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让纪越清对周淮洺有点改观了。
她以为这种没受过什么罪的公子哥在事业上也是很自信、嚣张,没想到他对待事业是这么成熟、克制的。。
她把自己想法说了出来。
周淮洺听罢,笑了:“我一辈子要奉献给国家和这片领空,不成熟的话谁给我担责?所以这工作牛逼谈不上,但和每个在役军人都一样,是很神圣的。飞行…不是可以随意对待的事。我现在状态不好,不想飞上天糊弄。”
周淮洺整了把短发,“这些事儿我跟别人没说过,就你知道。”
纪越清说:“我告诉你的也没告诉过别人。”
周淮洺挑起她的下巴,见她眼睛光彩熠熠,本想亲她的嘴,却又换做了她的眉心。
“纪越清,以后咱们就是同条船上的人,面对周老夫妇,你要和我同仇敌忾。”
…
纪越清父母走之前,纪越清安顿两家人再次一起吃饭。要磨合双方父母的口味不是容易事,但她总能妥当办好。纪父在周父家和他下棋,纪越清的母亲想娶她工作单位看一看,纪越清就把母亲带去了杂志社。纪母有点不放心地问:“这里的人看起来都流里流气的啊。”
纪越清笑了笑:“做时尚的人有时候是要打扮的稍微与众不同,才能把时尚理念传达出来。”
纪越清的工作内容很简单,就是策划时尚主题,工资不高,也不忙碌,她不缺钱,也没什么大的抱负,能安安分分做好手头上的事就够了。
纪越清和纪母两个人最先到饭店包厢里。没别人,就母女两个谈心。
纪母握着女儿的手说:“看着你在北京过得好,妈也放心了。当初你嫁给淮洺,其实妈心里很忐忑,想你一个人在北京人生地不熟受欺负了怎么办。小清啊,以后在公公婆婆、丈夫面前要懂事些、体贴些,由其淮洺的工作性质不一样,肯定不能常陪着你,你要多体谅他。你做得好了,别人才不会说你什么。”
“妈,我会的。”
过了一阵,周淮洺和周家父母、纪父相继抵达。
周母说:“有个事我和老周一直放在心里,就是这两孩子啊现在还没办婚礼。我们老周家没事,但不能亏待了越清,我琢磨着要不然今年把婚礼给办了,办得风风光光的。”
纪父纪母很犹豫。
他们不是不疼纪越清,不想让她风光大办婚礼,而是纪越清当年的事闹得太大,至今都还像压在他们头顶的乌云,纪越清不想办婚礼了,他们知道越清怕被人指点,纪越清自己也不想再成为话题中心,所以他们都默认不举办婚礼。
周淮洺和纪越清两人对视了眼。
周淮洺说:“我和小清两个再商量商量,办个婚礼挺麻烦的,还是慎重点。”
纪越清指不定哪天就把离婚协议摆他面前呢,不办婚礼,她还有退路。
纪越清也说:“是啊,淮洺工作忙,我下个季度工作也很多,不如再等一等,反正领证了,婚礼什么时候办都不嫌晚。”
周淮洺这人实在有点双标,他自己说不办可以,纪越清说不办,就有那么点儿不想跟他结婚的意思。
把纪父纪母送去机场,两人回到家里面,周淮洺检查了一圈,她还是把两个人的生活用品都泾渭分明的摆开。
“纪越清,我说话你听不见是不是?”
纪越清不知哪里惹他了,她咬着嘴唇,沉默地看着周淮洺。
就是这看起来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争的性格,太让人想要欺负了。
《喜宴》完结
纪越清回到家里,高跟鞋都还没来得及脱,被周淮洺就把她抱上了玄关的玻璃柜上方坐下。
一双空灵的眼睛,带着埋怨的看着他,“周淮洺。”
她一声周淮洺简直叫到他骨子里去,骨头都要为她酥烂成水了。周淮洺做弄起她来,简直神通广大。
纪越清被他的抚摸弄得迷乱,她没有明确的拒绝,周淮洺便得寸进尺得隔着布料去揉她的tun,脑袋埋在她胸前,濡shi她胸前的衣服。shi掉的布料冰凉凉地贴在ru头上,凉到了她的心底里。
周淮洺的大手摸到她大腿内侧,她条件反射夹紧双腿抵御,周淮洺低头在她大腿上咬了一口,隔着黑色畅通棉袜,结结实实地啃了一大口的嫩rou。
她被逼向后,腿根的肌rou打着颤,周淮洺趁势把她两腿分开,隔布料在腿心揉捏。
他有力的手臂圈住纪越清的腰,将她抱了下来。纪越清穿高跟鞋,站不稳,重心往后跌去,背部砸到置物架上,置物架向后倒去,玻璃杯碎了一地,阳光照进来折射在玻璃杯碎片上,盈盈发光,像一只只变换姿势的萤火虫。
周淮洺及时扶住她的腰,没让她倒在玻璃碎片里。他横抱起纪越清,紧致的两条小腿在空气里晃着,高跟鞋被晃得飞出去。纪越清抓着他的袖子,腿心被他碰过的地方还有余温。
周淮洺已经有些等不及把她抱回卧室,他直接把纪越清放在沙发里,单手褪下她的棉袜和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