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话,”卢岩觉得再这么聊下去他真的需要联系一下他的心理医生了,“先回家。”
“好。”王钺点点头。
关宁坐在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玻璃前,太阳斜着照进来,洒满了大半个屋子。
“卢岩差不多该来找我问了。”关宁用脚尖在厚厚的地毯上点了一下,椅子转了一半圈,面冲沙发停下了。
沙发上坐着个男人,叼着一只雪茄。
“这么肯定?他应该知道你不会告诉他。”男人笑了笑。
“所有的可能他都会尝试,他就是这样的人,”关宁又把椅子转回去对着玻璃,“你下次不要不打招呼就过来,再碰到你,他会怀疑。”
“躲起来就行了。”男人不以为然地抽了口雪茄。
“太天真,”关宁啧了一声,“你现在从这里出去,半小时以后他进来,可以知道你是男是女,抽的是什么牌子的烟,知道你习惯用左手还是右手,老彭,他是我手下最优秀的人,哪怕他卖了两年半烤串儿。”
“我也没说什么啊,”男人笑了起来,“这么护犊子。”
“我年纪大了,将来迟早一个孤老婆子,还指着他给我养老呢。”关宁看着窗外的大片高楼。
“那我先走了,你这边我安排了人,但是还是要注意安全。”男人站起来往门口走。
“嗯,你也注意安全,”关宁敲了敲椅子扶手,“记着我说的话,不要让人跟踪他,不要监听,这些都不要做,他会发现,一旦他觉得我有问题想要查清楚,那我们全都得有麻烦。”
“知道了,”男人走了两步又停下了,“我知道你想等他自己想起来,但他要一直想不起来呢?”
“他会想办法让自己想起来。”
“这么肯定?”
“除非他想起来了不告诉我,”关宁站起来转过身:“老彭,我们派了那么多人过去,只有他活着回来,而且XT从那天开始就不再有任何活动迹象。”
“那就这样吧,”男人回过头叹了口气:“你真有自信。”
“谢谢,”关宁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用飘柔,就是这么自信。”
门关上之后,关宁坐下,盯着电脑屏幕很长时间。
这个男人叫彭远,跟她算得上生死之交,在多年以前还谈过几个月恋爱,当时觉得合作这么愉快的俩人谈起恋爱来也一定会是配合默契,没想到唯一的默契就是亲密接触一段时间后他俩都觉得对方满身槽点,想吐都无从下口,只好退回生死之交的关系。
不过卢岩虽然是她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却并不认识彭远。
彭远只存在于关宁到死也不能公开的另一个身份里。
“三狗宝贝儿啊,”关宁闭上眼睛伸了个懒腰,“你还要让我们等多久?”
“岩岩,”王钺把手伸到卢岩面前,“摸我一下。”
卢岩叼着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顺手往王钺胳膊上划拉了一下。
“还是不行。”王钺皱着眉。
“你不说要看电视么,”卢岩弹弹烟灰,“打开了让你看又不看了。”
“看,”王钺扭脸冲着电视,“哎?这人刚才不是跳楼了吗?”
“跳楼的是他仇人。”卢岩在沙发上躺下,该吃午饭了,可他没想好该怎么向王钺表达自己想吃饭的意愿。
堂堂的杀手S,退役之后卖烤串儿也就算了,居然连吃个午饭都要三思而行!
“摸我一下。”王钺又把手伸了过来。
卢岩拿着遥控器往他胳膊上敲了敲,敲空了。
“还是不行啊……”王钺拉长了声音,“哎——”
你摸我一下这个活动从他俩到家就开始了,现在已经进行了快两个小时,一部电影都演到尾声了,还没有要结束的样子。
“不用老叫我摸你,”卢岩看了王钺一眼,“你想试的时候随便摸个东西就成。”
“不想摸别的东西!”王钺拧着眉坐在沙发旁边的地上。
“那你直接摸我。”
王钺点点头,摸手往他裤裆上摸了一把。
“嘿!”卢岩坐了起来,“往哪儿摸呢,齁凉的,现在秋天了知道么!”
“那夏天能摸么?”王钺收回手问。
“夏……哪天也不能瞎摸。”卢岩差点儿顺嘴就说夏天可以摸了。
说起夏天,卢岩扯了扯裤子,烈日当头的时候还他真挺希望裆里有个电风扇……
“哪有谈恋爱不让摸的啊。”王钺虽说把手给收回去了,但还是挺不满地小声嘟囔了一句。
“你这不是特殊情况么,你跟坨冰似的,”卢岩伸手往他脑门儿上弹了一下,弹了个空,“再说你又摸不着。”
“谁说的,我出去找个人……”王钺站了起来。
“快别了你,”卢岩赶紧往他腿上捞了一把凉气儿,“你那不叫找个人,你那叫找个死人,懂么。”
“就摸你一下的时间不够人家死的,我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