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发情,想让她在自己怀里哭喊流泪。
已经不知道是他泄的第几次了,射出Jing水和花蜜都被堵积在脆弱的甬道里,吴涅死死掐着她的腰际,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菱花窗前地上的阳光都已消失不见,屋子里已经昏暗了下来。
苏碧丝心生绝望,身上的人如同饥饿的野兽不知停歇,泪水都快要哭干了,嗓子也哭沙哑了。她早上敷面抹上的一层益母珍珠粉,显出一道道蜿蜒泪壑,呜呜低泣如同幼兽。
察觉到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吴涅紧紧掐住椒ru上已经硬如石子的两颗蓓蕾,下方两个囊袋也几欲塞进小xue里,直捣花心,动作极为蛮横,一点余地都不留。
“唔疼啊......相公,轻点啊......涟儿受不住了......”疼痛彻底盖过了难以启齿的酥麻快感,她痛极了,仰着脖子流泪,像个小孩子一般哭叫,下意识喊出了自己ru名。
吴涅伏在她身上,爱怜地吻她圆润如玉的肩头,跟着唤她的名“涟儿,涟儿......”,又几下蛮力Cao弄,终于泄在了她的身体里,滚烫的热度刺激的小腹不停哆嗦,已经是筋酥骨软,春樱般的小嘴微阖着,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喘气声都低到快听不见,素来平坦光滑小腹也如同怀了三四个月的胎儿大小。
吴涅心下一悸,抽身出来,白色的浊ye争前恐后一股股从她一片狼藉的红肿xue口涌出来,夹杂着一丝丝粉红,在tun下汇聚成一片。
终是伤到了她。
正屋附近的丫鬟婆子全被榴照赶到了别处,榴照一人搬了竹凳,摇着团扇,在玄关处守着。院子里夹竹桃开的早,红艳艳的掉了一地,榴照心烦意乱掐下一朵开的正好的花,捏碎后满手的红汁,面色说不出的难看。
PO18韶华误尽洗粉团子
洗粉团子
直到屋内骤雨停歇,没了声响。
吴涅抱着苏碧丝放进丫鬟送来的浴桶热水里,和她一起共浴,她全身酸痛的厉害,随他摆弄,吴涅揉着她的小腹,伸指将她体内的浊ye都抠挖出来,以防生病。
她像个软软的粉团子,两条藕臂无力搭在他肩上,温热的水纾解了身体的不适痛楚,神智渐渐回笼,回顾了一遍嫁进门,他对她做的所有坏事,红着眼伤心抽噎起来“不喜欢相公了,呜...再也不想喜欢了。”眼泪流出来又觉得丢人,拿藕臂给自己擦拭,乖巧地不能再乖巧。
“啪”tun部传来一阵刺痛,浴桶水花溅起,他在水里责打她。“不许再说这种话。”
她怕痛噤了声,默默在他怀里打着哭嗝。tun部雪白的肌肤很快起了一片红痕。
清洗完毕时,她又睡着在他怀中。吴涅替她穿好衣服鞋袜,抱着她穿过回廊庭院,走到膳房里。傍晚夕阳的金色辉光透过廊柱瓦檐撒在她姝丽的脸上,紧闭着的睫毛折下长长的Yin影,静谧安详。
黑曜闻到她的气息,不知从哪里钻出来,跟着两人身后。
厨娘已经备好了食物摆在桌子上。吴涅轻拍她的背“夫人?醒醒,吃饭了再睡。”
苏碧丝醒来,挣开他怀抱,坐到另一方椅子。伸箸夹菜,吃了小半碗便没了胃口,吃不下了。
入夜后苏碧丝手脚都开始发凉,苍白着一张小脸裹在被子里嚷着肚子疼,又不肯让吴涅碰,请来了大夫察看,大夫红了一张褶子老脸,含蓄的表示夫人年纪尚小,房事需要节制,不能粗暴,开了些滋补益气的药。
送走了大夫,榴照看着苏碧丝路都走不动的样子,再看到一对皓腕上的青紫绳印,惊怒交加,主仆规矩丢到了疙瘩角里,抽出藏匿在腰际的银丝软鞭,追打了吴涅半晚上,也没打着他,只打碎了后院新砌好的假山园景。
苏碧丝已经喝了药睡着,睡得并不安稳,眉头还微微皱着。黑曜被她紧紧抱在怀里充作一个暖炉。吴涅化了原形钻进她亵裤里,凑到那处惨兮兮的青涩花瓣口,尖尖的蛇信子探向深处,细舔着苏碧丝受伤的部位。
还是太稚嫩了,他稍稍放纵了心意便让她难受成这样,还说出了他不愿听的话语,他也不是打不过榴照,若出了手伤了榴照,小家伙知道了一定会与他有隔阂。
清晨醒来时,怀里抱着的触感变了,不是毛茸茸的黑曜,而是活生生的人。苏碧丝带着三分疑惑七分笃定睁开眼,果然是吴涅一张放大的俊颜。
他算是苏碧丝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高鼻深目,皮肤光洁白皙,此刻闭着眼,比睁着眼时要可爱很多。她伸出细如葱白的手指,触摸他的脸,记下脸部轮廓的线条形状。
那天妙华寺山中,雨水泠泠,她将少女一颗憧憬期冀的心交付给他,望他能珍之重之,可和他在一起行夫妻之事,掉的眼泪竟比半辈子掉的都多,这样俊美无双的人,在床上像个怎么也喂不饱的野兽,新婚后两次行房,都让她哭到声嘶力竭。
早在她作出第一个动作时,吴涅就醒了,没想到她主动触碰自己,一时高兴就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乍然睁眼擒住了她的手。
她身上的伤,昨夜都已经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