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这么个粗大物事还是过于莽撞。
他想起谢迢将麈尾拿在手里,和府中宾客共聚清谈的场面,羞耻的情绪忍不住翻涌上来,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濒临崩溃。
谢迢抚着他的光裸的脊背不断安抚,同时将麈尾往更深处捅去。直到大半个手柄连根没入,只留下上头嵌着的硬挺的兽毛露在外面。
“疼——”冰凉的异物侵入身体,赵容脊背发麻,无谓的挣扎了两下,胸前两粒红肿的凸起被摩擦地充血,不禁弓起身体,痛苦地溢出呻yin,“停下……”
因他跪趴在床上,背对着谢迢,谢迢没留意到他被玩弄得惨不忍睹的ru珠。赵容的性子他自是了解得很,一丁点疼就得夸张地扯着嗓子使劲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委屈。谢迢只当他故意博取同情,没把他说的话当回事儿,又怕他乱动,更添了几分力道把他压回在床上,抚摸着他轻声哄着,“听话,忍着。”
原本就鲜红欲滴的ru首紧贴在床上,伴随着谢迢渐渐加快的动作,那处的肌肤红得发亮,呈现出半透明状,被摩擦地几乎要溢出血珠来。同时股间承受着不断抽插的麈尾,交合处传来啧啧的水声,yInye顺着xue口流出,弄得腿根一片yIn靡。硬挺的兽毛随着来回撞击的动作,一下一下搔在xue口的嫩rou上。
赵容见谢迢竟不理会他的请求,委屈地小声抽泣起来,身体也一颤一颤。
谢迢面露不悦,在他tun上拍了一巴掌以示惩罚,到底还是耐心的把他抱到怀里哄,“臣还没怎么着呢。”
赵容挂着满脸的泪痕,挺着擦破了皮的胸脯给谢迢看,好不可怜。
“他弄的?来我这里装可怜?”谢迢叹口气,无奈道:“陛下,您成天都在想什么?”
赵容低头不语,不敢对上他的视线,偏过脸透过薄薄的纱帐直勾勾向外看。起了微风,轻薄的纱帐随风扬起,映在地上的日影渐渐西移。
戌时要到了。而谢迢还没尽兴。
“阿迢,明日孤再来看你好不好?”赵容试探地拉住他的袖子,小心问道,顿了顿察觉不妥,转又补充,“再加上后天?”
“陛下,您今天来求的人是我,不是他。”谢迢握住他的性器在手中把玩,“您现在大可以离开,出了这个门,臣就当今天什么也没发生过。”
罢了罢了,该来的到底是躲不过……
谢迁跟谢迢同出谢氏一门,又是手足兄弟,丞相府上上下下全都认得,见到他来,未加阻拦便一路引着他到了谢迢卧房。
谢迢把赵容抱在怀里,拿着麈尾在他身体里玩弄,勾得他不住发出甜腻的呻yin。竟是谁也没有发现帐外多了个身影。
谢迁未料到是赵容,在外面重重咳了两声。帐子被谢迢撩开,他一向温温柔柔的脸上竟少见地出现了挑衅的神色,分出个眼神瞥向谢迁。
“一起来?”
赵容惊恐地瞪大眼睛,哆哆嗦嗦地从谢迢身上爬起来,跪起身体,往角落里爬。后头还含着那根麈尾,硬邦邦的兽毛卡在xue口处,磨得那处嫩rou生疼,因为紧张而不住地瑟缩着。
谢迁看清是赵容,身上更添几分寒气,视线紧锁在他身上,盯着露在外面的半根麈尾,神色晦暗不明。
“陛下不愿意?”明明是云淡风轻地语气,每个字却都散发着骇人的冷意。
赵容噙着泪拼命摇头,“不要一起……”
一个谢迢就已要了他半条命,再加一个谢迁,他今天非得被弄死在床上。
“臣警告过您,别再让臣撞见。”谢迁看他的眼神如同要吃人一般,“他碰得,我碰不得?”
谢迁抓着他的脚踝把他拖过来,冷笑着把麈尾从肠道深处抽离出来,掂量了一下,随即掐着赵容的腰身,将他掀倒在大腿上。
“我倒还不知道,这玩意儿还有这般妙用。”他状若无意地扫了谢迢一眼,“比不得兄长会玩。”
说罢,扬起麈尾,狠狠抽在赵容tun部。
厚重的紫檀木打起人来格外的疼,这一下又实打实的落了上去,雪白的tun峰立即染了红色,高高肿起一片。
毫无防备的赵容吓懵了过去,被这突如其来疼痛弄得哀嚎出声来,顺从本能拼命地挣扎。赵容脸憋得发青,哭得要背过气去,绝望地看向谢迢求救。
谢迢本不欲插手谢迁的事情,此时见他抽了赵容这一下,竟还没有停手的意思,皱着眉看他。
“够了。”谢迢把麈尾从他手里夺过来,把赵容挡在身后,颇为不悦,“有气冲着我来,平白折腾他做什么。”
[3]麈尾:麈尾是魏晋清谈家经常用来拂秽清暑,显示身份的一种道具。在细长的木条两边及上端插设兽毛,或直接让兽毛垂露外面,类似马尾松。古人清谈时必执麈尾,相沿成习,为名流雅器,不谈时,亦常执在手。
一开始写这篇文的目的就是搞魏晋本土特色花式play,比如这辆麈尾车……
☆、第五章 抓着脚踝拖过来cao,脐橙,肚皮顶到凸起
赵容躲在谢迢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