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心态真不错,”卢岩乐了,“那下车吧,咱争取今天把房子租好?”
“好的,”王钺打开车门跳下了车,“割□是什么?”
“嗯?”卢岩愣了愣没听清。
“包皮啊!”王钺提高声音喊。
路边拿着杯豆浆边喝边经过的一个小姑娘很吃惊地看了他一眼。
“哎!”卢岩就想直接趴车座上了,“你喊什么啊!”
王钺不再追问,但等卢岩带着他开好房进了屋之后,他还是拉了拉卢岩的衣服:“包皮是什么啊?怎么割?你割过吗?”
“你等等,”卢岩有些无语,把房间里的电脑打开了,搜出了网页之后指了指,“我去洗个澡,你自己在这儿钻研吧。”
“哦。”王钺坐到了电脑前,很认真地开始看。
卢岩拿了衣服跑进了浴室。
水很热,卢岩兜头冲着水,洗到一半正要涂点沐浴露,浴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王钺在外面叫了他:“岩岩。”
“嗯?”卢岩应了一声。
“你割过啊?”王钺问。
“……没,”卢岩叹了口气,“不是人人都得割的。”
“那我用割吗?”王钺又问,把门给拧开了。
“你也不用……”卢岩回头看了他一眼,“门关上行么,热气儿都跑光了。”
“我看看。”王钺弯腰盯着他。
“嘿!”卢岩往他脸上弹了点儿水,“干嘛呢,还让不让人洗澡了。”
“不看啦,”王钺抹抹脸,转身出去了,一路念念叨叨地往床上一扑,“我又不是没有……我也不用割……好看着呢……”
卢岩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王钺还坐在电脑前,拿着鼠标东点点西点点。
卢岩走过去看了一眼,看到了屏幕下面有个Q的登陆窗口,已经最小化了。
“要上我Q么?”卢岩抓抓他的头发。
“不用了,”王钺摇摇头,“反正以前也就是跟18聊天。”
“先去洗个澡吧,然后睡会儿,我查查租房的电话。”卢岩拍拍他。
“嗯,”王钺站起来拿了衣服走了两步又停下了,“租房要钱吧?”
“废话,不给钱谁让你住啊。”卢岩坐到椅子上。
“还有钱吗?你现在也不卖烤串儿了,”王钺有些担心,“我们这么一路吃过来,花了很多钱吧?”
“吃能吃多少钱,你吃一天也没多少钱,你要一天喝一箱油我还能琢磨着计划一下。”卢岩笑笑。
“那……”王钺皱着眉。
“你不用Cao心,我存了不少钱,还有一笔钱在沈南那儿放着呢,”卢岩本来还想逗逗他,一看他这表情是真的很忧伤,“就按咱俩这种吃几个柿子啃两块儿巧克力吃碗牛rou面算享受的平头小老百姓的生活档次,这钱且够着呢,别担心。”
“哦,那以后没有钱了我可以帮你卖烤串儿,牛rou,鸡翅,鸡腿,烤rou……”王钺一边说着一边进了浴室,门关上了卢岩还能听见他在里面数着,“火腿肠炒粉炒面鱿鱼里脊……”
卢岩伸了个懒腰,大概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让王钺的身体好好调整一下,卢岩对这个不是太担心,虽然每次拉王钺去跑步都跟绑架似的,但王钺只要开始跑了就会认真跑完。
他担心的是王钺的情绪,万一准备手术的时候他突然害怕了,一个激动连医生带沈南什么的都给一次性洗成傻子,这就麻烦了。
卢岩点了根烟叼着,这个问题得慢慢跟王钺聊,得跟脱敏似的,说多了说烦了也许王钺就没什么感觉了……
王钺洗完澡出来很舒服地往床上一趟,电视都没看两眼就睡着了。
卢岩拿了手机换了张备用的电话卡,打了几个租房中介的电话,初步定下了两个离市区远一些的房子。
小城市就这点好,公交跑一趟全程用不了两个小时,在偏一些的地方租房安静,去市区最多也就半小时路程,比较合适王钺的要求。
王钺一直睡到中午,卢岩带他出门吃了顿烤rou,然后直奔租房的地方。
看第一家的时候王钺就表示不用再看了,就这儿可以了。
这套房子只是两居,不过是Jing装,还有一个超大阳台装成了阳光房。
房东住市区,这套房装修完了之后一直没怎么住过,小区靠近江边,旁边还有个不要钱的小公园,虽然早晚都被老头儿老太太占领了,但别的时段里散个步还是很舒服的。
当然王钺首先看中的不是装修和环境,仅仅是因为中介说了一句楼下走五分钟有条不大的小吃街,但王钺一听,当即拍板,就这儿了。
这小吃街的规模肯定不如文远街,但对于有食物强迫症的王钺来说效果差不多。
卢岩没讲价,很干脆地就直接就把合同签了,交了一年的房租之后他提的唯一要求就是今天就搬进来。
因为王钺一副新鲜得不得了的样子从客厅转到阳台再从阳台转进餐厅已经四五趟了,要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