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给那女修的吗?”
——果然,元修真尊似乎知道了原剧情。
元修真尊放开花斯年,重新站回床边,“是啊,不让你把七星龙鳞草给那名女修,我怎么能改凌阳炎的命格?”
“你曾是我最信任的徒弟,为师将你当成接班人培养,可你做了什么?”元修真尊甩着长袖在空中一扫,半空中便出现了一串画面,那画面不是别的,正是原剧情里白雨偷偷取走整株七星龙鳞草,将它交给冉诗诗以及其后的剧情。
花斯年看着不断变幻的画面,一直看到凌阳炎将元修真尊引进上古弑神阵中才停了下来。
幻境放的时候,元修真尊一直盯着花斯年的脸,他以为花斯年会惊恐、看到自己剥他的皮时会愤怒,可在花斯年的脸上,这些表情统统没有出现过。有的只是一种低沉的悲伤,直到看到自己被凌阳炎陷害,花斯年的眼角滚下了两行热泪。
那泪水沿着花斯年洁白的脸颊划过耳垂,落到床垫中,也滴打在了元修真尊的心里。
元修真尊的心阵阵抽痛,竟是忍不住想要上去抹去他的泪水。压抑着这股念头,元修真尊撤去了幻境,“当时魂飞魄散,我以为自己死了,可万万没想到再回过神来,竟然回到了这时候。”
他慢慢靠近花斯年,掐住花斯年的下巴看向自己,“真羡慕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花斯年侧头看向元修真尊,眼中还有滚滚泪水,他深吸一口气,“庄周梦蝶,不知是庄周化蝶还是蝶变庄周。师尊,我不可能做这些事情,那不是我,至少不是这个世界的我。”
“因为我爱着你啊,”花斯年的一句话让元修真尊掐着他的手都松了开,就听着花斯年继续道,“这次也罢。那次在灵泉中是你对不对?我知道那就是您,就是因为知道是您,我才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任由灵泉对我为所欲为。您以为我耽于那种快乐吗?不是的,我是因为知道那是您啊。我只想对您敞开身体,为你张开双臂。”
元修真尊后退两步,却被花斯年眼疾手快地抓在手里,“师尊若当真怨恨我,只管告诉我便是。只要您一句话,就算让我以死谢罪,我也不会有半句怨言。可是我不甘心啊,那些明明不是我做的,我想站在师尊身边,看你扶摇直上九重天。”
元修真尊定定俯视着花斯年,满眼震惊。
他任由花斯年攀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
良久,元修真尊才回过神来,推开花斯年站了起来,“我倒是从不知道,白雨还是舌灿生花的辩者,真是巧舌如簧。灵泉中你发生了什么我根本不知,休要胡言乱语。我此生就是看在你还算老实的份儿上才没有杀你,别再得寸进尺。你不配对着我谈爱,你说的没错,你现在只有一个身份,那便是我的炉鼎。”
元修真尊说着一甩衣袖便从寝殿中走了出去,只留下花斯年一人。
花斯年抹了一把脸,[可,你说……会不会元修真尊才是男主角?]
可:[……不能吧。]
花斯年:[那这个魂飞魄散了还能回到过去的外挂还不够主角???你逗我?!]
可:[书魂一旦力量足够强大,扭转剧情也不是不可能的……大概是元修真尊足够自强,所以就,呵呵呵……]
…………
当夜,元修真尊来到花斯年房中,杀伐果断征战沙场,花斯年情到浓时揽住元修真尊的脖子,哀求道,“师尊慢点,我疼。”
元修真尊停顿片刻,冷道,“我说了,你现在只是我的炉鼎,除了生受着,没有提条件的权利。”他嘴上虽是这么说的,可动作却的确变缓了不少。
又是一晚过去,清晨来临之际,花斯年已经沉沉睡去。
元修真尊披上外袍站在床边,表情很是微妙。他看了熟睡中的花斯年许久,用于还是念了个净身咒,为花斯年换上舒适的衣服上才慢慢离去。
他从未来而来,带着仇恨想要翻手为云覆手做雨。
原本这个徒弟他是打算直接斩杀祭炼的第一人,可看到他顶着自己的灵气跪到他面前时,他却突然不想动手。
为什么?因为觉得杀了他太无趣?不是,因为他下不了手。
三千世界于他而言不过是万千浮云,琳琅灵宝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尘埃了了。
那前生对这些人的恨意,在看到此生的徒弟后,竟然就那样被他强行压抑了回去。
那就权当他觉得杀了他太无趣吧,就当让他完成最后的使命,让他进入万仙门。
命令白雨将七星龙鳞草交给女修冉诗诗带着他进入万仙门,他当时想的不过是让白雨和凌阳炎残杀。反正这两人,都是要死的。
可不知为何,他就是忍不住想靠近白雨。
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因为不信任他,抽出魂气潜藏在他身边偷偷监视着他,看着他睡梦中喊自己的名字,震惊地看着他念着自己的名字自渎。
几乎是每日,花斯年都要伴着自己的名字入睡。
可元修真尊发现自己没有生气,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