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麻麻的快感,很是舒服。
假阳具上的药也随着进出的动作均匀抹在了xue壁上,很快就被高热的温度所融化,使得花壁愈发敏感,快感一波波涌来,夏安微微眯着眼睛享受着不紧不慢的抽插,闻着安神香的味道,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眼睛慢慢闭上,呼吸变得缓慢均匀。
“夫人?”季洋手下动作不停,凑过去轻声试探道。夏安没有回答,看来已经睡着了。
季洋把假阳具插到最深,便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他放出了自己早就硬起的鸡巴,坐到了床上,看着恬静地熟睡着的美人,把rou棒贴在他脸上,gui头凑到了他粉色的嫩唇边。
“嗯……”夏安可能是在梦中闻到了rou棒的咸腥味,他皱了皱眉头偏过头,季洋又把rou棒凑了过去,依依不舍地追着那躲闪的嘴唇,gui头在唇瓣上蹭来蹭去。
夏安怎么也甩不开那烦人的rou棒,好像是赌气似的,张嘴一口含住了gui头,浅浅地放在嘴里,像婴儿吸nai一般吮吸起来,吸了半天,除了rou棒变得更硬更大,把口腔撑得更难受以外,也没有吸出什么东西,他便又不耐烦地把舌头抵在马眼处舔弄个不停。
季洋把鸡巴插在夏安嘴里,舒舒服服地享受着他唇舌的服侍,谁知梦中的夏安突然扭了扭身子,好像有些难受的样子,季洋一惊,以为他要醒了,赶紧把rou棒从温暖的口腔里抽出来,谁知夏安眼睛仍是闭着,一只手伸到了自己花xue处,抓住那根假阳具用力地抽插了起来,两条雪白大腿并拢,欲求不满地相互摩擦着,一只手竟然学着季洋刚刚玩自己ru房的手法,抓住一边rurou大力地揉搓,手指捻住一边ru头打着圈把玩着。
季洋目瞪口呆地看着夏安在自己面前扭动着身体,摸ru插xue地自慰了起来。
季洋心道,有我在怎么能让美人自己动手呢,便伏在了夏安身上,轻轻拿开他握在假阳具上的手,把霸占了美人嫩xue许久的假阳具一把抽了出来。扶着自己早就肿大的阳具抵在被cao开的水淋淋的花xue口,“噗嗞”一声,gui头破开紧致高热的花壁,猛地一推到底。
“嗯……”梦中的夏安一脸满足地夹紧了嫩xue,花xue吃到了比冰冷的假阳具更为滚烫坚硬的东西,兴奋地蠕动了起来。
又热又软的xuerou紧紧包裹着自己的阳具,吸得季洋头皮都发麻了,他两手撑在夏安身体两侧,伏在夏安身上重重地挺腰送胯,粗大的热烫阳具在粉嫩小xue中抽插个不停,“咕唧咕唧”的水声不断,透明的粘ye不断从交合处涌出来又被捅进去,季洋惬意地喘息着,尽情品尝着紧致高热花xue的包裹舔吻。
“嗯……老公用力……好舒服……”美人闭着眼睛喃喃自语,好像在做着春梦似的。三个多月没有被鸡巴抚慰过的花xue饥渴地蠕动着,抽出时花壁总是依依不舍地绞紧rou棒,被带出一点粉红色嫩rou,夏安也抬起翘tun,腰部悬空,两条长腿挂在季洋腰上夹紧,充满暗示地在他腰侧磨个不停。季洋被夏安半梦半醒时yIn荡的样子勾得下面越发胀痛,一开始还怕他醒来,缓缓地抽插,如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狠狠地全根顶入又迅速抽出,睾丸一下一下地拍打在会Yin处,Yin毛被从花xue口漏出来的爱ye浸得透shi,rou体拍打声连绵不绝。
季洋的阳具一下一下地重重摩擦着挺立的Yin蒂,身体耸动个不停快速Cao干花xue,gui头对准花心不断冲撞,夏安的Yinjing慢慢地立了起来,戳在季洋的腹肌上,敏感的小gui头被男人不断摆动的身体磨蹭着。
夏安的神智一点点恢复清明,他感到下身酸胀酥麻,快感连绵不绝,可那进出的东西绝不是刚刚的假阳具,而是又热又烫,上面还有青筋在一跳一跳的活物。他猛地睁开眼,只见刚刚一脸正直的医生正趴在自己身体上耸动着,脸上满是性欲得到满足的快意表情。
夏安低下头,眼睁睁看着只被丈夫进入过的小花xue不知羞耻地大口吞吐着男人的rou棒,终于意识到,自己在睡梦中被一个刚见面的陌生男人玷污了,夏安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大声哭叫:“你出去!你根本不是医生!你是强jian犯!”
季洋见夏安醒了,不紧不慢地直起身子,“啵”地一声抽出了水淋淋的紫黑色大屌,仍是那副笑眯眯的可恶样子,道:“宝贝,我没骗你,我是医生,是专门来给你的小saoxue止痒的医生。”季洋知道那催情药的药效甚好,过不了多久夏安自然会求着自己Cao他。
换妻(2)(被撩得主动求cao/正面狠cao到chao吹)(高h)
夏安一边哭一边抬起脚踹在季洋身上,“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季洋也不恼,顺势抓住那只玉白可爱的小脚,捧到脸边,舌头在脚心打着圈舔弄起来。
“喂!你……”夏安红着眼睛,像只小兔子似的毫无威慑力地瞪着他,那催情药的药效却是发作了,花xue深处传来一阵阵难耐的瘙痒,抓心挠肺似的难受,急需被滚烫的东西插入解痒。偏偏敏感的脚心还被shi滑的舌头舔来舔去,夏安被情欲折磨的身子难耐地扭动着,花xue口竟也开始跟着一张一合,透明的yInye一点一点被不断收缩的花唇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