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涨了,那你该告诉我他的大机缘到底是什么了吧?”
“进度未到,宿主切莫心急,不过我相信以宿主你的进度,很快就会知道了。”
何春霖见没套出话来,顿时没了继续交谈下去的欲。望。
不过方才王成的逃跑给了何春霖不小的打击,第一次,有人推开他… …
你真是好样的,王成。
被何春霖的举动吓跑的王成一个劲的跑到了田里,牛棚里的老黄牛仿佛察觉了,发出‘哞哞’地叫声,王成的心在不断地的打颤,他觉得不对,但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
何春霖的一吻,将他原本就不够灵光的脑袋搅得一团乱,他难以相信何春霖居然会这样做。
不是,讨厌他吗?
王成的手覆上自己的唇,呆滞的眼神毫无焦距的望着远方。
是自己强迫他留在村子里的,原本他可以去其他地方。
回想起那日大红喜袍下的何春霖,王成就感到一阵无力,那时候的何春霖说:‘我以为你是个好人,结果你也不是。’
他只是想他留下来,自己好好地照顾他而已罢了。
结果,自己却成为了他的牢笼,让他做不了自己喜欢的事情,让他过不了自己想过的生活,还被村里的人排挤在外,整日只能在茅草屋子里读书。
想到这儿,王成抹了把脸,突然拿起一旁的锄头镰刀,挽起裤脚就去了田里,他要加把劲儿,不然的话,金秋的收成怕是赶不上了,若是耽误了,就卖不出去了,他的给何春霖买笔墨纸砚,还得给他凑齐上京的路费。
是他欠他的。
此时的何春霖已然睡去,完全不知道自己探究的一个吻,竟然给了王成这般的决心,要是知道,定是悔不当初。
何春霖睁开眼时天还未亮,何春霖的生物钟早已深入骨髓,不用询问,也知道是几点,但现在的何春霖不用上班,干脆抓起被子想睡一个回笼觉,正昏昏欲睡时,就听见门被推开的‘咯吱’声,有人蹑手蹑脚的进了屋。
何春霖揉了揉太阳xue,用余光看向发出动静的方向,那并不陌生的轮廓让何春霖舒了口气,他朝王成招了招手,不耐道:“昨晚你去哪里了?”
何春霖还处于半梦半醒之间,说话声软绵无力,更带着几分沙哑,被何春霖质问的王成低头看着脚尖道:“去地里了。”
何春霖淡淡的嗯了一声,“折腾一晚累吗?去洗干净来睡会儿吧。”
王成连忙摇头,“不了,我待会儿跟王翰他们去集市卖些东西,我给你端了白米粥,你若是饿了的话… …”
“一起吧。”何春霖跟王成说了半歇话了,瞌睡早就去了大半。
哪想王成一听连忙拒绝道:“不… 你歇息便是了… ”
何春霖已经拄拐站了起来,眼神一撇,“嫌我麻烦?”
“不是… …”王成生怕何春霖误会,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顿时又急又恼。
而在他发愣的时候何春霖早已经站在他面前了,他一把拽过王成的衣襟,在那人还未回神之际一个吻就印了上去。
王成睁大了眼睛,还未从晚上回神的王成,此时已然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帮我打盆水进来。”何春霖松开王成后,便坐到木凳上打着哈欠。
王成看了看何春霖,还是乖乖的出了门。
当王翰看见何春霖的出现时,惊讶之色不亚于身边的人,何春霖自跟了王成后便嫌少出门,外人除了知道他是个书呆子、吸血虫以外对他再无了解,更何况何春霖也不喜与人接触,慢慢的,除了从王翰和王成平日的对话里,再无何春霖的半点踪迹。
王翰从昨日送饭后便笃定这人伤了脑子,想讥讽几句,但碍于王成在,只是瞪了几眼便转身背起了竹篓。
剩下的几人见王翰的反应,也纷纷背起竹篓,把何春霖视若空气,对此,何春霖完全没有异议,他虽接收了原身的身体,但记忆却半点没有,王成虽是是木鱼疙瘩,可若是其他人,难免会发现何春霖的不对之处,何春霖对于原身与村民并不交好感到庆幸,但也为王成的尴尬感到无力。
王成见王翰一行对何春霖的态度,便下意识的观察着何春霖的反应,生怕何春霖生气。
何春霖拄拐慢悠悠的跟在一行人身后,他们大都背着满满当当的食材,有的甚至还有几块猪rou,望着王成背篓里那些跟焉耷的叶子菜,何春霖便知道今日的结果了。
几人一路无话的到了集市,说是集市,不过是三三两两的菜农将竹篓放置在地,默不作声的坐在一旁罢了,若有人上前问起价钱,才有寥寥几句的对话。
王翰与另外的一人没有跟王成几人一起,他们早已与村中几户人家有了买卖,今早不过将食材背了过来,收取钱款后便可离开。
一行的几人都下意识的与王成保持着距离,何春霖看着他们鄙夷的神色就知道这些人平日里也没少挤兑王成,索性坐在王成身边,看他用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