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下交易场所被买卖者随意挑逗挑选。
一个买主给他注射了毒品,景沅在角落里陷进绝望而愉快的癫狂中,少年人姣好的面貌和身体,引发了不少人的驻足,少数甚至手口并上,完全是一副糜烂yIn|荡的景象。
这场戏安季充当了注射药品的人、驻足观赏的人,以及在他陷进幻觉之后吻他的人。
尽管是借位,但那双手还是抚过他的身体,甚至最后接吻的时候,那只手还压在他嘴唇上。
演完起来他浑身衣服凌乱,脸上红晕未消,羞得无地自容。
好在导演拍手叫好,几乎当场定下凌可。
唉,演戏这种东西,虽然是假的,过后还是有些难为情。就说他不是个上得了台面的“演员”啦。
拍摄地在西南边境,条件艰苦,气候恶劣。
凌可到酒店就给家里打电话,电话很快就被接起,夏慎的声音通过无线电波传过来,立马勾起凌可的思念,抓心挠肺的想看到人。
“你等等。”凌可灵机一动,这才想起科技的力量,“在左边柜子有一个新手机,你先开机,我待会再打给你。”
夏慎转身从抽屉里拿了手机,开机才发现还有密码,他皱眉想了会,按着几年前的密码输进去,果不其然解锁了。
手机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一支,但里面的壁纸和程序都几乎是复制过来的。
夏慎看着手机,许久不知作何反应,直到一个视频请求发过来。
“啦啦啦,看到我了吗?”凌可兴奋的在屏幕里咧开嘴笑。
夏慎点点头,“累吗?”
“哎呀,还好啦,坐个飞机累什么累。”
夏慎看着对方没说话,凌可被他盯的不自在,赶紧找话题,“你晚上吃的什么啊?”
夏慎遂把凌可今天走后做了什么一五一十报告了一遍。间或插着凌可的盘问,一点遗漏都不许有。
说着说着也有一个小时了,凌可担心夏慎身体吃不消,只得恋恋不舍的挂电话,挂之前欲言又止的模样简直不要更明显。
“怎么了?”
凌可从床上翻身而起,“那个,夏慎,我现在就想你了怎么办,很想很想。”
夏慎露出浅浅的笑,“我也是啊。”
“唉,”凌可扒着指头数日子,“我一有假就回来好不好。”
“嗯,我等你。”
之后的日子忙得马不停蹄,凌可依然每日保持视频通话的习惯,虽然熬得心肝疼,倒还是比之前状态好多了。
杜蘅是个称职的脑残粉助理,即便凌可中间经历了短时间的“雪藏”,又间接获悉了一个重大秘密,她依然坚守自己一颗为爱豆鞠躬尽瘁的铁粉心。
想她当初知道她可可居然金屋藏娇一个大男人的时候,那颗心无异于遭遇八级地震。好在她灾后重建比较及时稳固,以至于第一次看到亲密无间的两个人,简直要被亮瞎一双狗眼,狠狠吃了一把狗粮。
果然自古帅哥都搞基啊!
凌可前期的戏份不算多,和安季的对手戏也多在中后部分。
他在剧中是一个身世悲惨、性情Yin郁的少年景沅,年少被拐卖到边境贩毒小国,和种植毒、品的人关在一起。少年期间与偷偷潜入内部的缉毒警察杜越有过短暂的相处,并帮他脱离险境。
此后再相遇就是几年后景沅出逃失败,被抓回再次贩卖,在人口买卖场所受人□□之时被已经该换身份成为卧底的杜越买回去。
景沅在这一带长大,对这一片贩毒种毒了解的程度明显超过杜越。性格Yin郁的少年在杜越说出请求之前就主动回了那个他拼死想要逃离的地方。
景沅的结局是《烈焰》中最惨烈的一个。在掌握犯罪团伙最大的证据之后,景沅没能逃出来,最后和走投无路的毒品贩子同归于尽,一场大火烧尽了这片既美丽又肮脏的地方,尸骨无存。
景沅拼尽自己短暂的一生也没能走出这个他厌恶至极的地方,甚至最后和那些他厌弃的东西化为一体,但却是摧毁这一切的巨大推力,其一生不可谓不悲壮。
当然,这戏里面隐藏的其他感情就靠凌可自行体会了。
戏初始,凌可只用中规中矩表现少年人那种绝望和Yin郁,拍摄的十分顺利。只是到了和安季的对手戏,他就怎么都过不去了。
安季的气场太强大,凌可在他面前怎么都Yin郁顽固不起来。连拍好几次都过不了,只得一个劲给安季和导演道歉。
安季好脾气的让他别急,细细体会戏中人的感情变化。但凌可连静心演戏都做不到,哪里能细细体会。
导演和他讲戏,终于发现问题的症结,凌可只懂单一的变现人物感情,一旦复杂了,他就体会不出来了,外加上对安季的气势所迫,更是反应迟钝。
李晋给凌可讲戏讲得口干舌燥,“你得想想,这是第一个可能带你离开的人,但你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你怕他,又不想错过他,你想试试又不敢跨出第一步,这种心情,你体会一下,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