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亲或者母亲,你…”
“闭嘴。”罗宾低吼。“你以为你是谁?”
怒意让她的眼睛越发湛蓝,她的手已经掐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是本,别紧张,现在我们可以互称教名了吗。”男孩的表情很平静。
“约翰·乔·约翰逊。”罗宾冷冷地说。“你可以叫我乔。”
“你是John Doe⑦的可能性都比这个大。”本睁开了眼睛。
“你想要什么?”罗宾不想引起更多人主意。
“目前只有下手轻点…无意冒犯,我对一切有趣的事情感到好奇。”男孩的眼睛是不带恶意的。“透过现象可以看到本质,每一种表现,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是情绪与记忆的体现,我发现原因,才能把自己变成另一个人,复杂的个体会让我觉得更有挑战性。”
"Curious boy."罗宾冷笑。“别让我听见一句关于我的话,不然我就撕了你。”
“如你所愿。”男孩重新闭上眼睛。“不过我记住你了,你非常有研究价值。”
罗宾半天的好心情毁的一干二净。
为了泄愤,她在主演的更衣室,顺走了一枚绿色的袖扣,做工古朴,宝石材质,澄澈而冰冷,像极了那个叫本的男孩的眼睛。
不管是谁,谁让你的绿宝石正好撞在我的枪口上。
罗宾只拿了一枚,因为丢了一枚,可能是无意间遗失某处,找不到只能自认倒霉,丢了一对,就会
惹人怀疑。
九岁生日那天,罗宾把叶薇特的绿宝石耳环拿去典当了两百英镑,被打了个半死,后来她才知道那对耳环市价在一万以上,而袖扣上宝石的质量,绝对不比叶薇特的东西差。
会不会有人因为袖扣被家里人打一顿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了。
演出开始了,罗宾和其他人一样坐在台下,胸前是血色的罂粟花。
Bloody Hell.
For Mary.
爱德华。
埃迪。
ER.
他是打在她心上的一个死结。
我看见所有星星都死去了,埃迪,你就在这儿,我的眼睛里,所以没人知晓它们为什么死去,又为什么重生。⑧
她不在乎台上演了什么,只是随着身边的人一起鼓掌,如果条件允许,她甚至还会把胸前的花儿扔到他面前。
帮助被勒掉半条命的朋友卸下束腰是身为朋友的义务,但把朋友送回寝室不是,和朋友一起参加晚上的派对也不是。
恪守原则是高级动物的专属美德。
“亨特。”当她走出盥洗室时,有人叫住了她。
“晚上好,比利,期待下次见面。”罗宾的脚步仅仅停留了一瞬。
“你知道我是谁。”
“我还知道你的发际线最终会后移。”
“我知道你拿走了什么。”
他的话成功引起了罗宾的注意。
“你想怎么样,陛下,当一个告密者吗?我没有惹你,把我变得不受欢迎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哈罗的男孩,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每周你要给我写一封信。”
罗宾惊奇地发现男孩的眼睛变成了蒙上一层薄雾的灰,冰冷、神秘而病态。
“写我对变色龙的看法?”罗宾回应。
“任何你想写的。”
“比如对变色龙的看法?”罗宾靠近了男孩,连呼吸中都带着挑衅。
尽管他们身高差距有些大。
“别这样,兄弟,让我们用男人的方式解决咱们之间的问题,我们可以去空教室…或者球场附近打一架,然后谁输了就从对方的视线里永远消失。”
“你不应该叫我哈罗男孩,我已经上大学了,我只是难以拒绝来自母校的邀请,还有乔治五世。”本将他的通信地址递给罗宾。
“所以我在跟一个混在孩子堆里的变态打交道?”罗宾没好气的接过纸条,扫了一眼。“无意冒犯,曼彻斯特男孩,你确实挺显老,连贝克汉姆看起来都比你年轻。”
“贝克汉姆可没办法帮你建立新的共情能力。”
罗宾的眼神警惕起来。
“没有共情能力,你明白这一点,你可以按照逻辑推测出大概,却永远不会懂得真正的情感在血管里流淌的感觉,你成为我的研究对象,我帮助你建立共情能力,对你来说很公平。”
"You freak.How dare you."罗宾把比她高出一个头的男孩推进盥洗室里。
"How you say so."
"No matter who you are, you must say sorry to me…"
"…or I promise y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