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么办?你忙,我也忙,特别是你,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总不能因为……”
“你就说,你想没想我?”刘一航不依不饶。
贺扬波也怒了:“你说我想没想你?我他妈昨晚上给你炖汤炖到半夜,今天紧赶慢赶的把手里的事儿结了,就是为了早点儿回来做饭给你吃!你说我想……”
“我不想吃饭。”刘一航幽幽地看着贺扬波。
贺扬波不知道他这一觉睡醒来发的是什么疯,忍无可忍道:“不想吃就滚!”
刘一航深深地盯着贺扬波气得青筋暴起的脸,轻轻地把筷子放下,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
以刘一航一点就着的脾气,都被自己叫“滚”了还能无动于衷,这实在是让贺扬波费解。他雨点心慌的仰起头,眼睁睁看着刘一航不紧不慢地朝自己走来,然后在自己身旁停下来。
他在贺扬波反应过来之前,一手扼住贺扬波一边的肩膀,硬生生地将他从椅子上提了起来。贺扬波的关节处被他捏住,疼得冷汗直流,挣扎道:“你他妈发什么疯?”
刘一航拽住他另一只挥舞起来的手臂,哑着声音在他耳边道:“想你。”
几乎是一瞬间,贺扬波就知道了他在发什么疯。
老狐狸老脸一红,下意识地想躲,可是被刘一航大力控制住,他有些无路可退,只好放缓了音调,商量的口吻说到:“饭……还没吃饭呢……”
这明显就是在妥协。
刘一航不由分说地推搡着他往卧室的方向去,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到:“吃饱了做……你不舒服……”
第一次见把流氓耍得如此清新脱俗之人,贺扬波绝望地在心里大吼一声:“握草!”
床上被窝掀开一角,床单上仿佛还残留着刘一航的体温。
贺扬波有点认命地任由刘一航在他的脖子上又亲又咬,一边还上下其手,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给剥得Jing光。
贺扬波报复性的伸手去扯他的T恤和宽松的棉裤带子,又去咬他的肩头。
刘一航不满地“嘶”了一声:“你他妈属狗啊?”
“属你。”贺扬波恶狠狠道。
等两个人胡闹完了,一桌子的菜全都凉了。
刘一航先去冲澡,然后套了一件长外套,趿着拖鞋屁颠屁颠地去厨房热菜。等他出了卧室门,贺扬波才慢腾腾地走进浴室。
随便冲了一下,刚开始穿衣服,刘一航就站在浴室门口催了,语气似乎是很不耐烦了,贺扬波卷着一身雾气打开浴室门,却见他咧着嘴朝自己笑。
累了一整天,两个人终于吃上了晚饭,贺扬波这才得空问刘一航手术的事。
“手术没问题吧?”
刘一航傻不拉几的点头,脸上还有点儿志得意满的表情:“你男人出手,能有什么问题?”好像从手术台上下来之后依然抖得像筛糠似的那个人不是他似的。
贺扬波轻笑,也不反驳他,只是另起了个话题问到:“什么时候转院?”
“原则上是只有一个星期了,但是这边夏夏刚做了手术,估计医院会扣我几天吧。”刘一航满不在乎,好像在说的不是他自己的事一样。
贺扬波倒是比他还上心:“二院那边的手续办下来了?”
刘一航忙着吃饭,敷衍地点点头:“那边不催,这边完了,签了字,再过去报到就行。”
“二院本来就不缺人。”他又补了一句。
贺扬波这才算是放了心,低下头安静地吃饭。
过了一会儿,刘一航又想起什么似的,讨好地笑着看他:“最近就等着交接工作和观察夏夏的后续情况了,不用每天值夜班了……”
贺扬波心里高兴,却也只是淡淡地点点头:“嗯。”
刘一航急了:“我的意思是……我能在家陪你了……”
这下,贺扬波彻底绷不住了,笑起来:“好。”
话音刚一落下,手机响了起来。
两个人的手机是一样的铃声,现在都在卧室里放着,一时之间,两个人等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既害怕是医院里出了什么事,要叫刘一航回去,又怕是贺扬波哪个难缠的客户要找他谈事情。
刘一航反应快,腿又长,提心吊胆地飞奔到卧室里,不一会儿又拿着电话出来,把响个不停的手机举到贺扬波的面前。
子文。
贺扬波的脑子嗡的一下就蒙了。
他从刘一航手里接过电话,却没有第一时间接起,反倒是做贼心虚似的抬起头瞄了一眼刘一航。
刘一航的脸色很不好,就站在贺扬波面前,一只手撑在餐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贺扬波还是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边,子文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疲惫:“贺大哥……”
贺扬波和子文已经很长时间没联系了,那几次他陪贺扬波喝酒之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亲近了不少,慢慢地,也将称呼从“贺律师”变成了“贺大哥”。
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