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轻松了。“可是现在你一句话不说就好么?什么都不做看着他们继续黑我?我相信把真相说出来,总会有明眼人看出我们是被冤枉的。”
“没用,真的没用。文物,要我说,我们退圈吧,退了网配圈也不要当你的记者了。你想写东西,我可以托关系找个杂志社让你当专栏作者,你每天在家写写东西,也不用东奔西跑去收集素材了,每天晚上我也一定准时回家,和你一起做晚饭吃晚饭。我们过好我们的小生活,不好么?”司柏晨很诚恳地说。
“对,我最恨的就是你这个态度,一出事你就让我放弃当记者退出网配圈。网配圈是我的爱!记者是我的职业!”蒋文武说完,气得又直接推门就走。
“又走了?你……”司柏晨委屈地追了两步回头往沙发上一坐自暴自弃了。
夏己扬困惑了:“我说,司柏晨,你坐这干嘛?你不追么?”
“不追了!不追了!”司柏晨火气也上来了。他好歹也是个小公司CTO兼股东,除了对蒋文武,他什么时候这么温柔过。他也是有脾气的。
凌点看了看状况,觉得不行,交代夏己扬待会儿带凌晨回医院,自己冲出去追蒋文武了。
夏己扬数落起司柏晨:“卧槽,你居然又不追,上次是你要签文件,这次你是真打算和蒋文武分手?”
喝着水的司柏晨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我怎么可能和他分手?可是我觉得我现在越来越不理解他了,我觉得他变了,变得很虚荣。我……我只想和他好好过普通人的生活而已。”
夏己扬:“……”
凌晨一言不发地刷着手机看着论坛里在挂蒋文武。
——“哟,这不是那个传说中的同志维权先锋么?呵呵,当初蹦跶得那么厉害,我就觉得他有问题。”
——“啧啧啧,我就一直觉得这个蒋文武人品不怎么样。早些年在网配圈为了出名,到处抱大腿蹭热度。现在当了个记者,天天卖弄自己的同志身份,打苦情牌。贴热门搞什么‘支持同志婚姻法签名’,简直就是在消费同志。”
——“身为gay,不需要这种人来替我们说话。”
——“免坚定,我也是个gay,港真,我真不需要什么同志婚姻法,我不需要那一张纸来证明我的爱情。我也挺不喜欢这个蒋文武的,太作了。”
——“惊呆了。蒋记者为你们争取权利你们却反而骂他?你们良心呢?我觉得你们这些口口声声自称gay的人你们其实是异性恋派来的卧底吧?”
——“港真,这群最爱现的搞同志维权行动的人,就和那些搞笑的女权主义者一样让我恶心,我觉得过度关注反而才是一种歧视。这个蒋文武真恶心。”
司柏晨捏着水杯,目光呆滞:“现在gay圈里的老实人都只想好好过个安生日子,谁希望去博这种病态的关注。结合我们国家现在这个国情,我和文物说过好多次了,他想改变婚姻法,估计得到下辈子了。徒劳而已,吃力不讨好,还会被人当靶子骂……”
“这是你的真实想法么?”夏己扬打断了司柏晨,“连你都认为你蒋文武是为了虚荣么?”
司柏晨:“我……”
夏己扬一字一句地说:“蒋文武和我说过,他希望有生之年看到我国的婚姻法能去掉性别的限制,到时候他就能和你以家人相称。你觉得他到底在为什么而努力?对,蒋文武他就是很自私,他就是在为了他自己而努力而已。别人的确可以指责他做的过火,但我觉得你真的不能,因为他正在自私地争取的正是你和他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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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文武跑不动了,蹲在花坛边上不说话了。
凌点喘着气追上来了:“你……你……你性格怎么这么像幼儿园小孩儿,一句话不顺心就跑。”
“凌点,你别追我了,我想静静。”蒋文武到旁边报刊亭买了两瓶矿泉水,一瓶给了凌点一瓶自己拿着。
凌点不客气地接过水,拧开喝了一大口把气喘匀了:“知道,知道,早知道你是打算绕着医院大院跑了三圈,我就坐原地等你跑好了。妈呀,我的老腰,跑得疼死了。”
蒋文武:“……”
对,蒋文武没跑远,从咖啡店出来就绕着不远处凌晨住院的医院跑了个三圈……
“可恶,他居然没追过来。”蒋文武愤愤地说。
凌点摇头:“你们这些情侣最爱作了。”
蒋文武低着头没回,一会儿,突然闷闷地来了一句:“是我不好吧?也许我真的错了,要是从一开始我没有去查苏樱樱桃的事,就没有现在这一切了。我真自作自受。”
凌点:“不……”
“的确是我不好。他工作那么忙,却经常是以我的事情为最优先考虑,挤出自己的休息时间来陪我……可我太任性了。”蒋文武自言自语。
凌点打断了蒋文武:“停,你没有任何错误。我觉得有问题的是他,他自己过去不注意自己的私生活现在拖累了你,他还倒打一耙质疑你做错了。你为了还凌晨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