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用公事烦他?
自然他乐于做什么便什么。
“好!我就拭目以待,等着陆大师功成名就的那一日。”
有了司空离的支持和认同,陆意秋的热情空涨,当下叫人请工匠来准备改造。
工匠一边改造,陆意秋带着瑕尘出了府,又请府里的大厨师傅引路,找于城内的酿酒坊买酒方。
酒坊在城西,陆意秋跟着大厨师傅穿街走道一路上倒是听了不少趣闻,连同江湖轶事也没落下。
酒坊管事听说几人是官府的人,酒方倒也爽快给了出来。陆意秋塞银子给他,管事的不敢收。
回府的路上,陆意秋问大厨师傅,“以前于城的知府为官怎样?”
大厨师傅谨慎地回道:“风评不是很好。”
陆意秋还想问怎么个不好法时,便看到府衙前挤满了人,凑上去看时,原来是司空离在审案。
堂上跪着一身华服的公子和一个身上穿着短襟,裤子上打着补丁的樵夫,樵夫旁边有担柴,贵公子身旁有只一身纯白色的猫。
司空离一换平日的邪魅,一脸肃正威严地坐在堂上,使得陆意秋竟觉得他与父亲陆暨有了几分重合。
陆意秋飞快从后门进了府,换上簇新的官服,到司空离身边不远处的案桌前坐下,也努力憋出一副威严赫赫的表情来。
司空离一脸冷肃地看了他一眼,再收回目光时,眼中藏着一丝笑意。
堂下的人看到除知府大人外,又来了个穿官服的,有些莫名其妙。
这时,司空离一敲惊堂木,凛声要跪在堂下的两人说事由。
原来是华服公子抱着心爱的狮子猫出门逛大街,樵夫挑着一担柴走在公子前面四五步远。正好前边屋角洞里钻出一只老鼠,华服公子怀里的猫“喵”地叫了一声,便跳蹿去追老鼠。樵夫在前正走着,突然一只带毛的东西跳到自己肩膀,立时被骇了一跳,急忙侧身来看是何物,肩上的木柴随着他这一侧身,在空中划了个半圈便撞上身后赶上来追猫的华服公子,直撞他那公子退了几步远,跌坐在地,脸也被尖头的木柴划伤,好不狼狈。
华服公子爬起来,拉着樵夫便要打,樵夫吓得瑟瑟发抖。后来华服公子见街上人太多,不好造次,打了两下便住了手,但心中不甘,便向樵夫索要一百两银子的赔偿。樵夫天是未亮起床,赶进山中砍了担柴来卖,这柴没卖,身上自是身无分文,哪有钱赔给他。更何况,即便这柴卖了,也卖不到一百两。
樵夫低声恳求华服公子,华服公子不肯相让,二人在街上相持不下。正好有巡逻的捕快经过。听闻他们这一啰皂后,也不知如何是好。便将二人带到了府衙,请知府司空离断定。
司空离看着堂下的两人一猫一担柴,再看衙门口围看的百姓,心中有了计较。
先不论案,而是叫人请了大夫过来,给华服公子治伤。大夫动作很快,一盏茶的功夫便替华服公子把完脉,又给他脸上涂了伤药,方回司空离,“禀大人,这位公子无甚内伤,只是脸上些微划伤,涂了伤药,三五天便可好。”
司空离点头,“这一次的诊金共多少”
“诊金五十文,伤药两百文,一共两百五十文。”
司空离点头,朝樵夫道:“是你伤了他,这诊金该你付。”
樵夫黝黑的脸上满是为难,“小人只有一担柴,身上没有一文钱。”
司空离朝堂下的百姓问道:“谁家要柴,可付两百五十文买去。”
两百五十文可买三四担柴了,哪有人会做这冤大头。
陆意秋坐在一旁,见无人出头,急了。
一眼瞅到大厨师傅仍在堂外凑热闹,悄悄向他使了个眼色。
大厨师傅是个心思灵巧的人,当下站出来道:“小人愿买下。”
当下拿了两百五十文买了樵夫的柴,樵夫将银钱给了大夫。
百姓悄悄议论,樵夫虽卖了柴,但钱却给华服公子治伤了,自己没得到一文钱,对樵夫仍旧是不公的。
司空离在堂上道:“误伤人之事已了。现下该判猫的罪了,如不是它吓了樵夫,樵夫也不会伤人。所以,本官判猫杖刑二十板。”
话刚落音,堂下百姓议论纷纷,头一次听说给畜生判罪的。
华服公子连忙叫屈,“大人,猫是只畜生,它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能判罪呢?”这若真二十大板下去,他这只宝贝猫也就没了。
司空离道:“不杖也可以,只要它能对骇吓樵夫作出赔偿。”
“我赔,我来赔。”华服公子连忙道。
“你这猫很珍贵?”司空离问。
“当然。”华服公子扬了几分声,“这是狮子猫,当初买下就花了两百两银子,这几年照顾它更不知花了多少财力和人力。”
司空离勾嘴,缓声道:“这二十杖下去,只怕你这狮子猫会承受不住。”
“是,大人英明。”华服公子急忙赞道。
陆意秋知道司空离装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