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垂下。
时青出身富贵,这样的簪子于他而言着实粗糙了一些,但他心中却欢喜地很,偷偷地瞧了眼萧漪,下一刻,萧漪却伸手与他十指相扣,萧漪的温度在大庭广众下自相贴的肌肤传过来,虽是无人觉察到,他的耳根到底是被烫红了一片。
萧漪一触即放,反是狭促地笑道:“这位公子,你可有心上人了?”
时青还未开口,却有一妇人道:“我家有一女待字闺中,公子可愿结一段良缘?”
这妇人一开口,旁的人也纷纷说起了媒。
时青见状,瞪了萧漪一眼,向着众人道:“多谢抬爱,我已有心爱之人。”
说罢,时青谢过老板,匆匆地就走了。
时青被萧漪戏弄了一句,气乎乎地走得有些急,出了镇子,回首一瞧,哪里还有萧漪的踪影。
他心下一急,连声唤道:“萧漪,萧漪……”
半晌未有人回应,他埋怨自己何必要同萧漪置气,方要往回走,手腕子却突然被人扣住了,那人气力很大,一把抓着他的手,将他压在树干上。
那人低首以齿衔起一点时青嫣红的唇瓣舔弄了两下,又伸手从时青肩头一路摩挲到腰腹。
时青虽然被吻得动了情,还是抬脚踢了那人的小腿,冷声道:“萧漪,你方才为何要丢下我?”
萧漪半点不觉得疼,却仍是松开了时青,指指右手提着的烧鸡和酒,道:“你还未用晚膳就跑了去,饿了罢?”
时青还生着气,不理会萧漪,又快步走了,快是快,却走几步就要回首确认萧漪是否在后头。
时青进得门内,萧漪也跟着进来了,将烧鸡和酒摆好,柔声道:“要吃么?”
时青看了萧漪一眼,又要出门去,手还未碰到门,整个人却被萧漪压在了门板上,他急声道:“萧漪,你做什么?”
萧漪却一把抓了时青的性器,在他耳边吹气道:“我方才吻你之时,你就热了罢?都有些shi了。”
全身最紧要之处被人抓着,时青低低呻yin一声,坦率地伸手抱了萧漪的背脊。
萧漪也不客气,手指一点,将在近侧的火盆燃了,便扯开了时青的衣襟,莹白的肌肤和漂亮的锁骨在他眼前展了开来,他垂首轻咬了下锁骨,又凑到时青耳侧道:“方才在树丛中就想要了你,不过今日天气着实冷了些。”
时青被他说得满面桃花,思及了方才得了彩头,伸手将银簪子取了出来,插在萧漪发间,勾唇笑道:“让我瞧瞧我心上人戴着这支簪子好看不好看。”
萧漪长相俊秀,一身的风光霁月,发髻上平白多了支女子用的簪子倒是不违和,他伸手抚了抚簪子,冲时青笑道:“好看么?”
时青低首笑道:“好看得紧。”
“那便好。”萧漪把时青的衣襟又扯开了一些,而后一点点的舔吻着,吻了一阵,又将时青胸前的一颗红果含在口中,红果一接触到萧漪的口舌就硬了,萧漪抬眼瞧了时青一眼,转而去含余下的那颗,那颗也乖顺得很,转眼的功夫就立了起来,萧漪却不放过,噬咬个不休,好一会儿,终是听时青娇嗔道:“萧漪,有些疼了。”
萧漪伸手隔着厚厚的料子划过时青的tun缝调笑道:“这处疼么?”
时青仰首吻了下萧漪的唇角,展颜勾引道:“疼得厉害,你要进来抚慰我么?”
说罢,他解了萧漪的腰带,又将手伸进亵裤中,抚摸了下热物,笑道:“却原来你也这般热了……”
还未说完,萧漪便将掀起时青的衣摆,一把扣住时青的腰,一面摩挲着那段柔软的腰线,一面用下身磨蹭着时青的小腹。
萧漪衣衫齐整,时青只衣襟大开,那热物透过层层布料磨蹭到底不爽利。
萧漪低首咬了下时青的耳垂诱哄道:“帮我将衣衫脱了罢。”
时青动手脱萧漪的衣衫极是寻常,但萧漪却是从未说过这样的话,时青闻言顿时红了脸,伸手去解萧漪的衣衫,先是外衫,再是中衣,最后是亵衣,他手指打颤,衣衫带子也不听话,竟比初次交欢时解得还要艰难。他好容易才将萧漪剥了个干净,萧漪赤裸的肌肤一落在时青眼中,时青下身一热,竟泄了。
时青一把抱住萧漪的腰身在发泄的余韵中沉浮着,萧漪抚摸着他的蝴蝶骨,又一路沿着脊柱往下,伸手钻入亵裤中摸索到那个入口,他的手指只在褶皱处打转,也不进去,而后反是越过xue口,以指尖蹭着时青性器的根部。
时青低低地呻yin了一声,敏感的性器接二连三地被逗弄了几下,又吐出了些浊ye,前头的发泄舒爽无比,后头却半日无人抚慰,他心急地伸手勾下萧漪的脖颈,引诱道:“你不进来么?”
萧漪却摇首道:“不急。”
时青瞪了萧漪一眼,自己将亵裤解了,插了一指进去,一指甫入,他便有些腿软,赤裸的背脊擦着门板几乎要滑下去了,萧漪伸手扣住他的腰身又让他背过身去。
在萧漪眼底自己开拓的滋味最是羞耻,因而时青一背过身,就将手指收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