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受到惊吓,故而命我等前来询问。”
头领一听,抱腕道:“都是自己人,有话好说,我等是奉王爷之命,在此埋伏,请转告傅侧妃,不要惊慌害怕。”
“你们埋伏在这做甚?”
“这……此为重要机密,奉王爷之命,不敢轻意外传。”
两个近侍一听不乐意了,“什么?难道傅侧妃也是外人?瞎了你们的狗眼了,没看见王爷今日娶傅侧妃的排场吗?赛过纳嫡王妃之时!这说明什么?说明傅侧妃在王爷心中的位置至高无上!你们有事竟敢瞒着她,她老人家要是怪罪下来,你们吃罪得起吗?”
头领一听,眉心一皱,“这,公公见谅,此事至关机密,除了王爷,小人谁都不能告诉。还请公公转告侧妃,请侧妃恕罪。”
“好啊,兔崽子,你等着,咱家这就去回侧妃!”
近侍说着,回到亭上如实跟倾城禀明。
倾城闻听,水杏眼流转,不对,这里头大有文章,我必得打探个清楚。
于是带着众人下台阶来到黑衣人跟前。
黑衣人齐齐跪倒,“参见侧妃。”
倾城一抬罗袖,“免了。”
黑衣人都起来。
倾城问道:“你们如此鬼鬼崇崇地埋伏在这,究竟是为何?”
头领礼道:“回侧妃,是奉王之命,埋伏在此,至于个中原由,王爷有令,除了他本人之外,不能对任何人讲,侧妃您大人大量,定然不会为难小人。”
倾城点点头,“本侧妃明白将军苦心,可是将军可曾听过这样一句话,‘妻贤夫祸少’,从古至今,有多少贤惠的女子,用她们的远智与谋略,匡扶了他们的丈夫,如今王妃不在府中,王爷众妃之中属本侧妃位分最高,本侧妃虽然比不上嫡王妃冰雪聪明,可也算有些智慧,如今将军有要事瞒着本侧妃,一旦王爷出了差错,可就追悔莫及了,而将军要是事先知会了本侧妃,也许,王爷就不会犯这个错了,还请将军三思。”
“这……”黑衣头领思量再三,“好吧,”一抱拳,“侧妃,那小人就将实情告知。”
倾城凝神细听。
头领道:“侧妃,王爷命小的们在此埋伏,只要尚善堂外面放起爆竹,小的们就冲进堂去,将皇上……”
头领有点不敢说下去。
倾城急忙追问道:“将皇上怎么样,快说!”
“将皇上挟持住,逼他交出玉玺,王爷好拿着到冷山之上去换回王妃。”
倾城一听,眼前一黑,栽了两栽,差点摔倒,幸亏侍香、伴芳急忙上前扶住。
倾城缓过这口气来,不由得暗叫一声,天啊,施藤他为了我,简直比前世还要疯狂啊,连造反这样的事情他都干得出啊。
倾城顾不得其他,急忙又问,“几时放爆竹?”
“回王妃,戌时三刻。”
倾城忙问身边内待,“现在几时?”
内侍回答,“回侧妃,已近戌时。”
倾城立即命令:“赶紧回楼!”
倾城带领众侍从急匆匆赶回狂香楼。
刚一落座,倾城便道:“把胡公公找来!”
胡公公马上来了,世故一笑,“侧妃有何吩咐?”
倾城道:“听说你是这些人中最得力的奴才,本侧妃命你马上去把王爷请来!”
胡公公应了声,马上出了狂香楼,径往后花园中去。
一路上,胡公公都在想,先前侧妃要小黄子去请王爷来洞房,结果把洞房之事给搅黄了,侧妃非常高兴,还厚赏了他,咱家已然明白,侧妃不喜欢王爷,她根本就不想让王爷到洞房里来。如今又让咱家去请,咱家身为狂香楼最得力的奴才,还能连小黄子都不如吗?
一路上这样想着,终于有了主意,小黄子不是搅黄了王爷和侧妃的洞房吗?那咱家干脆就搅黄他们的蜜月期,这样一来,咱家得的赏赐应该是小黄子的几倍。
一想到几十两黄金的赏赐,胡公公的心里仿佛滴了蜜。
脚下生风地到了尚善堂。
见王爷正在陪皇上、皇后、王公贵戚们饮酒,胡公公过去伏在王爷耳边道:“回王爷,侧妃本来是盼着王爷尽早去洞房的,可惜的是,侧妃身子娇弱,今儿折腾一天,累着了,听说是晕了一两回了,瞧这样子,恐怕得调理上个一个来月的,这段日子,也就服侍不了王爷了,王爷您看……”
王爷听了,道:“既是如此,就请侧妃好生调理身子,与本王一个月后再相见不迟。”
胡公公一听十分高兴,欢欢喜喜地退了出来,心想,这差事,咱家就这么漂漂亮亮地完成了。
满心欢喜地回了狂香楼。
倾城正急得在里面来回走动。
一见胡公公,立即上前道:“怎么样,王爷来了没有?”
胡公公以为她是不想让王爷过来,急得团团转。于是慢条斯理道:“老奴走了这半日,口渴得嗓子冒了烟,得喝口茶润润嗓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