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斯年头上绑了个黑漆漆的头套,一路上摇摇晃晃被人带到了船舱里。周围安静了几秒种后房间再次被人推开,一个急匆匆的脚步声冲着自己跑过来,揭开了自己的头套。
“哥,你没受伤吧?”
花斯年皱起眉头,“克里斯汀?”
克里斯汀紧紧拥抱了下花斯年:“太好了哥,终于把你从那个囚笼里救出来了。”
花斯年低头看了眼被绑住的双手,要说囚笼,这里才更像吧?那混蛋给这傻小子喂了什么药?傻了吗?
克里斯汀眼角泛着泪光,“雷瑟尔说能把就救出来,我当初还不信,现在我总算是信了。”
克里斯汀说着又有一个脚步声由远及近走来,没过几秒雷瑟尔也进了房间。克里斯汀回头冲雷瑟尔露出感激的微笑,继续跟花斯年道:“西顿国王竟然让你嫁给了奥顿王那个矮冬瓜,哥,我毕业之后听说你已经嫁到了寻海城,这才故意来的这边。”
花斯年尴尬笑笑,眼角余光瞅着克里斯汀嘴里的“矮冬瓜”。
雷瑟尔拍了拍克里斯汀的肩膀,“克里斯汀,你先出去一下,我和你哥哥有点事情要谈。”
克里斯汀点点头,不情不愿离开了。
花斯年:“……”好弟弟,你可是我亲弟弟啊。你没看到你哥哥的手还被绑着吗?
克里斯汀离开后还非常善解人意地给他们把门给带上了,花斯年在关上门之后瞪了雷瑟尔一眼,就见雷瑟尔挑眉,咧开嘴侧着身指了指门的方向笑了笑。
他顺着雷瑟尔的目光看去,就见依稀的灯光下能照出一个人的身影。
“好久不见,蒙迪。”雷瑟尔欺身向前抚摸着花斯年的脸颊,双腿一跨就半骑在了花斯年身上,“一个多月没见,有没有想我?”
花斯年皱着眉头,“请自重。”
“你明明喜欢我,”雷瑟尔的手顺着花斯年的脸颊向下滑去,“看你这战栗的身体,已经有感觉了。”
花斯年仰起脖子,“我结婚了。”
“我不在乎。”
“但我在乎。”
雷瑟尔停下手中动作,亲了亲花斯年的额头,压低嗓子凑到花斯年的耳边咬着他的耳垂喃喃道:“我看得出来,你在奥顿身边并不快乐。那天之后你已经很久没有享受一次了吧?”
温热的气息吹进耳朵了,花斯年心跳加速。
雷瑟尔的声音压得更低,低到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夫人你说,这算不算**play?”
花斯年用能活动的脚向上猛地一踹,雷瑟尔吃一堑长一智,迅速后跳躲过了花斯年的攻势,嘴巴无声地说了一句话:你还真敢踹啊?
花斯年呵呵笑了笑,就听雷瑟尔又道:“你明明还爱着我,蒙迪。我也爱着你,两个相爱的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就因为那个暴君所谓的赐婚?!这太不公平了。”
“可我有什么办法,我已经是奥顿王妃,我的命已经和皇室纠缠不清。”
“我带你离开,我可以带你远走高飞。”
“不可能的,我还有家族,我还有弟弟,我弟弟还那么小,我一旦离开,西顿国王和奥顿王一定会迁怒于他。”
门后的人影晃动了几下,花斯年苦笑一声,“放弃吧,雷瑟尔,你走吧。”
雷瑟尔深深忘了花斯年一眼,轻叹一声推门而出。
就在雷瑟尔推开门的一刹那门后的人影飞速掠起,消失了。
雷瑟尔打开门刚要走,想了下又退了回来把绑着花斯年的绳子解了开来,“虽然这么绑着很有感觉,但你好像不太舒服。”
花斯年翻了个白眼,“你知道就好。”
雷瑟尔:“要不要我给你换一件舒适点的房间?”
花斯年:“不用,不用,这里意境好。”
雷瑟尔揉了揉花斯年的手腕,“行,我等下让人给你送点吃的过来。”
雷瑟尔走后过了一段时间,克里斯汀托着一些吃的喝的进来了,他一进来就放下东西,红着眼眶扑到花斯年身边,“哥,原来都是因为我。你放心哥,我一定不会让你有后顾之忧的。”
花斯年看着耿直的克里斯汀,叹了口气。——哎,傻孩子。
克里斯汀揉揉眼睛,将水送到花斯年面前,“哥,封建主义害死人,爱情是自愿的,不是可以被人拿来做买卖的砝码。不要管奥顿王那个矮冬瓜了,我支持你和雷瑟尔首领。”
——哎,傻孩子,人奥顿王也没做错什么,怎么就被你说的这么不堪入目?
“雷瑟尔首领?你加入了叛军?!”花斯年试探道,“你可是我们海茵家族未来的族长。”
“要不是因为我是海茵家族未来的族长,哥你也不会受到这种委屈。我就在刚刚已经加入了叛军,并发誓不遗余力铲除帝国主义。哥,你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打败奥顿王和西顿国王,还你自由,让你能够和真正心爱的人在一起!”
花斯年:“哎,你这又是何苦。”
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