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青韶扼腕,李铮人狗命好一个月把上女神还全垒打温香软玉抱满怀,而他在春寒料峭的大晚上还不知道要去哪儿,现在回去这么远的距离到了寝室也得锁门。
晏青韶走在回廊中如行尸走rou,犹豫着站在电梯口给晏启琛又打了个电话,冰冷的机械声提示他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也不至于太失望。
晏青韶按了电梯看着数字一格一格的往下降着,一颗心也随着沉到了谷底。
他看见了电梯门开后一脸错愕的晏启琛。
原来不是他多疑,只是猜错了目标。
晏青韶觉得自己此时的表情一定难看极了,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控制住自己不要冲上去像个妒妇一样,已经够狼狈了。
他就像一只乌gui,在自己的世界中不敢探出头,一个人畅想着美好未来,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要去看看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一点刺激就足以让他缩回壳中。
晏青韶掉头就走。
“青韶?你怎么会在这?”晏启琛大步追上他把人按在墙上,见他低着头不说话,身上还带着些寒气。不过一个月不见又瘦了许多,原本合身的衣服穿上去显得空空荡荡,将自己的外套披到他身上。
晏青韶一言不发将外套扔在地上又要往回走,被晏启琛强制拉了回来强硬的箍在怀里,空出一只手给前台打电话,不一会儿就有人送上来一张这层的房卡,那人心惊胆战的瞄了一眼明显不情愿泫然欲泣的晏青韶,还当是霸总强取豪夺,心下十分同情。
晏启琛先叫了晚餐:“青韶,晚上没吃饭吧。”
晏青韶摇摇头,语气中带着八分嘲讽:“你根本就巴不得我赶紧饿死吧。”
“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难道不是吗?你刚从楼上下来,为什么不带我去你刚才在的房间?怕我看见什么不该看的?”晏青韶越说越激动,最后狠咳了起来。
晏启琛倒了杯热水递过去,晏青韶双手还在微微发颤:“算了,这本来就不是我应该管的事情。你供我吃穿,供我上学,就算是亲生父子也未必有你待我一半的好,我该知足了。”
晏青韶眼泪落在水中,瞬间融为一体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管是程小姐也好,陈小姐也罢,你愿意跟谁结婚都随你,我不会再阻止,我得到的已经够多了。以前是我太任性了。”
明明应该是让人松口气的话,晏启琛却听的像是滚烫的油溅到心上,单薄羸弱的少年放佛若他给出一个“好”字,就会像是被宣判死刑一样倒下。
晏启琛正想开口,外面有人敲起了门,晏启琛当是送晚餐,急迫着想去哄儿子,也没问一句就开了门,却看见孟恬取下了墨镜冲他柔柔一笑。
“晏总,您的领带夹放在桌上的时候我不小心收进包里了,路上才发现赶紧给您送回来,问了好多人才知道您换了房间。”
晏启琛身子一僵,孟恬上前想替他夹好,猝不及防被人打掉了手,震惊的发现屋里竟然还有一个男人。
晏青韶气到笑了出来,眼神冷若寒霜,劈手夺过了领带夹冲晏启琛道:“既然这么不想要,干脆扔了好了,就算是我已经送出去的东西也不能给别人当调情的工具。”
晏启琛来不及阻拦,眼睁睁看着晏青韶走到洗手间将东西冲进了马桶,捉起晏青韶的手腕怒道:“你今晚是不是疯了?”
孟恬自知无意间给晏启琛带来了麻烦,惶恐不安地站在原地,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晏启琛迁怒对她道:“还不快走!”
孟恬吓得脸色一青,立即替二人关上了门。
晏青韶几天没好好吃过东西,情绪激动后站不稳,扶着把手坐在浴缸边上:“她长得漂亮吗,还是家世好配的上晏总?”
“青韶,不要这么无理取闹。我有正常的需求,她拿到她想要的资源,各取所需不会谈及婚姻。”
晏青韶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就是说,她能满足你,那想必她的优点就是她这方面技术过人。”低头自嘲笑道:“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会在这吗,我现在告诉你,因为我也有这方面的需求,还用得着我具体解释吗。”
晏启琛怒不可遏,抬手就想打他,晏青韶紧闭着眼下意识的缩起来偏过头去,露出侧颈又白又细,隐隐能看见青色的血管,诱人的想让人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手收了回来,转而将晏青韶扶到床上坐着叹道:“为了气人什么话都敢讲,明明一点经验都没有张口就胡说。”
身上白白嫩嫩干干净净,靠近了只能闻到清爽的洗发水香,晏青韶苍白的脸色泛起一丝红晕:“用不着你管,我不再过问你的感情你也别管我的私生活。”
“我是你父亲,管你是理所应当。你还在上学,现在所做的事情将来都会被人翻出来,公众人物要做的是给观众一个良好的形象,不要因为一时赌气毁了自己。”
晏青韶拼命止住泪水,一些话根本不过脑子一股脑全说了出来:“说的真好听,什么为我着想,你根本就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