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轻哼一声,将她换了个姿势,更好地卧躺在他的身上。
她亲着他微碴的鬓角,目光涣散,画面飘至那个旧书摊的午后,“不得不说哦,你们这样长相的人好像很痴情。”
“怎么讲?”他手流连在她的tun上。
“王思隽那么大好的前途,为了出道前的梦中情人义无反顾搭上了丑闻,也不管对方是有夫之妇,暗通款曲,被扒了也一句话不解释。虽然很多影迷都很失望,但是我倒是看了那次新闻后对他改观,觉得这个男的不只是帅。”
“还有什么?”
她肘半撑在他胸膛上,半片ru贴着,作思考状:“还有......像个男人了。”
顾清明手打横在脑后,一条长腿架在沙发椅背上,一条则勾着她,两人紧紧粘着,险险卡着。
月色纱一样落在姣好的酮体上。
“啪——”一个巴掌印落在了裴思凡的tun上。
“?”她撑起身不解地看着他。
“啪——”他又落下一记,更大力了。且面无表情,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她坐起身来躲,却被他捞进怀里,咬住耳朵,“嗯?我不够男人的意思?变着法骂我?”
“哪有。”
“那我够男人吗?”
“幼稚!”她边笑边躲。
“那就是不够男人,我得让裴落落小姐知道我够不够男人。”
裴思凡笑意还没来得及收,眼睛上被蒙了一块布,透过花色纹路,看出是用来垫花瓶的方巾。
她被反手一勒,轻轻一捆。裴思凡失了安全感,左右寻他,“你要干嘛!顾清明!”
没一会,她的头顶落下一句话:“我要证明一件事。”
月色无边,风携雨丝落在她细嫩的背上,连着微微的红一道抚慰。
她埋首在抱枕里哭得呜呜咽咽,刚开始她哭他立马停了,她难受地左右摆动,偏他塞了件T恤在嘴里让她叫喊无能,后来他慢慢根据她的身体反应和哭泣大小,手掌一下下落在tun上、背上,胸上、颈上,最后他换上了皮带,固在手心,收着力道,啪啪啪,他眼见着她上下两处喷水呜咽,化身人体喷泉,爽得颤抖。
他的感官也跟着快乐。
原来看爱的人快乐,他也可以这样快乐。
他们折腾到近乎天亮。
她身上的红渐渐消退,顾清明还在细细观察,哪里下了重手。
她好笑又心疼,“顾清明,别看了,我不疼。”
“要是早点知道,我们的快乐会不会比较多?”她额角的发丝shi如沐浴,他指尖拨开,细密亲吻。
“可能这是恰当的开关时刻吧。”
“不好。”
“哈哈哈哈。”
“我只想你和我一起。”他说的时候声音低了下去,但想想幼稚了,说,“算了,其实如果你可以快乐,和不和我,和谁都不重要。”他说完大大的在心里“呸”了一下,这不叫成熟,这叫虚伪。
占有欲是天生的,别指望用什么宽宏和分享去消弭。
除非不爱。
裴思凡不信似的,侧头确认了眼,问:“真的?”
“狗屁真的,裴思凡,”他熬了一宿本就双目猩红,此刻发狠地瞪他,更显狼狗凶相,“要是让我知道你跟谁在一起,不管你在法国巴黎还是尼斯,在非洲坦桑还是毛里求斯,韩国还是日本,我一定找到那个男人,把他打趴下,让他对你硬不起来。”
裴思凡像看疯子一样看他,直到他在她不敢置信的目光下露怯,唇讪讪地抿了抿。她好笑,咬住他的鼻头,“好,你最好也学王思隽,我要是结婚了,你也把我抢了去。”
“我不可能学他。”
“嗯?”
“我不可能让你在我眼皮子底下嫁给任何一个不叫顾清明的人。”
这一刻他的眼神无比坚定,也无比满眼复杂。
“裴思凡,还有不到一天了。”
她点点头,只觉得摊牌的太迟,却又觉得刚好,再粘久一点,她怕是也要抛下一切跟着一道回国了。
顾清明的滋味太美好,就像黑暗追随阳光的本能,她Yin郁到骨子里也逃不掉他的诱惑。
“裴思凡,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什么?”
海平面浮起半轮金色的圆顶,刚将两人之间镀上融融爱意,又沉了下去,只余无边的深蓝。
他轻声问:“裴思凡你爱我吗?”
一双眼睛,像有钻石,耀满了渴望和深情。
她未着寸缕坐在他身上,遥望天边再次冒起头的圆日头。
“顾清明你知道吗?我对于感情是很模糊的,有需求,但更多是想要依靠。我的每一段都是糊涂账,幸好除了你,每个男人身上都有一个暂停键。可是只有你,我没有办法找到正确切入的暂停键。他们有血缘禁忌、师生禁忌,唯有你,顾清明,你清清白白、干干净净,我找不到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