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问天宗内未能参加论仙大会的人对此好奇不已,而通过一些蛛丝马迹以及内部人员提供的确切消息来看,何主任是一个能干大事的人啊!
据说何主任在论仙大会那天召集了问天宗一干人等霸占了论仙台,更有代掌门坐镇,何主任让天道酬勤委员会委员高举横幅,特别是何主任让顾子戟当传话筒,整个论仙大会都能听见问天宗的血泪控诉。
想上去打压?
一个合体后期修士坐镇任谁都要掂量几分。
想立刻反驳?
顾子戟那如同洪钟的声音谁压得过?
想不理他们?
问天宗好歹也是个大宗门,这样无视未来的日子会怎么样?
枪打出头鸟拿那个没有修为的凡人下手?
这时,以青霞宗为首的一干修仙老资格站了出来,纷纷维护何主任。
于是乎,在顾子戟洪亮的声音里,论仙大会主办方立马举手投降,他们没能想道一千五百年后的问天宗如此不好对付。
比赛结果显而易见,参加论仙大会的炼气、筑基期弟子遇见王成就自动举手投降,虽然他们抗议过,但是在举办方强而有力的镇压下和不闻不问的情况下比赛还是继续组织开展了下去。
王成不出意外的获胜,虽然,他从头到尾只打过一场。
在领奖时,何春霖面对此情此景只是当着众人的面,强行搂过身边站着的王成,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狠狠地吻了上去。
松开王成后,何春霖俯在王成的耳畔轻声道:“现在他们知道,何主任的人不好欺负了吧。”
王成弯着眼睛,眼里全是何春霖。
问天宗血洗一千五百年的仇恨,宗门上下一片欢庆,而这时,从论仙大会就开始充当挡箭牌的顾子铭终于找上了何春霖和王成,不顾何春霖愤怒的呐喊和咒骂,强行把王成从何春霖的床上给拽了下来,挥一挥衣袖,彻底挥别了何春霖。
何春霖看着煮熟的鸭子突然被闯入的师父给劫走,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但是考虑到自家师父是合体后期的修士,何春霖只有把打碎的牙往肚子里面咽,下定决心只要学成《上古卷轴》,他一定要报仇雪恨,一雪前耻。
王成被顾子铭半路劫走后就被顾子铭袖子一卷带到了一处山峰之上,此山如同从天际坠落的一把刀鞘,笔直挺立,直上云霄,满山苍翠,风吹碧浪。
顾子铭此时正背着手,眯着眼笑道:“虽说你从问天梯里出来时我就很是好奇了,但你在论仙大会上的表现,更让我好奇不已。”
王成站在顾子铭不远处,低垂着头,不言不语。
“我想你和何春霖都听过我那掌门师兄的事吧?”顾子铭笑的眼睛都快没了。
王成仍旧没有说话。
顾子铭也不急,自顾自的说道:“你现在所在的地儿啊就是我那掌门师兄闭关之地,要说我那掌门师兄的事儿啊… …哎…的确已经是名扬下界了,不过有些事儿啊,我还未跟我那徒儿提起,哎,也是人老健忘,我现在就去告诉我那徒儿罢了… …”
话还未落,一道血痕出现在了顾子铭的脸颊上,顾子铭也不恼,只是抬手一擦,笑道:“掌门师兄还是这般性急呀。”
只见那原本木讷的王成指缝间夹着一片绿叶,王成仍旧低着头,不过周身弥漫着一股强烈的肃杀之气。
“掌门师兄,你总是Cao之过急。”顾子铭笑yinyin的看着王成说道。
“别说出去。”王成那憨厚的嗓音,此时如同六月的飞霜一般冷清漠然。
“好的掌门师兄,没问题的掌门师兄。”顾子铭笑的很是真诚。
而王成随手将指缝中的绿叶丢在地上,只见那原本柔弱不堪的绿叶此刻却如同利刃一般,狠狠地插入地表三分,唯独露出半身处的三分绿意。
“掌门师兄留步。”顾子铭见王成要走急忙喊道。
王成停下脚步,冷声道:“有事?”
顾子铭不乐意了,哭丧着脸说道:“掌门师兄,我被困宗门也好几百年了,自从你一声不吭的丢下宗门一干老小后,我好些日子没出去了,这不,据说这次在青海满山出了异宝,师弟我好生心痒。”
“哦。”
“掌门师兄,你都回来了,就大发慈悲的放我出去吧。”顾子铭急的跺脚,“自从你又被雷劈又被火烧之后,师弟我成日里提心吊胆,生怕步入大乘期后遭此劫难,心生烦闷,郁郁寡欢,修为更是驻足不前。现在异宝出事,师弟我也想去捡个机缘,你看… …”
“青海满山的异宝我会给你。”王成不再多言,丢下身后哭喊的顾子铭化作一道青光腾宵而去,而还用袖子遮脸的顾子铭此时身后仿佛出现了一条长长的狐狸尾巴,在那里摇啊摇。
“三师兄,你是故意的。”顾子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顾子铭的身边,笃定的说道。
“你看错了六师弟。”顾子铭笑yinyin的说道。
“青海满山本就不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