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前茅,年年三好学生。戏剧学院艺考第三名,文化成绩第一名。我对你没有寄予厚望,只是希望你一生平安喜乐,但是你已经给了我这么多惊喜值得我骄傲,怎么会觉得自己做的不好让我丢人。”
十二年,去回忆不过只是白驹过隙,斗转星移。晏青韶用实物珍藏见证时光流逝,晏启琛也不曾忘却半分,两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因为缘分共同生活了十二年,所有美好的记忆都是对方,再也不会有人能插足。
晏青韶突然转身捂住脸道:“丑死了丑死了,你别看我,非要惹我哭,现在一定很难看。”
一双有力的臂膀圈住了他的腰,晏青韶浑身一紧,被晏启琛从背后抱住,在他耳畔轻声道:“还不够。”
要不是时候不对这一声气音足以让晏青韶直接竖起小旗帜,晏启琛将他带到娃娃机面前道:“还喜欢玩儿吗?”
晏青韶把脸贴到窗上,里面全是他喜欢的各种卡通小玩偶,里面灯打的太亮,把远远的灯带都遮住了,好像黑夜中只有他们站的这一处受到了上天眷顾:“我玩这个很厉害的,小心最后多的带不走。”
晏启琛从娃娃机后边拿来一个袋子,一倾斜洒出来全是硬币:“你喜欢就好。”
晏青韶咽了咽口水,抓了几枚想分一分神,专心的开始Cao控,他玩这个是个中高手,跟李铮他们去看电影,候场的时候玩一会儿都能吸引一堆姑娘围观求帮忙,此时手有点不稳,还是凭借熟练度成功抓出来一个,晏青韶就差摇着小尾巴求表扬,开心得从机器下面拿出来,一摸感觉有些不对,玩偶的脑袋上有拉锁。
晏青韶急急的拉开,里面装着缩小的照片,是他十三岁初中举办的校园圣诞晚会,他穿着最简单的白毛衫牛仔裤,舞台灯光聚拢在他身上,还稚嫩的少年唱着leslie张的《为你钟情》。
“为你钟情,倾我至诚。”
“从未对人,倾诉秘密。”
“请你珍藏这份情,然后百年,终你一生。”
“以后同用我的姓。”
当年他还不完全懂,粤语发音学了很久还不是很标准,只是觉得好听便认真拿来唱,确是一语成谶。
后面写着:十三岁的青韶,以后你还会长高,变声期后唱起歌会更加动人。
晏青韶无措地看向晏启琛,又摸了硬币去抓。
八岁的青韶,内向怕生,幸而至此以后逐渐开朗。
十五岁的青韶,已经有女孩子写情书,而今想来,想烧掉。
十七岁的青韶,以为是叛逆期疏远父亲,现在明白还迟吗?
十八岁的青韶,五陵年少金市东,银鞍白马度春风。
十九岁的青韶,很好看。
从八岁到十九岁,每一年都有许多张照片被存封在玩偶的身体里,每张背后都是晏启琛连夜写下的批语,字里行间情深意浓,只字不提我爱你,却都在表达我爱你。
晏青韶连哭都哭不出来,只想扑上去抱他,一转头看见晏启琛离他有些远,站在暗处对他道:“我没有躲着你。”
晏青韶一怔,这是《仰望》的片段,下午试镜这一段中景霏的台词,晏启琛想帮他。
晏青韶将脸擦干,闭眼镇定,沉入戏中,这个人喜欢他,他又何必再庸人自扰,不必恐惧,不必羞涩,他的每一个样子都应该给晏启琛看到。他走过去态度强硬怒道:“那你现在敢看着我的眼睛吗?”
晏启琛比他高,他仰望着对方的眼睛,脸上爱恨交织:“你怕了吗?你在怕什么?是怕你看到我就会紧张?还是怕,你会像我一样爱上不该爱的人。”
晏启琛声音遥远而迷离:“你在说什么?你说你——”
“对,你不要骗自己,我刚才是说,我爱你。”
晏启琛轻轻扶住他的肩膀,对着柔软的双唇吻了下去。
电影中应该是景霏震惊打他一耳光,晏青韶却沉迷于这个吻中不能自拔,原来接吻是这样的感觉,幸福的想按暂停,还在脑内小剧场纠结要不要主动伸舌头。
乱七八糟地胡思乱想了一阵又突然清醒过来把他推开,怒气冲冲道:“你是不是在骗我先表白?我又被套路了!”
“咳,你刚才表现的很好。”
晏青韶跑到旋转木马上坐着不理,脸鼓囊囊的气的要死,怎么想都亏,真的心机太深了,玩不过斗不过,好不容易坚守了一次信念不先开口被拐着弯骗。
晏启琛追过去握住他的双手:“生气了?”
“……哼。”
晏启琛采取俯在他耳边的策略:“嗯?宝宝?”
暴击!两个字叫的晏青韶差点窒息,拼命负隅顽抗跟色情势力说不。
“我爱你。”
晏青韶心中波涛汹涌,简直想赶紧埋在他怀里,磨磨蹭蹭找台阶下:“我还生气。”瞥他一眼接着道:“你……你再亲我一下我就不生气了。”
晏启琛搂住他缠绵的亲吻,撬开他的牙关把人压到旋转木马上攻城略地似的吻着,勾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