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了?她是被伺候的挺舒服的。
他嗯一声,兜着时浅腰,垂头亲了亲时浅黏着汗水的鼻梁,挺进去一点儿。
时浅慢吞吞啊了一声。
后知后觉。
睁开眼,眼里雾气更浓,时浅更加确信了百度是在骗人。
她被喻见拉着偷偷补过课,小喻见现身说法。
一个字:疼。
骗纸。
下一秒,晏辞突然沉进去,一秒没带停的彻底顶了进去。
时浅一口气卡在了嗓子眼里,结结实实地感觉到了疼。
疼到时浅梗着脖子,忘记了怎么喘气。
晏辞看着时浅反应,忍得血管快爆了,偏又不能,退出去一点儿,抬手捏住了时浅下巴,亲她。
动作温柔细致。
带着安抚。
时浅慢慢缓了过来。勾着晏辞腰,小声喘了句:“轻点啊。”
声音化开了。
隔了会,月光都淡了不少。
时浅又跟nai猫唤似的,要慢点儿。
晏辞大多数时候都是沉默的,他盯着身下人的反应,微微抿了抿唇后,动作却越来越快。
外面,云层愈来愈稀薄。
蝉鸣声逐渐低至不可闻。
时浅一夜没睡好,她像根飘在水面上的浮木,四周都是水,沉溺进去,一眼看不到头。
像过了好几个世纪,她一直都是这般飘飘荡荡的。
隔一会,一个浪头拍过来,拍得她分不清东西南北,找不到方向。
海面上风平浪静算少,不是狂风,就是暴雨。
她被撞得身子骨快散了架。
至天光大亮,暴风雨才平息下来。
时浅累得抬不起一根手指头,抱着被子,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是一上午,早饭也没吃。
晏辞睡了会,醒了。
被子被时浅抱过去了大半,女孩子的手指骨节衬着深色的被单,根根分明,细瘦又纤长。
不能再看了。
晏辞压了压额角,缓了会,起身。
一直到中午时浅也没快醒的迹象,晏辞把红豆粥又温了一遍,抽空给时nainai打了个电话。
挂了电话,再进卧室,发现时浅醒是醒了,呆坐在床上,在发呆。
听到动静,时浅抬手,手背搭在脸上,又要往被子里缩。
反应过于可爱。
昨晚喝了酒的瓜皮崽可不是这样的,人是晕着,动作可没带这么含糊的。
晏辞勾了勾唇角。
“不吃饭?”
时浅不理。
整个人裹进被子里后,时浅从被窝一角探出个脑袋,问:“你是不是没吃饱过?”
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的地方,没有哪里是不酸的。
如果时光能倒流,时浅一定头都不回地穿回去,给曾经年少无知的自己来两个巴掌。
清醒清醒。
你可醒醒吧。
你是嫌自己活得太舒服,命太长了非得去招惹晏辞。
大喵温柔?
他知道温柔这俩字怎么写吗?
抱着被子,时浅动一下,都觉得酸。
抬手捂住脸,时浅觉得自己太丢人了。
顺带再讲个笑话,昨晚的事她什么印象都没有了。
晏辞还喂她喝酒,还是个人吗他?
晏辞看时浅反应,其实是有那么一点点后悔的。
昨晚是真没忍住……
走了进去,晏辞站在床边,隔着被子,拍了拍里面的人。
“抱你?”
时浅不想搭理晏辞。
给时浅拿好牙刷,挤好牙膏,等水温的间隙,晏辞把时浅连人带被子抱进了卫生间。
公主抱。
卷着被子,晏辞又把人放到了盥洗台上,把牙刷塞进了她手里。小姑娘耷拉着眼皮,整个人Jing神不太好。
“下午请假?”晏辞又问。
拿着牙刷的时浅终于有了点反应,她看着晏辞,觉得晏辞今天可能吃饱了,格外的温顺,连声音都透着温柔缱绻。
咬着牙刷,时浅给了他回应。
她留了个后脑勺给晏辞,附赠了左右摇摆的发尾。
晏辞:“……”
“以前陪某太子爷写作业,现在陪某太子爷睡觉,累得都是我,一毛木得。”
“一小时200,两小时400,坐着吹吹空调的事,我为什么不去?”
晏辞看的出,瓜皮大概被欺负狠了,完全炸了毛。
还不好哄。
想了想,晏辞开口:“一小时一万,两小时三万,你躺着吹吹空调再睡会?”
时浅:“……”
有钱了不起啊。
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呵”了一声,时浅慢悠悠道:“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