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丢人!”
“你不就是想说我介绍的人不行吗?人家怎么不如你意了?这么长时间销售还没上去,我看是你的能力有问题吧,自己不行还埋怨别人。旷工就是旷工还要找借口,你以为自己偷吃回扣没人知道?”
“你!老高,你他妈是找抽呢?我对工厂可是忠心耿耿!我要跟林董和欧阳告你诬陷好人!”
“要说吃回扣,只要别太过了,大家睁一眼闭一眼就过去了,可总有人特别贪心,来个狮子大张口。怎么,老谢,你要不要看看证据啊?”
“老高!我们之间不存在利益关系,你别他妈的成心跟我找茬。从今往后我不招惹你,你也别碍我的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别拿吃回扣这事要挟我,这属于合理收入,到时我会跟林董和老板他们解释的!”老谢狠狠的推了一下老高,老高没站稳,差点摔倒在地上,而这一切都被监控探头看得一清二楚。
晚上正在健身房健身的欧阳平康忽然接到了警察局的电话,他连忙联系到了林永清。
“你现在马上来趟医院,警察刚给我打电话,有人袭击老高。”
“人还好吧?”
“警察说正在急救中。”
“好,我马上到。”
两人来到医院,老高还在昏迷中,警察和老高的家属及医生在走廊里谈着话。
“我叫欧阳平康,病人的领导,请问他有没有事?”
“脑骨骨裂有淤血,不过没大碍了。”警察回答道。
“这就放心了……”欧阳平康和林永清都舒了口气。
“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的吗?”欧阳平康接着问道。
“案发现场在工厂大门口附近,受害人被钝器所击,但财物完好,这应该不是一起抢劫案,我们需要调用工厂里的监控探头。”
“这个没问题。”
“还有,听受害人家属说他并未与谁产生过矛盾,只是最近和工厂的一名同事有些拌嘴架,也希望你们的同事能配合下我们的工作。”
“我冤枉!真他妈的没地说理去了!我承认和老高有点矛盾但我也犯不上偷袭他啊。”工厂总办里老谢表现得十分委屈。
“你别激动,通过厂内监控探头我们已经排除了你的作案动机。现在只是想跟你了解一些情况。”
“真的?!哎呦,吓死我了。”老谢瘫坐在椅子上。
“从受害人伤口的角度来看,袭击他的人应该个头不高,力度不太大。而你比受害人高,所以从这一点上能判定你并不是嫌犯。”
“警察同志,你的意思是有人想嫁祸给老谢?”欧阳平康问。
“我也没得罪谁,顶多平日里骂一顿我的员工,要是真如此是他们陷害,我非得揍死那帮兔崽子们!”
“这个不好说,也或许嫌犯并不知你们的矛盾,只是个偶然。遗憾的是门口现场已被各种车辆和行人破坏无从查找嫌犯的行进方向,而且遇袭地点没有监控探头,但我们分析此人应该熟悉周边环境,了解受害人的办公时间。”
“我怎么那么倒霉啊,就那么股寸劲,让我赶上了,我他妈的招谁惹谁了!”
“警察说作案人应该是熟悉老高的人,难不成是工厂内部的?”待所有人都离开总办,林永清问欧阳平康。
“可这个人的作案动机是什么?”
“我觉得等老高醒来后得问个清楚。”
老高终于清醒了,董事会成员包括林董在内及欧阳平康和林永清都来探望并了解情况。一阵慰问后,欧阳平康进入正题。
“老高,当时你是怎么受到攻击的?”
“我出了厂门准备去汽车站,那时天已经黑了,周围比较安静。我走着走着总觉得后面有人,当我准备转身时,一个重物就砸在我头上,然后我就没知觉了。”
“你知道是什么东西砸在你头上吗?来的人有没有看清?”
“就是感觉硬邦邦的东西,有点像大块的石头之类的,但比石头光滑些,人我没看清。”
“你再仔细想想,最近你有没有和谁发生过矛盾?”
“除了老谢没别人了……”
“但是警察已经确认,袭击你的人不是老谢。警察怀疑应该是对你有一定了解的人。”
“可是我真的没有和谁有什么过节…… 难道…… 难道?”
“难道什么?”
“还记得工厂重组那会,我们不得不裁员,那会的确有人来抗议过,可事后经过我的调解而且工厂又给了大家一笔可观的赔偿金,已经没人来反对了。”
“可是那些人大部分都快到了退休的年纪而且女士居多,中老年人拿着假设你说的石头攻击你这位强壮的中年人…… 我觉得逻辑上说不通。”欧阳平康产生了质疑。
这到提醒了林永清,“不管如何我们得告诉警察,他们会盘查这些人。如果真是工厂内部的员工做的,我担心的是,嫌犯锁定的目标不只是老高,或许你也是其中之一!你一定要提高警惕,不能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