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胡乱把自己的衣服全都脱掉,按着妈妈教过的,跪在男人面前,抓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酥胸上头:“求皇上疼疼冬菱,冬菱身子干净......”
夏庭延没等她说完,便一鞭抽到了她细嫩的双ru上,把俏生生的少女抽得在地上打滚,夏庭延沉声道:“这般不懂规矩,怎么伺候朕?你看看朕身边的人,哪有你这样疯癫!”
夏庭延说着又赏了谦奴和苏羽柔各五鞭,两人面不改色,跪姿依旧四平八稳,纹丝不动。冬菱满脑子都是入宫后的荣华富贵,只想着能撑过二十鞭子,往后便是享不完的福,她前半生日夜辛苦受训,就为了这一刻,怎么能因为忍不住痛就尽付东流?
她咬着牙跪趴好,颤着声道:“求皇上赏。”
夏庭延却不再打她的tun,转而打着她的腿根。狠狠一鞭下去,她又如脱水的鱼在地上翻滚,疼得涕泗横流,也不敢说一个不字。夏庭延最不喜欢人闪躲,叫谦奴和苏羽柔死死按住她,把她的大腿抽得没一块好rou;又叫她把手伸出来,把纤纤十指抽得肿起老高。
夏庭延只喜欢鞭子抽在宫奴漂亮润泽的皮肤上发出的响声,喜欢宫奴们强忍着痛的恭敬,喜欢宫奴们被抽红抽肿后的皮肤的触感,并不享受把人打得满地打滚求饶这般不堪的场面。因此看到冬菱被打得满脸泪水,未经调教的皮肤紫红肿胀得难看,并未让夏庭延有什么欲望。只是转头看到自己带的两个小奴乖乖地抬头跪着,又弹又软的小屁股挨了鞭子更觉红润,两张有五分相似的小脸专注地看着他,胜过所谓的花魁娘子百倍。
苏羽柔许久不曾近夏庭延的身,被打得浑身情chao汹涌,脸上痴痴傻傻,有些憨态,夏庭延越看她越觉得喜欢,拍了拍腿逗她:“看你馋得那样,过来赏你吃。”
苏羽柔兴奋不已,忙过去兴奋地用脸蹭着夏庭延下身,一边用shi漉漉渴望的眼神抬头看他,一边小嘴亲着外袍。夏庭延喝了口酒吐到她嘴里叫她漱漱口,随即衣衫大敞,叫苏羽柔钻进了腿间小心伺候,摸着她的头道:“好好舔,伺候得好就回去做宫奴。”
苏羽柔高兴得几乎垂下泪来。她娴熟地把整根尚未勃起的性器含入嘴中,用唇舌逗弄,夏庭延垂手摸着她挺翘的屁股,谦奴又乖乖地过来与他亲热,一会儿嘬着他的耳朵,一会儿把丁香小舌伸进嘴里渡两口酒,一会儿又把胸前软rou送上门来给他吃,夏庭延这才消了气,享受起两个小奴的侍奉来。
在座几位看得眼热,纷纷拉着身边的ji女玩弄起来,有的将ji女按到下身,跃跃欲试药试试将人用做尿壶;有的索性在ji女香唇间大力抽插起来,闷得ji女呜呜求饶;更有甚者则直接撤了酒菜,把ji女扒光,直接在桌子上就cao干起来。
冬菱惶恐不已,看着道貌岸然的一席人突然如饿狼一般扑着身边的女人,除了主位的夏庭延外,下头抱着ji女互易而亵玩的大有人在。她深怕要被这群武夫掳了去,连忙梨花带雨地求夏庭延:“求皇上开恩,奴家是卖身给了皇上的,还望皇上给奴家开苞,不然奴家实在是无路可走了皇上......”
夏庭延因自己尺寸惊人,最不耐烦给人开苞,往往都要谦奴先帮着扩张好,不然处子小xue太紧,箍得他痛大于快。只是冬菱方才推搡谦奴,又气势凌人踹了谦奴一脚,他心里有气,故意想搓磨她,便叫苏羽柔停下,提着冬菱的头发将她按在桌子上,用手试了试shi润度便挺身贯穿。
没曾想冬菱这般品貌,下面却shi软且有弹性,倒是个妙人。夏庭延整根贯穿,身下人虽惨叫得声音嘶哑,倒也并不难入。他狠命抽送几下,感受到处子鲜血浇到rou棒的顶端,花xue自觉地颤抖吸吮,未经调教便有这番本事,的确有趣。只是再好的天生名器,到底也比不过宫奴们药养出来的娇嫩细腻,比不过童奴房好手段训出来的吸夹工夫。夏庭延抽插几下,颇觉无趣。
夏庭延从小xue里抽出,他拿起冬菱的衣服嫌弃地擦了擦血,大大咧咧地裸着腿间硕大的一根,他拿起旁边的酒洗去了冬菱腿间的血迹,冬菱吓得叫起来。夏庭延懒洋洋地讲冬菱扔到正中间:“你们自己挑的,想来是合你们口味的,拿起自己玩吧。别说我没给你们面子,人挑得不错,谁喜欢谁扛回去,没人要便赏了官ji所罢。”
冬菱身上一丝不挂,刚被粗暴地夺去了处子之身,便被扔在地上任人践踏。几个壮汉把她团团围住,下体被两根粗壮的鸡巴同时插入,嘴里也被塞得满满的,细嫩的屁眼也被男人的手按压开拓着。冬菱恐惧地看向天花板,不知漫漫长夜何时能结束。
夏庭延看得没趣,带着两个小奴在官ji所寻了个僻静房间,谦奴和苏羽柔伺候夏庭延洗了澡,夏庭延在浴桶里cao了谦奴一回,射得谦奴花xue里满满含着,稍稍纾解了欲望,三人便上了回宫的马车。苏羽柔本想俯下身去做脚踏,夏庭延将她抱起来亲了亲:“你今天这般听话,以后就乖乖伺候朕一个就是了,再不好好伺候,可没这次这般轻饶了你,知道了吗?”
苏羽柔心里柔情无限,只低低地唤了声“夫主......”
夏庭延欺身将她压在座上,还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