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性单恋?”
“你居然会知道这个?”白芸很惊奇。
彭沛lun不以为然:“作为一个业余性学研究专家,知道这个再正常不过了好吗?”
被他这么一打岔,伤感的情绪瞬间被冲淡了一些,白芸接着说道:“我怕继续下去会伤害到他,所以开始作了。我骗他我
要出国一个星期,并且在朋友圈营造出我出去玩了的假象,没想到一星期以后我再找他,他就冷淡了。”
彭沛lun越听眉头皱得越深,听到最后揉了揉挤在一起的眉头,恨铁不成钢般地叹了一口气:“你想太多了,傻姑娘诶。你
管他伤不伤心干什么?我告诉你,男人,只要是谈过两段以上的恋爱,就很难会对一个女人有此生非她不可的感觉了。而且,
那个男人,能打CUBA的研究生,肯定是国家一级运动员吧?这种国家一级二级运动员,在体院都是横着走的,打一场比赛就
能多几个迷妹。他伤心了大把的姑娘安慰他,轮到你为他Cao什么心啊?”
“我当时不懂啊!”白芸被他说得有些羞愤,一巴掌就朝他拍了过去。
他伸手挡了一下,目光在她浴袍下露出的细白胳膊上停留了一瞬,又轻飘飘的移开——半个小时之前,他还在那条胳膊上
啃过一口,现在却要在这里听她诉说对另一个男人的情愫。
谁能有他悲催?
“我察觉到他冷淡了之后,还是契而不舍的找他说话。终于有一天他说他想见我。”
“他说的是' 想见你' ,而不是' 想你' ?”
白芸点头:“我当然知道这其中的区别,可是当时我管不了那么多,我约他第二天看电影,他说后天一大早要训练,还没
等敲定好时间,我就定了当天的机票和酒店回H市。可那天晚上他都没回我。”
“你告诉他你订了酒店吗?”
“没有。”白芸说,“虽然我这个行为现在想来的确是千里送炮,但是我那时候不想和他第一次约会就发展成为那种关
系,所以我什么都没说。第二天,我主动问他是不是在耍我,他才跟我说不是,然后问能不能去私人影院。”
彭沛lun轻轻“wow”了一声,撞上她的眼神,很识相的掩去自己内心的钦佩之情,只是说:“很直白的意图,是他们运动
员的风格。你答应了吗?”
“没有。”更多的细节,她不愿意再回忆了,“总之最后去了大电影院,由于我太紧张,所以全程什么都没让他做。最亲
近的距离,大概就是他亲过我的脸吧。”
“后来你们有再联系过吗?”彭沛lun问。
白芸苦笑了一下:“我有问过他一个很傻的问题。我问他,他在电影院的那些举动,是对随便一个人都会做的吗?他没回
复。这之后不管我发什么消息给他,他再也没有回复过我。”
那些小心翼翼地试探,那些由于太过在乎而用力过猛的笨拙,那些等到深夜,迷迷糊糊中拿起手机却依然等不到他回复的
绝望,连同她的少女心一起,被她埋进心里,恶化成了一块腐rou,每当她一个人独处时,她都会自虐般的翻出来一遍一遍的回
味。一面觉得能跟这种人约会了一次,简直是做梦都要笑醒,一面又觉得自己为什么不能再豁出去一点,反正她一开始也是见
色起意,不是吗?可是现在,她到死都不会知道被他抱着吻是什么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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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发sao了吧!【满200珠加更章】
那种把一切事情都搞砸了的挫败感一直萦绕不去,她根本就走不出来。只能疯狂的发朋友圈以期能引起他的注意,可他从
来都不会给她点赞。
她知道他一个月以后生日,于是每天都在期盼着那天能找个理由跟他说说话,她能想到的最好的结果是得到他一句礼貌的
“谢谢”,最坏的结果是他跟往常一样,完全不理她。
他生日那天,她一大早就给他发送了早就编辑好的短信,她从早上七点等到半夜十二点,依旧没有等来他的只言片语,他
的朋友圈依然一片死寂。她自作多情地想,如果他没有刻意屏蔽她,那么这大概是他对她最后的仁慈。
她没有再纠缠下去,第二天中午,她悄悄地把他删掉了。留他在好友列表里面,太痛苦了。
这一番行为又刷新了她在彭沛lun心中的别扭程度,他真的越听越来气,她怎么能窝囊成这样?他真的挺想骂她的,但是又
怕用词来激烈伤害到她本来就不稳定的情绪,所以再三斟酌着开口道:“你为什么就不能干脆一点,冲到他面前去质问他呢?
你在他面前本来就毫无颜面可言了,就不能再跑过去问问,死得明白点吗?”
“我那时候啊,怕给他添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