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下定决心想要一亲芳泽。
欧亚lun使出浑身解数,终于俘获了牧向笛。不过牧向笛家教实在太严,也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欧亚lun数次情到浓时求-欢,却都被牧向笛拒绝了。
苦主牧向笛视若珍宝一般小心呵护着这段感情,带着一点小自卑的他因为无法给欧亚lun身体上的满足而愧疚,就打算从欧亚lun长长提到的事业上来弥补他。
牧向笛虽说是“老戏骨”,但也是个乖宝宝,在这之前他除了参加杀青宴从来在任何娱乐圈里的饭局出现。
不过为了欧亚lun,他开始带着欧亚lun参加大佬们和大导演们的聚会,并不遗余力地将欧亚lun介绍给那些导演们。
那一段时间,所有人都说乖宝宝牧向笛是真的对欧亚lun上了心,那酒喝得,跟不要命一样。
当时牧向笛风头正盛,大导演也都卖他个面子。
最终牧向笛打动了一名导演,答应让欧亚lun来试镜他正打算筹备开拍的电视剧男二号。也正是这部电视剧将欧亚lun送到了大众面前,开启了欧亚lun真正的娱乐圈之路。
那部电视剧拍摄地很成功,欧亚lun一夜爆红,身价暴涨,片酬猛增。
欧亚lun以“像栀子花般纯洁的初恋”来定位他们这段感情,纯洁到两人私下交往了近一年,最多只是接个吻之外再没有其他。
然而好景不长,牧向笛和欧亚lun的之间的私情以一种近乎噩梦的形式暴露了。
牧向笛的父母、牧向笛的经纪公司、各大娱乐媒体在同一时间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邮件里的两名男人作交颈鸳鸯状,其中一个人的脸部被打了马赛克,另一个人的脸却格外分明醒目,正是苦主。
牧向笛的性取向火山爆发一般蔓延开来,父母嘶声裂肺地谴责牧向笛,经纪公司危机公关几乎崩塌。
面对这一切,牧向笛想向欧亚lun求助,可作为另一个主角的欧亚lun非但没有挺身而出反却抽身事外,独善其身。牧向笛联系不到欧亚lun,他失踪了。
而正当人们好奇另一个主角是谁的时候,突然一个牛郎站出来,说那个男人就是他,还绘声绘色地向媒体“曝光”了许多牧向笛在他们牛郎店夜夜笙歌、不为人知的秘辛。
众人一片哗然,牧向笛构建了十几年的美好形象顷刻间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私生活混乱的滥-交Gay。
到此为止,牧向笛彻底玩完。父母将他赶出家门,经纪公司将其雪藏,就连曾经的心头rou欧亚lun也未曾站出来帮他澄清,告诉大众另一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狗屁的牛郎,而是他欧亚lun!
事业和爱情同时失去的牧向笛倍受打击,一蹶不振,终日借酒浇愁,最后浑浑噩噩走完一生,十分凄惨。
……
熟悉的手机铃声在耳畔响起,拉回了花斯年的思绪。花斯年从桌上拿起手机看了眼电话号码,按灭烟头扔进易拉罐充当的烟灰缸后才接起电话,“喂。”
“又在抽烟?”
“哪能啊?早戒了吗不是。”
“少来,隔着手机我都能闻到那股烟熏味。”
花斯年眯起眼扬唇笑了,“吕先生这鼻子,可比那些警犬好用多了,顺着信号都能闻到味。”
“少跟我贫嘴,晚上八点,老地方见。”
花斯年眨了眨眼睛,眼角余光瞥向偷偷向这边看过来的欧亚lun,笑道,“今晚恐怕不行,我这儿还有个戏要拍。”
“你是想让我亲自过去接你?”
“别,千万别,我还不想死在明天的娱记笔下。八点是吧,吕先生放心,我一定只提前不迟到!”
挂断电话,花斯年站起身走向不远处的卫生间。
刚解开裤子没多久,欧亚lun便跟了进来,“向笛,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你。”
“在厕所里?是啊,我也没想到撒泡尿都能碰到熟人。”
欧亚lun英俊的脸一个涨红,“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在这个剧组,没想到在《父兄》这个剧组能碰到你,我没想到你就是花斯年,你是什么时候改的艺名?”
“一个月前刚签约了新东家,那时候改的名字,也算是和过去说声‘再见’。”
“我们有四年没见了吧,真巧。”
花斯年酣畅淋漓之后提上裤子,仰头弯起眉眼笑道,“是很巧。”才怪好吗?哪有那么巧的事情,这部戏可是小爷知道是你拍才好不容易求金主给的。
欧亚lun现在将将跻身进入一线艺人之列,演艺圈一哥地位尚不稳固。
而这部他们正在拍的电视剧会成为欧亚lun的又一个台阶,昭示着欧亚lun从偶像剧演员进步到了实力派演员,戏路拓宽到了一个新天地。
这部电视剧的名字叫做《父兄》,父兄父兄,长兄如父。
故事讲述的是上世纪八十年代一代企业家周鹏的励志成长故事,而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故事一开始围绕着他和他的傻弟弟展开的。
周鹏两兄弟的父母在周鹏十八岁时离开人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