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帮小青年如此的极端和疯狂。
“这有什么?”欧阳平康在酒Jing的麻痹下又往自己的手指上划了一道。
“这小子简直有病!”萧恩赶快冲了过去,不由分说架起欧阳平康迅速离开酒吧。
又是一年秋来到,秋天的来临意味着署里的外事活动要比以往多。这次林永清和农业署上级领导一起访问澳大利亚,包括首都,悉尼和其他地方。他第一次来澳洲,这是他在澳洲的最后一站,欧阳平康的定居地—— 悉尼。
“悉尼……康康就住在这……可他在悉尼哪个地方呢?康康你过得还好吗?你还在埋怨我吧?你已经二十八了,好想知道你长成什么样子了,一定比我都高了,你有对象了吗?是不是也结了婚还有了小孩…… ”林永清坐在代表团大巴车里愣神。在澳大利亚总共待了一周,清晨才到了悉尼就马不停蹄的参加各种会议和谈判,整整忙碌了一天,明个上午就回国了。
“林处……您有心事?”坐在旁边的同事小张关心的问着。
“没事…… 怎么了?”
“因为明天咱们就回国了,刚才听澳洲同行说想请咱们部门去一家叫 O’Kelly,当地挺有名的酒吧玩玩,离咱们酒店不远,就隔着一条街而已,林处一块去吧?”
“酒吧又吵又闹,我们老年人就不去了,这几天休息不好想早点睡,你们去吧,好好玩,嗯?”
小张和几位同事在酒吧刚待了一会,还准备多喝几杯,只看见不远处一群人闹哄哄的也不知怎么回事,他和其他同事也并未当回事继续聊着天。正聊得兴致正酣,突然被一个陌生人挤兑了一下,而这个人则被另一位搀扶着。
“不好意思,借过。”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声音。
透过酒吧昏暗的灯光小张并未看清两人的面孔,只看见其中一位的胳膊上有深色的染痕,小张依然没在意还和同事嘻嘻哈哈的,忽然他觉得有些不对劲,抬起手发现自己的手背上一片红,他仔细的看着并闻了闻,原来是血迹!
“老天!这帮人都干了什么?”小张赶紧跑到洗手间把手好好的洗了又洗,然后拨通了林永清的电话。
“小张,找我有事?”
“林处,刚才有几个人打闹,闹着闹着就闹出血来了,太吓人,老外们忒能玩了,我还是回去吧。顺道给您买份粗薯和汉堡,味道超好吃的,我给您送过去。”
“好吧……”其实林永清并不饿可是他不好意思不答应这位小同事的请求。
将喝得醉醺醺的欧阳平康带回自己的公寓已是深夜时分。萧恩帮他清理好伤口洗漱干净把他丢在了床上。
“伺候你丫真够费劲的,还齁老沉。”萧恩忙得气喘吁吁,没办法他有洁癖,受不了别人脏兮兮的和自己待在一块。
经过一番清洗欧阳平康似乎有点清醒了,但意识仍然模糊:“清哥…… 把清哥还给我!”
“清哥?”萧恩挑眉看着他
“刀给我…… 这样我就不用想你了清哥……”
“Shit,你丫自残还上瘾了!”之前他见过欧阳平康的胳膊和肩膀上有一些浅浅的划痕,他还纳闷是怎么回事,看来是为情所困啊。
“你懂什么?我告诉你其实一点都不疼!疼的只有这里!”欧阳平康捶捶自己的胸。
“欧阳平康,你自己的私事我不管,可你丫蠢到家了,和一帮狐朋狗友喝酒,自残,一夜情,为了一个男人,你丫就这么放纵自己,值得吗?你的问题都解决了吗?!”
欧阳平康比刚才清醒些但说话依然含糊:“我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我知道怎么把握!你丫少他妈的装圣人。你甚至连我都不了解就对我品头论足,我最他妈讨厌你们这帮表面满口讲着仁义道德其实比谁都龌龊的伪君子!”欧阳平康比了个竖中指的动作。
“欧阳平康!你醒醒,”萧恩晃动着欧阳平康的肩膀,“你别那么幼稚行吗?那个人,可能他的日子比你过得好多了,而你在这自暴自弃,其实真正伤害你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
拨开萧恩的手,“幼稚幼稚!他也这么说我!我只是敢去发表我爱一个人的言论。而他连说爱我都不敢。你们做什么都是对的,你们都是好人。我做什么都是幼稚,不懂事,不成熟!我的刀呢?”欧阳平康踉踉跄跄的掏自己的西服上衣却没找到,这时他发现桌上有把水果刀,他拿过来对着自己的手腕就是一划。
“啪!”一巴掌重重的打在欧阳平康的脸上,水果刀也掉落在地。
“欧阳平康!瞅你丫这点出息,个头到是挺高挺壮,心思却腻腻歪歪小家子气,真他妈的让人瞧不起你!就这样还所谓的商业Jing英成功人士呐?真不知道你老板怎么用人的。你有本事就好好的生活,你做给他看啊!等有一天你见到他你要让他知道你是多么的强大,没了他你的日子照样过得倍爽,让丫后悔去吧!”
“你丫敢打我?”欧阳平康揪住萧恩的衣领但根本使不上力气。“我不在乎全世界的人背叛我厌恶我,我只在乎他,我甚至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