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Yin唇上,舒爽得华浓不住浪叫……
华浓赤裸着身体半跪在床上,腿间夹着厚厚堆起的被,身子时而上下移动,时而左右浪扭,极尽所能地让棉被安慰他发情的小sao逼。华浓咬着唇,泪眼朦胧地望着镜中的自己,居然骑在被子上自慰发浪,本来白皙的身子已迅速爬上绯红,海藻般的长发披散着,棕色发亮的发丝点缀得玉体有种奇异的美丽。
直膝盖都跪到发疼,yIn处的欲望才稍稍散去了些,不会逼得他受不了。华浓无力地摊在床上,还是好空虚啊,如果,像每晚那样,有男人的大手按在密口上揉弄,用手指捏揉他的花瓣,还有香香的nai子和大屁股,他一定会舒服得要化掉,哪会如此的欲求不满。
华浓方才虽然拼命地弄着自己,但他还是在想那档子事,愈发地肯定夜夜摸他玩他的人是大哥。且不说他每段梦境里出现的都是大哥的脸,单看身体的反应,他虽然yIn荡又饥渴,但那只是因为心中有了大哥,每次想要的时候脑中都会幻想大哥流着汗Cao干他的样子,然后就变得越来越浪。可平日里他是十分厌恶别人近身的,无论男女,所以能让他在完全放松的情况下爽成那样子的人,只有大哥了……
虽然心中如此做想,但华浓也怕是自己自我催眠得太久,从而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幻想大哥对自己有情。所以,他必须想法子试探一番,确定了才行。
考虑了许久,直到快放学,也没什幺头绪。华浓心中烦闷,便提前往校门口走,也算是散散心调节心情。刚走到校门口,斜刺里突然钻出一个人,也是华浓心不在焉,倒被他吓了一跳。待看清了来人,华浓更是头疼,问道:请问你有事吗?
拦住华浓的可不正是今天才转来的风云人物楚放,他长得高大,站在华浓面前几乎把他整个人都罩进了Yin影里。楚放一双锐利的鹰目盯着华浓,沉默片刻,低声问道:你和阮凝在一起了?
陆华浓冷淡地嗯了一声,算是认同,却没多说什幺。
楚放的神情瞬间变得Yin郁,几分Yin冷地说道:以前那些事情你难道都忘了,你怎幺敢,怎幺能毫无芥蒂地和他交往?
见楚放不爽又愤怒的样子,华浓冷笑连连,讽道:谁没点儿不堪回首的往事,难不成不小心掉进了坑里,还一辈子待那不动了?我们好得很,不劳你费心。
说完,陆华浓就想走,楚放当然不肯让路,径直将华浓逼到了一棵大树前,抬起手臂扶着树干,将华浓围在逼仄的空间里。虽然两人之间没有身体接触,但靠得还是有些近,带着侵略性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令华浓有些作呕,刚想伸手推他,就听有道冰冷的声音传来:你们在干什幺?
楚放松开了对陆华浓的禁锢,望向突然出现的男人,不冷不热地招呼道:呦,陆大少。
陆夜恒刚从公司过来准备接华浓回家,结果停下车就看见华浓靠在树上,而一个男人姿势暧昧地站在他身前,从他那个角度看,帅哥美女,画面简直不能更温馨。陆夜恒妒火中烧,当即冲过去出声斥责。
华浓见大哥出现,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惊喜,当即走到男人的身边,抓住他温热的大手。陆夜恒握住主动送上来的滑嫩玉手,眼睛却还盯着楚放,仿佛被侵犯了领地的君王,声音中带着浓重的不爽和威严,问道:不知华浓哪里得罪楚少了,竟至于拦住他的去路?
楚放无所谓地笑道:陆少想到哪里去了,令妹生得国色天香,楚楚动人,作为男人,没忍住当街表白,诉说爱慕之情不是很正常的事幺?
陆夜恒的脸色难看至极,这个该死的楚放,居然真是在打华浓的主意。而陆华浓却是知道楚放就是在那胡言乱语,于是摇了摇陆夜恒的手,柔声道:别理他,大哥,我们走吧。
华浓急着离开,可这话听在陆夜恒的耳朵里却变了味道。华浓因为发现了夜里的隐秘事,对陆夜恒的情谊越发地藏不住,更自发生出了许多婉转柔情和甜蜜亲昵,说话的语调自然比平日里还要娇软许多,可陆夜恒却误会了他的娇羞是因为楚放,急着离开是不想他为难自己的心上人。
陆夜恒心里醋意翻滚,心口闷疼,但他还是不舍得对华浓发作,更不舍让他为难,警告般看了楚放一眼,拉着华浓的手离开。
陆夜恒的心情变得极差,上了车竟反常地没与华浓交流。而平时总是笑语嫣嫣地依偎着大哥说东说西的华浓,因为心里盘算着见不得人的事情,又羞又怕,既期待又紧张,于是自然没心思讲话。一想到自己马上要做的事情,华浓顿时羞得满面红霞,脸上的羞涩和幸福都藏不住,本就漂亮的眼泻出了千万种的风情,整个人都散发着春意。
一直关注着华浓的陆夜恒不由握紧了拳头,表情有些狰狞,华浓无意识释放出的妩媚和温柔狠狠地刺激着他,难道华浓他,真的对楚放动情了?
回了家,华浓换上吊带睡衣,拿好下午从家庭医生那里取来的药,去了陆夜恒的房间。陆夜恒洗完澡出来,就见华浓坐在自己的床上,低头看着手中的一个小瓷瓶,低领的睡衣露出大片春光,胸膛一起一伏,仿佛在招呼人来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