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孩子》,我刚入会馆还在和五层的托尼老师学音乐的时候在他帮助之下自己作的,唱的不好别嘘我。”
巧的是这首曲子酒吧里正好也有,因为当时这首歌是作为我的出台曲唱的,也在这个台子上面。
当时的是什么感觉,我已经忘的差不多了。
也许有害怕,也许有紧张,也许有别的,如今我看着底下物是人非的观众们,只知道此时自己心里的感觉与当时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像是不曾经历过黑暗,像是未从荆棘中蹒跚,你路过橱窗的那刻,还是依稀当年那个熟悉的样子……”
底下的人轻轻打着节拍,灯光又转成了幽蓝色,我发现待在舞台上面向台下望,如果不注意看的话,入眼的只会是一片黑暗,就像是你一个人站在这里,给自己唱着歌一般。
“你还是那个干净的孩子,没有过见不得光的从前,没有过光鲜下实则腐烂的身躯……”
有那么一瞬间,我闭上双眼,感觉自己回到了那个拥挤的老旧的家里,簇拥着我的不是舞台上的灯光而是那一盏昏黄色的灯泡左右晃悠所落到我脸上的光。
“你奔跑起来的时候,风吹过你发梢的样子,还是那个爱笑的干净的孩子……”
……
掌声之中,我趁着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喊安可的时候赶忙把话筒重新插-回台子前面的话筒架上,想学小元一样溜了,结果功成身退到一半被他给截住了。
“唱的这么好干什么,现在就想逃吗?”他勾住我的脖子,在我耳朵边上说,热气喷的我的耳朵痒痒的,我把身子朝后仰九十度也躲不开这个开了挂的好友,只好签下丧-权-辱-国的黑心条约,答应他待会儿请他吃Victorian的菜吃个尽兴,并且下次回来一定提前通知他,不玩“surprise”这种落伍八百年的套路。
好不容易摆脱隔了半个多月不仅变得贼俊俏而且还贼缠人的好友,我坐在下头乐呵呵的看台上他开始祸害其他人,结果就看到好好一个台子上最后变成了底下好多人唱套马的汉子,唱出卖我的爱你背了良心债,最后以好友为首跳起了小苹果。
我在底下看着他们扭来扭去笑得差点从椅子上滚到地上去。
看来我的好友的确有广场舞领舞的天赋,难怪组了一个泥石流练舞团。
好友自是不知道自己从里到外被我吐槽了一番,跳到一半还硬是把围观的池鱼我给扯了上去和他一起跳,我耻的同手同脚还反被他从外到里嘲笑了一番。
我跟他们闹着闹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无意间扫过门口的时候,隐约看见一个人出去的背影,灯光恰好打到那儿,只看见TA穿着墨绿色的风衣戴着黑色帽子,只那么一眼都分不清是男是女。
我心里却是莫名一跳,心脏狂跳起来,莫名其妙只觉得TA有点久远的熟悉感。
21.
群魔乱舞之后,大家也都累瘫下了。
天快要黑了,酒吧里头人也快多起来了,于是都起来把东西收拾收拾,一半人先去吃饭,一半人呆在这里等他们回来替班。
“小元你刚刚就是最后跳的时候有注意到一个中等个子有点矮穿着风衣戴黑帽子的人从门口出去吗?”我想了想,还是问了。
不过想也知道好友比我玩的还疯,多半是不记得的。
果然,我只对上好友茫然的双眼,“诶有这个人吗?”
我:“……”有了心理准备反而失望没那么大了。
就在我放弃究根究底,决定抛弃自己总是抽抽的直觉任由小元拉着乘电梯去吃大餐的时候,我们旁边有个漂亮的同事妹子忽然叫住我,“阿John前辈你说的是那个一直坐在很角落的女的吧,我们都上去了就她还远远的在手里拿着杯子喝,我当时看着奇怪就多看了这个客人两眼,”这个短头发的年轻妹子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不过因为吧里头太黑了她又离得远我也没看清多少,不过她是长头发个子中等有胸!可以肯定是个女的!嘿嘿,其他样子啊年龄什么的我就不知道了。”
许诺了这位叫苒苒的新来妹子以后请她喝我自己调的果汁酒,我皱着眉嘟囔,“女的?会是谁呢?”
“旧情人?……哎呀管他呢,吃饭去吃饭去,你刚刚说要请客的,不会想赖账吧?早知道该录个音什么的……”
小元一个爪子搭上来,没轻没重差点把我给搭趴下,我只好把之前一时之间说不明白的感觉暂时抛在脑后,艰难直起身来白了得寸进尺的好友一眼,“那我也得赖得掉啊,我还没问你才过了半个月没见怎么就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是不是谈恋爱了?”
果然,小元靠着我的身子明显一僵,开始晃头晃脑打起了哈哈,企图混过这个话题。
我狐疑的盯了他半晌,最后还是放过他了。
一个人都酸臭味这么重,迟早会露出狐狸尾巴的哼哼……
“啥?闻少到现在一次还没上过你?他是不是不行?!”
吃饱喝足终于尽情享受了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