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快要不能呼吸了,他就要死了。
忽然之间,眼前闪过一团白光。
“啊!”贺扬波竟然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被刘一航cao身寸了!
白zhuo的jingye全数喷洒在刘一航肌理分明的小fu上,可是他却视若无睹,自顾自地在贺扬波ti内发xie着。
贺扬波呼吸一滞,半天没有缓过神来,而刘一航依旧在他身上不知疲倦地chou出那根铁zhu,又掐着贺扬波的腰,发疯一般地ting入,再ba出,又再一cha到底,直到贺扬波身体的最shen处。
贺扬波的xia身已经麻木了,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只觉得刘一航每一次的chou出都意味着比上一次更shen的cha入,而下一次的cha入,也许就会直接将自己tong穿,而他的那根铁zhu就会从自己的喉咙里伸出来。
想到这里,贺扬波忍不住干呕了一下,下身也随之jiajin,刘一航在这bize的yong道里到达了巅峰,全数交代在了贺扬波的体内。gun烫的jingyepen身吋在贺扬波的g壁上,他不禁一阵失控的痉挛,而持续过久的shejing又让他恍惚觉得这一切不过只是一场梦境。
一场惨绝人寰的噩梦。
长时间的身寸jing让刘一航有一瞬间的沉迷,接着,是长时间的失神。
他脱力地趴在贺扬波的身上,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贺扬波的脖颈处,还撒娇似的动了动,不一会儿,竟然传来他睡着之后逐渐平稳的呼吸声。
他鼻尖的热气喷薄在贺扬波的颈间,贺扬波慢慢回过神来,恍然觉得刚刚好像做了一场梦,而眼前的刘一航,还是几个月之前那个傻乎乎地大男孩儿,他正像一条巨型犬一样,蜷缩在自己怀里撒娇。
忽然之间,他又意识到那并不是一场梦。
刘一航,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巨型犬,他根本就是一条狼狗!
眼前的状况,并不是毛茸茸的大狗刘一航在冲自己撒娇,而是这条丧心病狂的狼狗,发狂了之后把自己强jian了!
或者说,这连强jian都算不上,至少在我国法律中,被强jian的主体,只能是女性。
那自己这算什么?
被自己垂涎已久的小狼狗鸡jian了吗?
这是不是就叫做“咎由自取”呢?
贺扬波不得不佩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力气和心情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不过很快,他就没有力气再去想这些了,他实在是太累了,浑身上下像是被人五马分尸了一样,连痛都感觉不到了,他的手还被刘一航用皮带捆在自己头顶上方,他用脸蹭了蹭刘一航的头:“喂……”
身上的人没有反应。
而贺扬波也像是耗尽了最后一格电力,终于无力地垮下来眼皮。
贺扬波是被疼醒的,自己依旧躺在地上,不过,手腕上的皮带被解开了。
客厅的窗帘只拉开一个小小的缝隙,外面的世界晨光熹微,可是贺扬波却好像跌入了低十八层地狱。
如果说生理上的痛楚还能用语言形容的话,刘一航如飓风过境一般的闯入,野、蛮而bap虐地带来的这一切对贺扬波心理上的打击才是真正令人一蹶不振的。
贺扬波的家里乱成一片,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早已不见踪影。
空气里还残留着夜里他带来的酒Jing的味道,以及他身上特有的阳光的气息,和他身上的汗ye的味道,可是又依稀夹杂着独属于男性体ye的麝香味道。
贺扬波忽然想起来什么,咬着牙,轻轻动了动下身,果然半干的ye体从gu缝里缓缓淌出来,而原本就黏在gu间的那一部分,则已经凝结在了贺扬波结实又富有弹性的肌肤上。
贺扬波抬手按了按眉心,手腕上被勒住的地方有一条红痕,在他挣扎的时候,甚至磨破了一层皮。他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了一声。
就在睁眼的时候,他原本以为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或者说,他内心深处企盼着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可是,无论是手上令人遐想的红痕,还是腰间传来的剧痛,又或是身下mixue里缓缓流出的yin糜的ye体......这一切的一切,无一不在提醒着贺扬波,这些都是真的。
他从同性酒吧里带回来一个细皮嫩rou的男孩儿,是真的;刘一航突然气势汹汹地杀了过来,是真的;刘一航不知道哪里来的怒气,竟然对子文动了手,这是真的;而之后,两个人因为什么大打出手,又或者是他自己单方面地被刘一航揍了一顿,这也是真的;就连贺扬波最不愿意承认的,刘一航发疯了似的强bao了自己,这也是千真万确的。
贺扬波又气又恨,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了似的,他茫然无助地躺在地上,好像整个人都冻僵了,可是又觉得又燥又热。他张了张嘴,终是什么都没骂出来,最后,只是从嘴角泄出一声若有似无的,轻轻的叹息。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再怎么生气,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