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过?”
如今趁着有空,郝嘉忍不住四下检视起来;没一会儿,等她逛到主卧的时候,苏誉鸣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问她生日打算怎么过。
“一家墨西哥的公司。”
现在离婚了,Party她没兴趣办,浪漫也没人给自己准备了。
“你喜欢吗?”郝振问她。
“喂——”郝振侧过身,接通了电话。
结婚的那两年,程诺会给她买好礼物,给她准备好小浪漫,她也没思考过要怎么过。
“……”苏誉鸣。
“秘密——”苏誉鸣眨眼。
她无疑是喜欢的,当即四下走动观赏起来。
郝嘉这套公寓,当时装修验收是助理帮忙验收的,郝嘉都没有细看过。
郝嘉忽然也不知道这生日要怎么过——
郝嘉于是忍不住想逗逗他:“你不是说没什么难度吗,不如你来一段,正好补偿我上次没去成Chippendales。”
“没有。”郝振言简意赅地回答,低沉的嗓音却仿佛酝酿着欲来的风雨。
郝嘉从视频里看到光裸而诱人的背部:“苏誉鸣,要不你给我跳段脱衣舞吧。”
苏誉鸣看着那照片,表示很不理解,为什么俱乐部那么火。
“公司出了什么事了吗?”
圆弧结构,以及线与线所呈现出來的张力……
因为Chippendales现场表演的时候禁止拍照、录像,苏誉鸣其实并没查到什么,就搜到几个男模同顾客的合照。
她的手机现在仍然通过airplay与电视相连。
回想他之前床上的表现,郝嘉觉得这可能不是笔划算的交易。
接下来哥哥的肉,应该会比较长……四五
郝嘉当初第一眼见到此装置时,惊叹了许久,一连发了好几条朋友圈。
“哦?”郝嘉,“你打算怎么帮我过生日?”
苏誉鸣闻言:“晚饭吗?那饭后要不要来我家,我给你过生日?”
结果等她出了卧室;却见郝振不知何时已经讲完了电话,正站在客厅,用一种暗沉又复杂的目光看着她。
结婚前,她一般是办个Party就完事了。
糟了!郝嘉暗叹。
苏誉鸣静默半晌,忽然隔着屏幕用他低沉的嗓音叫出了她的名字。
“你喜欢就行了。”郝振就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
“没想好。”郝嘉如实道,“可能和我爸、方姨一起吃顿饭……嗯,就这样吧。”
然后郝嘉不知该说什么了:郝振居然把人艺术家的团队请来了,她还能说什么?
“……”郝嘉。
她放弃了调戏苏誉鸣的打算,又聊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过了许久,郝嘉欣赏够了,这才注意到他的视线,刚想说什么,郝振的电话响了。
接触到他沉沉的目光;郝嘉莫名心慌,却怎么都不理解那目光的含义,直到她看到客厅里尚亮着的电视机屏幕——
没想,现在在自家公寓,居然也能看到技艺毫不逊色于展览上面同款,而且这款明显是设计过的,同自己公寓这露台格外相衬。
许久,郝嘉转头看郝振:“你怎么联系到人?”
上次在拉斯维加斯,Kelly说了脱衣舞俱乐部后,苏誉鸣特地去网上查了Chippendales。
刚才她想检查一下影音设备,于是用手机连接了客厅的电视。苏誉鸣电话打来时,她并没有断开连接——
“Amazoning.”郝嘉激动地飚了个英文单词,才问,“你请哪家公司帮忙做的?”
似乎是生意上的电话。
郝嘉见郝振同对方谈了许久都没有挂掉的意思,只好先下了楼。
他刚找出一件灰色衬衣套上,扣子刚系了中间一颗,就这么停下了动作。
郝嘉不依不饶地看着他。
郝嘉将手机摆在床头,一边打量着衣帽间,一边思考这个问题。
“看上去效果还不错,你觉得呢?”郝振问郝嘉。
郝嘉告诉他,更重要的是表演,以及现场的氛围;苏誉鸣于是又搜了男士脱衣舞,最终很不屑地皱眉,表示那也没什么难度。
也就是说,刚才的通话,郝振全都看到了,听到了。
他下午还有课,似乎正准备换衣服出门,也不避讳郝嘉,脱了上衣,就打开衣柜找衣服。
郝嘉记得这个装置的原创作者也是墨西哥人,于是试图性地问了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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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嘉,你真想看?”他哄诱似的开口,俊脸凑近屏幕,给了她一个“你懂的”的眼神,“也不是不行,不过可能要一点报酬。”
“……”郝嘉。
郝振点了点头。
郝振真正带着情绪时,整个人会有一种凌厉的压迫感,郝嘉不自觉放轻了声音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