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此霸道,你家主子知晓吗?”
婆子嗤笑,“你这是要管到我们公主府里来了?好大的口气。”
论骂人,王翠花自然不会输给别人,可是她心里有顾忌,儿子在国子监读书,要是被人看到他娘和泼妇一样和人当街对骂,那怕是连头都抬不起来。
将骂人的冲动压制下去,王翠花道,“这布匹是我们先看中的,你要拿走我们也没说什么,也是你先寻的麻烦,大家伙都看着呢。”
那婆子闻言就笑了,还装模作样的用手掩住嘴,笑声却肆无忌惮,笑完之后扫了一眼四周,“谁看到了谁又看到我寻你们麻烦了?来站出来让我瞧瞧。”
那听到她话的人,个个都低下了头。一点就不想牵扯到这份麻烦之中,别人的事,跟他们没关系。
更何况长公主府和一个不认识的旁人,让他们选的话肯定也是选长公主府。
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有人为王翠花作证,看一圈下来,没有一个人敢应声,婆子笑的更大声了。
王翠花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心里一阵憋闷,却也怪不到他人身上,如果自己也遇到这样的事,肯定也如他们一般事不关己。
想到这里顿时一阵挫败,便想拉着谢青云和谢如意就走,反正京城的成衣铺子又不是只这一家。
这家买不到好的料子,再去下一家便可,王翠花想退缩,那婆子却更起劲了,拦着不让人走。
“怎地?没话说了?那便和我赔礼道歉。”婆子趾高气扬道。
王翠花简直要被气笑了,真想一巴掌就呼到老婆子的脸上,将她的脸挠花。
只是不想为自己找麻烦,深吸了几口气。
谢青云突然再次开口,“你可知三皇子殿下?”
这问的简直是废话,京城连三岁小孩儿都知道三皇子,更何况是她。
婆子不知道谢青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警惕道,“自然知晓。”
“那你可知陶尚书陶府?”谢青云接着问。
老婆子怎么说也是公主府里得力的人,一些京城中的事情,比平常百姓知道的还要清楚。
听闻谢青云这话,就想到前些日子,那陶纨绔被三皇子挑断脚筋之事,自家郡主对三皇子的事都格外上心,婆子为了讨郡主欢心,私底下都打听了不少,知道的清清楚楚。
一开始还没有反应出来,再仔细一想,婆子的脸色就变得非常难看,看向谢青云,“你这是何意?”
“是何意思你心中明白,这是京城,天子脚下,你如此行事,不怕有朝一日也冲撞了贵人,给自家主子招来祸事?”谢青云声音平平淡淡,但是饱含的深意,却是让人心底发寒。
被谢青云这么一说,婆子就心虚的看了周围,又转念一想,三皇子怎么会亲自来成衣铺子,这么金贵的人,宫里都养着专门的绣娘,顿时就有了底气。
又恼了起来,自己刚才竟然被一个小孩子给吓唬住了,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自觉脸面尽失,婆子恶狠狠的瞪了谢青云一眼。
“该死的崽子,看来是大人没管教好,今日便让我教教你规矩。”说着就要上手来拎谢青云的耳朵。
王翠花哪能让她碰到人,就拽住那婆子的手,两人就这么推搡了一下。
王翠花常年在地里干活,手上的劲不小,肯定是不落下风,倒是那婆子被推的后退,踉跄了几步。
心中火气蹭蹭的涨起来,这些年来她为主家办事,从来都是这般,还没人敢这么嚣张,不将长公主府放在眼里。
其实事情不是如此,这婆子就是个吃软怕硬的,也有几分眼力,看见了是贵人便规规矩矩。若是寻常百姓,就没了顾虑。
所以虽然嚣张行事惯了,但也没惹出事来。
面前的这妇人带着两个孩子,看着就不是富贵人家,婆子自然不把他们当回事。
“好啊,如此这般,是对公主府不满,还不快将他们抓起来送到衙门。”婆子刚才感受到了王翠花的力气,自己也不动手。
扯着嗓子喊了一句,“都做什么呢,没见到这边有个不长眼的东西,对公主府不敬,都给我好好教训教训。”
本来就是出来采买东西的,也就带了两三个小厮,不过对付一个妇人和两个孩子是足够了。
见真从外面走进来两个人,更是听那老婆子的话,朝他们这边走过来,王翠花又气又急。
店伙计也不想在店里发生事端,赶忙跟着劝道,“就是一些小事,不值当闹出事来,引来了巡城卫就不好了,您说是不是。”
婆子非要给王翠花一个教训,听到伙计的这话,便道,“将门给我关上。”
店伙计简直要哭了,他不是这个意思,却再说什么也劝不住人。
其中一个小厮回身就要关门,却正巧门口来了一群人,“不做生意了?”
小厮急着办好事,能在婆子面前露脸,自然不耐烦,挥手赶人。
店伙计眼尖的看到人还不少,而且瞧着衣着不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