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 head bent so low?
Oh,It’s hard to speak---and yet not to speak
Of the longing my heart does know.
Oh,It’s hard to speak---and yet not to speak
Of the longing my heart does know…"④
他是愉悦的么,为什么歌声里是苦闷与深沉。
他是难过的么,为什么歌词却是浪漫和甜蜜。
“我们不在莫斯科。”她不知道是该劝解他,还是说点俏皮话,这对她来说太难了。
“我们不需要去莫斯科。”汤姆头一次摆脱了礼节性的微笑,他既不开心,也不失落,“亨特将军,战争结束了,我们能回家了。”
“当然,战争已经结束很多年了。”罗宾心里涌起了从未有过的、怪异的情绪,那是对埃迪也不曾有过的,对埃迪,她有爱,有欲望,对汤姆,他似乎没什么需要她特殊对待的,他也从不要求她像对待埃迪一样对他。
一直到回到希德勒斯顿宅,罗宾都无法挣脱那种奇怪的氛围,她和汤姆先后冲了个凉,汤姆找了一套他的睡衣给她,崭新的衣服上身舒服极了,当男孩从浴室出来,就看见只有上半身穿着睡衣的小鸟趴在床上捧着书看。
“看什么呢?”他用毛巾擦着头发,靠近了她。
“《君主论》,我从书架上拿的。”书页翻动的声音清晰而危险,“比那些剧本有趣多了。”
“怎么不把衣服穿好。”
“我穿了呀。”汤姆的衣服比埃迪的要大,上衣就能遮住三分之一大腿了,裤子实在长了,罗宾怕麻烦,就没有穿。
“这叫穿了?”他捏住罗宾的小腿,“你不怕感冒?”
“都四月份了。”罗宾翻过身来,他的手臂正好被她夹在腿间,她轻轻一抬腰,就借力起身,他和她之间,只有一本《君主论》的距离。
“我觉得有点热。”她舔了舔嘴唇,拉住了他的袖子,他的沐浴露是薄荷味的,现在闻起来却像迷迭香。
“想来盒冰激凌吗?”他不确定,她的暗示是否和他想的一样。
“只要你不怕把床弄得一团糟。”罗宾显示出一种诡异的兴奋,“把门锁上,汤姆,我们来玩点有趣的。”
“不能让艾玛看到的那种。”
①原句出自泰戈尔《飞鸟集》
②考狄莉娅,莎剧《李尔王》中的女性人物。
③伊顿内部称呼,Long Leave=半学期中的9天小长假
④《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俄罗斯男声合唱版和中国的殷桃版都可以。
Chapter.18 没良心的小知更鸟(RT)
The reason for the shining of the stars, Is that everyone find his own star.星星发亮是为了让每一个人都找到属于自己的星星。①
“所以你想吃冰激凌吗?”汤姆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完全是两回事,这就是男孩的可爱与可恨之处了,他总让习惯于直来直往的罗宾感到难以捉摸。
“最好是香草味儿的。”罗宾把手头的书放好,坏笑着看他,“白一点,看起来更可口。”一语双关。
“好。”汤姆的喉咙紧了紧,到冰箱里拿了一盒冰激凌,怕吵醒艾玛,蹑手蹑脚地回到房间。
“锁上门。”她第二次说这句话了,这就意味着她是认真的。
“你确定吗?”汤姆带上了门,反锁门的声音让他的心跳动如非洲鼓的鼓点,他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一丝紧张,尽管他们坦诚相对过,也安慰过彼此,但罗宾主动邀请他还是第一次。
“为什么不呢?”罗宾拍了拍厚实的床,“先把冰激凌给我。”
小鸟得到了冰激凌,没有急着吃,而是放在了床上,等它稍微融化,她自有用处。
“过来,汤姆,我想靠着你。”
“你只想靠着我吗?”他依言走了过去,Jing致的锁骨与白皙的胸膛在睡衣中若隐若现,罗宾也注意到了这点,当汤姆靠近她时,她迅捷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当然不。”
“冰激凌会化掉的。”他的手扶在了她的腰侧——以免某只小鸟因为张牙舞爪而一头栽倒。
“正有此意。”罗宾解起了汤姆的浴袍,沐浴露的清香令她心生愉悦,“太冷了对身体不好。”
“你对埃迪也这样做过吗?”修长的手指在她线条感十足的大腿上徘徊,罗宾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