为削私兵的事情燕皇和各大世家闹得很不愉快,罢朝半个月的时间里,只有零零散散几个新贵支持燕皇,千乘尔朱赫连这三家通通作壁上观,重新开始朝会过后,燕皇提拔了几个心腹,又开始兴建观文阁,下令召集天下文人为南燕所用,这一步步几乎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世家们在背后嘲笑燕皇不知天高地厚,只有少数人看清了为燕皇出手的神无执,心中渐渐警觉——若是七洛已经成为燕皇的盟友,不,为了能够吞并蠕蠕,七洛必定会想方设法与南燕结盟,那么这位相洛亲王和他手下的乞死军恐怕就不好打发了。
燕皇将寿宴设在汨罗江畔,召回南燕各大世家及属臣共同庆贺,同往年一样。
南燕人颇重古风,生辰祭礼都要大肆宴饮庆贺,所以众人并不奇怪燕皇的举动,纷纷携家带口赶往长浥,而神无执也开始安排自己的乞死军潜伏在汨罗江边。
宴会无非是歌舞,吃喝,打猎,各大世家其乐融融,看不出前几日还在朝堂上剑拔弩张,燕皇坐在上首,身边分别是叶贵妃和凌波夫人,反倒是萧皇后彻底沉寂深宫无人搭理,叶贵妃代表新贵,凌波夫人代表世家,正如宴会中人一般,无论燕皇任用哪一方,都会激起另一方的极度不满。
席中,新婚不久的赫连长风与尔朱蔷还算是浓情蜜意,赫连长风的一众侍妾畏惧金蔷薇的赫赫威名纷纷自请归家或是藏在院中,尔朱家与赫连家正处在联合之际,两人自然识大体地互相尊敬,正如家中长辈一般。
另一边的烨丰大君与长公主同样如此,九娘和十三娘和喜欢这位小嫂子,和她嬉戏玩闹不亦乐乎,千乘熄烽独自坐在旁边自斟自饮,偶尔目光扫过对面的国相神无执,两人眼中的机锋外人就无论如何都不能体会了。
这一片欢歌笑语,终于在燕皇再次提出削私兵之后停滞了,女眷们不再互相恭维,男人们也齐齐看着燕皇,谁也不知道他们的王上是怎么被蛊惑了的,为什么一定要削私兵呢,现在的南燕不好么,比起深陷战火的大幽、七洛、蠕蠕,比起天寒地冻隔绝人烟的祈阳,南燕是如此的平静祥和,燕皇却偏偏要在这平静祥和中间放一把火。
南燕的初雪已经来了,权贵们轻裘大氅,宴会中处处都是火炉,但还是无法抵挡众人心中的Yin寒。
当神无执的乞死军脱掉外袍露出身上的铠甲,当燕皇下旨盖印削兵令时,世家终于忍不住了,纷纷起身吵嚷反驳。
第一个死在神无执军队手下的是萧家家主,也就是燕皇名义上的岳父。萧家虽然没落,曾经也是仅次于三大世家的贵姓,萧家家主的死对其他世家来说是个莫大的警示,以为皇族无论如何不会对自己下手的世家们终于开始慌了。
“皇上,难道您能屠戮今日的所有世家大族,致使南燕再无贵姓?”
“皇上,您莫要步大幽元帝的后尘,被神家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皇上,我漆雕家世代忠于南燕,皇上却宁愿被那群谄媚小人蒙蔽吗!”
燕皇对世家的痛呼视若无睹,在乞死军和宫廷护卫的保护下,他淡然地接过叶贵妃倒的酒,对着已经惊诧地说不出话的尔朱珍珑说:“你应该很难过吧,今日过后,无论是皇族还是世家赢,你都很难过。”
尔朱珍珑看着叶贵妃冷静的脸,还有已经被偷偷护送过来正在哭泣的季玉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