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
江雨梦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还挺配。”
周赞没听明白，“夫人您说什么？”
江雨梦勾勾手指：“告诉你个词语。”
周赞：“嗯？”
江雨梦：“狼狈为jian。”
周赞：“……”
这都人身攻击上了。
程远在江雨梦进电梯前追了上来，一把拉住她的手，“梦梦。”
江雨梦邪魅一笑，“帅哥，你谁？我们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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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你说他们一家子是不是都有病，骗我好玩吗？好！玩！吗！骗我能瘦咋地？！看着我一个人在哪小心翼翼的，是不是很爽！”韩菲菲出了西悦餐厅，边走边打电话。
气死她了。
这辈子没这么气过。
假如要给这气定个量的话，危害力足以达到台风十级。
韩菲菲听她念叨了一通，终于等到开口的机会，先是大叫一声：“啊——，雨梦，你的意思是，程远并没有出轨，梵梅其实是他的妈妈。还有，还有，程远是程氏集团新上任的那个总裁，身价几百亿的豪门大佬！！！”
江雨梦听着被韩菲菲带偏的节奏，用力拉回来，“我是那个意思吗？我是告诉你，我被骗了！”
“那不重要。”韩菲菲笑嘻嘻，“要是有个百亿大佬是我老公，我做梦都会乐醒。这他妈躺赢的人生，难道不香吗！”
江雨梦：“香？”
韩菲菲：“太他妈香了。”
江雨梦：“好了，咱们可以互删了，拜拜。”
韩菲菲：“别呀，求你件事呗？”
江雨梦：“讲。”
韩菲菲：“给我要张你婆婆的亲笔签名照呗。”
婆？
婆婆？？
谁？
她有吗？
“梵大师呀，你忘啦。”
江雨梦：“……不好意思我不是忘了，我是压根就没记住。”
江雨梦的心情在遭受到一万点虐打后，思考也偏离了方向。
民政局明天上班吗？
这红本该换了。
红本来没来及得换，晚上，刚到蕴雅公馆，江雨梦手机响起，江夫人打来了电话。
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机关枪似的上来一通叨叨。
“江雨梦我告诉你，明天晚上你必须抽出时间和我见一个人。你不要告诉我，你没空。这次就是绑我也要把你绑着去。”
“这可是你爸朋友的儿子，你要是敢怠慢了人家，别怪我跟你没完！对了，他姓程，叫……”
没等江夫人说完，江雨梦恹恹回：“好，知道了，我去。”
江夫人愣在那，不确信的问：“真的？”
江雨梦；“真的。”
江夫人看了眼手机显示的通话时间，平时和她讲这件事，最少十分钟才能沟通完毕，这次两分钟都不到。
有那么点不可置信的感觉。
“你没出什么事吧？”
请把那个吧去掉。
杀人不犯法的话，程远已经死十次了。
许久后，“没，我很好。”
江夫人：“那行，那明天晚上见。对了，穿的漂亮些。”
江雨梦踢掉鞋子，趴在沙发上，“好。”
挂了电话，她把手机扔茶几上，随后去了浴室。五百平的复式楼，单单浴室就有一居室那么大。
这里的每一处都透着奢华两个字。
她边跑玫瑰浴边听歌，歌曲挺应景，赚了她几滴眼泪。
泡完澡，她又做了面膜，皮肤护理走完一圈，时间已经到了十一点。
距离她回家过去了两个小时。
在这两个小时里，程！远！竟！然！一！次！也！没！联！系！过！她！
也没给她发一条微信。
就这样的直男你能原谅吗！
拿出手机在百度上查了下民政局上班的时间，早上八点半。时间点还挺合适。
她设置了闹钟提醒，决定了——
明天去民政局和程远把手续办了。
刚设置好，忽然瞥到日期那里，一副捶胸顿足错失几百亿的样子。
明天周六，民政局不上班。
太！巧！了！
睡觉之前，她把手机调成了静音，蒙着被子默默数羊。
不知道的是，手机屏幕闪了好久，忽黑忽亮，号码只有一串数字。
这天晚上，江雨梦做了个梦，把程远的头发薅的一根不剩，又搂着女神蹦蹦跳跳。
签名照要了一百张。
梦境太真实，醒来后，她先是看了眼手掌，确定没有一缕一缕头发丝，又看了眼四周，知道是在自己的住处，狂跳的心才稳下来。
洗漱的空隙，手机连收到了好几条推送。
微博以rou眼可见的程度再次炸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