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严厉道:“疯婆娘,你快下来。”
“打死你个浪货。”
七河左右开弓,朝他脸上两个巴掌。
陆焰气得要死,抱著她的腿到处乱甩,但七河就像水草一样缠在他身上,不但甩不开,还越缠越紧。
他越来越气闷,七河胸前那两团东西把他呼吸都给堵住了。他又琢磨,自己也就让她吸了一回,怎么就能骂他是浪货。
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七河的ru一甩一甩,陆焰脸上的热度蹭在她ru房上,忽然,ru头传来一阵疼,这孙子居然咬她ru头。
七河把他压在地上,又打他一耳光:“谁叫你吃我nai的?”
她怎么比土匪还粗俗…
陆焰诚实地说:“好吃。”
七河设个结界,没人看得到他们。她掀开自己衣服,露出被陆焰咬得红彤彤的ru头:“想吃吗?”
“你这个sao货。”陆焰骂她。
七河骑着他,两腿在他腰间收紧:“你想不想吃?”
“想吃。”
“叫声娘就让你吃。”
吃nai重要,还是面子重要?陆焰果断选择吃nai。
不情不愿叫一声:“娘。”
“乖儿子。”七河摸摸他的脑袋,随即抱着他滚进草垛子里。
她说了这辈子要对陆焰好的。以前她嫌他吸得疼,都不让他吸自己的nai。陆焰又很喜欢咬自己ru头,他咬一口,她能生好几天气,为了鹭山府的生灵,他不敢让七河生气,后来就不惹她了。
这辈子让他多吸几口吧。
红ru尖被陆焰咬得shi漉漉的,它颤巍巍地挺立着,怯懦又骄傲。陆焰闭眼含了上去,他很安静,不会像上辈子那样故意发出啧啧的吸咗声。
他的舌头在七河ru尖周围打转,七河觉得太不寻常了,这家伙不会真把自己当他娘了吧…
“你还挺温柔的。你爹就没你这么温柔,他每次都把我ru头咬得又红又肿,小衣裹着都疼。”
陆焰还是没搞清楚她到底是什么人。
不管了,就当天降一个仙女给他当礼物,虽然满口谎言,但他很喜欢和她在一起。她长这么大一对nai,就是给自己吸的。他把脑袋埋进她ru房里,问:“阿缠,我明天就去杀山鬼王了,我杀了他的话,你就要把你自己给我的。”
“我陆七河说话算话。”
她没有姓,陆焰姓陆,后来带着他人间行走,总有人问她姓名,她就说是陆七河。
“七河…你是处女吗?”
话音落,耳朵被人揪起。
“你还敢嫌我不是处女了?小小年纪怎么这么多事!”
“谁要了你的第一次?”
“你爹。”
说起这个就来气。
她守了两千年的贞Cao就被陆焰那个王八蛋给骗走了。
恍然地想起陆焰上一世,她也有点伤感。他们两个最要好的时候,陆焰还会当驴给她骑呢。她笃信自己已经把眼前这个陆焰迷得神志不清了,小崽子肯定会扮驴给他骑的,但她也成熟了那一些,做不出把他当驴骑的事了。
陆焰对她其实挺好的。
夏天给她挡太阳,冬天给她取暖,她想师父的时候他就静悄悄陪着她。
不…不能再想了。
“你哭什么?”土匪陆焰问。
“我想你爹了。”
“你这么爱他,为什么不留在他身边?”
“我才不爱他呢,床伴你懂不懂啦。”
“那你爱谁?”
七河爱谁呢?师父吗?她很仰慕师父,师父是她的天和地,但那不是男女之情。
“你娘我谁也不爱。”
“那我呢?”
“乖儿子,你把铃铛给我,我就爱死你啦。”
铃铛。
他以为七河忘了这事。
陆焰打个马虎眼:“我不信你的话,等你老老实实跟了我,再给我生两个仔,我就把铃铛还给你。”
七河欣慰地亲他一口:“你这辈子学Jing明了嘛,还知道用孩子留住我了。”
陆焰怕色令智昏,晚上他把七河关在后山,自己在前山准备明天杀鬼王的装备。他没什么特殊的装备,只有一把普普通通的剑,还是自己在山下捡来的。
去年跟山鬼王大战以后,他的寨子里损伤过半,很多人的伤现在还没养好。他这一年花大价钱,砸锅卖铁的,招了一批懂行的道士上山。
他挥几十下剑才能杀一个鬼,道士一张符就搞定一个鬼。
有个叫张乾的老道士跑过来神秘兮兮地问他:“有鹭山府的七河尊主在,少主为何还要用我们这些老道士呢?”
“那是什么?”
“鹭山府是道届仙府啊,半仙半人,我们修一辈子道,都不一定又去鹭山府的资格。七河尊主你没听说过吗?她是能在鬼府杀鬼王的人。鬼差离了鬼府,修为减半,山鬼王比起鬼王,就是一个小喽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