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德森皱起眉头,嘶哑着声音低低的开口。他感觉到皮肤上的颤栗和疼痛,对方的嘴唇柔软温暖,但吸吮的力量却象一把小小的烙铁,灼烧着他的肌肤和灵魂,他仿佛都能闻到一股皮rou烧焦的怪味儿。
杀手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灰色的眼眸坦然、专注、一种热烈而原始的欲望在里面勃勃跳动着。杀手用一种暖昧不清的语调在他的耳边慢条斯理的说:……你现在不是在对我做评估……
嗯?………亨德森不解。他能感觉到腰上的手指一下子扣紧了力度,自己被更紧的贴在了对方的怀里。
杀手开始亲吻他的面颊和睫毛,却不专注,只是时断时续的在他耳边保持着窃窃低语,象是中世纪戴着兜帽的异教徒,在Yin暗的地下室yin诵一首低沉雄厚的关于龙的魔咒,一时之间让亨德森晕头转向,几乎抬不起眼帘来。
………你的那件灰色斜条纹的苹果牌衬衫,还在吗?………
………啊?…………亨德森无力的呻yin了一声,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他有很多件衬衫,也许是苹果牌的,也许是灰色斜条纹的,他总是成打成打的买衬衫,成排的挂在设计感十足的宽敞衣橱里,象是男士高级成衣店里整齐划一的货品,令人一看就不寒而栗。
………第一次见到你,你穿着的那件衬衫。你给我做评估,在一个铅灰色小房间里。连空调都没有,水泥地面,象是审讯室,监听录音的磁带暗藏在某处在悄悄运转着,我能听见那种 “沙沙”声。你肯定觉得很热,脑门上都是汗,没有西装外套,没有领带,只有那件衬衫,领口开着,袖子卷到手肘,令人一看就渴望作爱。你在我对面坐着,戴着眼镜,神态轻松,但蓝眼睛中全是锋利肃杀的表情,象冰、刀锋。桌子上铺着评估表,一只铅笔灵活的在你的手指里转动着。你看了看报告,那上面有我的测试记录,然后你开口问我:你喜欢这样?…………声音轻柔,却不亲切。
…………你认真而又严肃,喜欢问问题,镜片后的眼睛里全是工作的狂热。我看到你后,就明白之前的那些变态的测试是怎么一回事了,因为………我遇到了一个狂人。你的视线牢牢的盯在我身上,不象是在看一个人,只是在打量一个需要评估的物体。你很敏锐,只要在档案里发现点什么,就会问我:你喜欢这样?………这是你在审视和观察我的惯用手段………除非你以为你真得了解我了………了解到了我的用途:我是否能杀更多的人,我是否还能继续服从………你了解到了这一切,于是你满意了,把我这个合格的零件安装在“硬糖”中,偶尔检察一下,你放心了………
………也许是昨天,你意识到你其实一点也不了解我,于是开始重新观察我了,从另一个侧面。每当我亲吻你、抚摸你、接触你,你就会一遍又一遍的问:你喜欢这样?………你喜欢这样?……不管你被挑逗得有多疯狂,你仍然在冷酷的测试我………你准备在心底里重新给我出一份评估报告………也许你还没有足够的构材形成你对于代号IRON的秘密杀人武器的二次评估,但在那之前………
杀手的大手一直在揉捏抚摸着亨德森的tun部,但他突然伸出两根手指从后面伸了进去。亨德森全身猛得一个激凌,尽管那儿现在已经肿涨麻木没有知觉,但杀手灵活搅动着的手指顿时唤醒了昨晚所有罪恶的记忆。他难以自禁的启开双唇,倒吸了一口冷气,从嘴角泄露出一丝呻yin,湛蓝的双眸间泛起了一层迷雾,连挣扎逃跑的力气和意愿都彻底丧失了。
杀手肆虐着后面的手指,鼻尖逼迫在亨德森的眼前,另一只手却牢牢扳住他的下鄂,不允许他因为正接受着的难耐的刺激而抖动着睫毛想要逃避开视线。杀手在亨德森的耳边庄严而急促的低声命令:………现在,睁开眼睛,好好看着我!………不要再用评估一件武器的眼光观察我!………好好看着你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再是IRON,不再是那个该死的代号,只是一个吻着你的男人!………好好看着他的眼睛!………感觉他在你身体里面的手指………感觉他在如何的讨好你,取悦你………别再把他当成工具,他也拥有一颗人类的心脏,在不甘心的跳动………他也有痛苦,有欲望。他在博起,他在吻你,好好感受他对你的爱抚,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够给予你这些……
亨德森全身因为绝望剧烈的颤抖着,杀手的手指抽出来,伸到前面,把两个人高昂的欲望握在一起,紧紧的用力搓揉。亨德森感觉到了杀手最原始的博动,强悍充沛的可怕力量象是能赤手空拳把一头凶猛的成年猎豹撕成两半。自己正与他紧密相连,雄性与雄性的交锋却不是对决,两道能量骇人的耀眼闪电的纠缠,凌厉的划破了乌云滚滚的天际。亨德森得不到满足,在渴望更多,他情不自禁的伸长了腿,勾在杀手的腰间。他睁不开眼睛,因为剧烈抖动的眼睫毛上沾满了泪珠,杀手轻柔的吻去了那些温润的痕迹,亨德森低声抽泣起来,象个因为受到有生以来所遭遇到的最严厉的训斥而伤心欲绝的小男孩。他扭动着身体,仿佛要寻找更多的安慰般,哽咽着呻yin着更紧的贴住了杀手的胸膛。他伸手握住了杀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