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眸中渐渐泛起血丝,他用力攥着手里的药片。
那小小一片,被他捏成了碎碎。
男人嘲讽一笑,表情Yin冷至极。
真是哪里都不干净。
想完,他一抬眸,看到坐在自己眼前的苏绵绵。
小姑娘睁着那双大眼睛,在阳光下漂亮的像一汪清泉。
还是这里最干净。
……
“检查身体?那我帮您安排……”当王慧珍听到苏老太太要去检查身体的时候有些吃惊。
因为苏老太太每年都会去检查一次,今年已经去过了,身体状况很硬朗。
“不用了,陆横已经帮我安排好了。”
药片的事,陆横和苏绵绵还没跟老太太说。
怕她年纪大了,承受不住,想缓一缓。
老太太虽然年纪大了,但脑子却很清楚。
她知道,陆横和苏绵绵搞这一出,里面肯定有事。
苏老太太说完,端起面前的茶碗,垂眸之际看到对面茶水面上印出来的那个倒影。
王慧珍面色微僵,脸色煞白。
那边的苏锦山与她对看一眼,然后上来道:“妈,是不是慧珍有哪里做的不好?”
“不,很好。我就是不想拂了小辈的心意。”苏老太太说完,挥了挥手,说自己累了,要休息。
王慧珍和苏锦山不甘心的退出来。
“不会是被发现了吧?”王慧珍抿唇。
苏锦山立刻捂住她的嘴四处环顾,“瞎说什么呢!”
“你还记得那个周安安吗?就一直来找苏绵绵那个,听说她是学医的。这次老太太应该是去那里检查身体。”王慧珍压低声音。
苏锦山皱眉,眼中闪过一丝Yin狠,“我知道了。”
“榕艺怎么样了?”
提到自己女儿,王慧珍就开始哭,“她一觉睡醒,没了头发,天天哭的厉害。我怎么劝都劝不住!到底是哪个丧心病狂的东西干的啊!”
“听说花卓昨天差点被陆家那位小爷淹死。”苏锦山最受不了王慧珍哭哭啼啼了,立刻转移话题。
王慧珍道:“真是可惜了,没淹死,只断了两颗门牙,现在说话都漏风。”
苏家两房明里暗里的争斗就没消停过。
“自从把那个叫苏绵绵的接回来,我们苏家就不太平。”
“那就驱邪呗。”王慧珍语出惊人,“趁着老太太出去检查身体,我们好好的驱个邪。”
……
当苏绵绵听到驱邪这件事情的时候,陆横已经陪着苏老太太去医院找周安安了。
苏绵绵抱着萌萌坐在房间里,听到外面一阵叽里咕噜的声音。
那阵声音越来越近,直至冲破她的房门。
穿着道士服的男人走进来,挥着手里的拂尘,对着院子里的东西指指点点,一边摇头,一边叹息。
王慧珍跟在大师身后,后面一大堆佣人,几乎将她的院子搬空,连萌萌的狗窝都不放过。
萌萌急的跳脚。
那边,大师指着喊喊的猫砂盆蹲下来,捏起一颗,放进嘴里。
然后一本正经道:“邪气甚重。”
这位大师一看就是没享受过撸猫服务的老年人。
“这是喊喊上厕所的地方。”
苏绵绵善良的提醒。
大师面色一白,差点呕吐。
然后喊喊当场表演了一个上厕所。
翘着小爪爪拉出一泡尿。
再蹲下小屁屁来了一泡屎。
大师立刻觉得胃里一股sao尿屎味直冲天灵盖。
“呕~”
喊喊用那双琉璃似得大眼睛盯着大师不放。
“快快快,把这个猫砂盆端走。”王慧珍立刻嚷嚷开了。
喊喊:妈!有人偷我屎!
“喵喵喵~”
“这是喊喊的厕所。”
“绵绵,这可是大师。”王慧珍赶紧过来打圆场,然后嫌弃的看一眼那个大师,用眼神示意他赶紧办正事。
大师趴着树吐完了,站起来,手里的拂尘一甩,落到苏绵绵身上,“你,身上邪气最重。”
“哎呦,那可怎么办啊,大师?”王慧珍一脸焦急。
“跟本道回去静心修行几日,便可好好去除邪气。”
当然,是有去无回。
苏绵绵盯着大师手里的拂尘,然后指了指他挂在脖子上的佛珠,“大师,您信佛还是信道?”
不知是佛还是道的大师攥着拂尘和佛珠,面容扭曲。
“绵绵,你怎么能质疑大师呢!赶紧的,快去跟大师好好住几日,这样才能祛除你身上的邪气。”
一边说着话,王慧珍一边去拽苏绵绵。
苏绵绵下意识觉得不好,抱起萌萌和喊喊就往屋子里躲,然后把门栓拴都关好。
王慧珍让人去砸门,砸到一半,外面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