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活了……九霄!!!”
“阿玉,你别逗他……”
长大……了。噗……冷汗与血水交织,丝丝黑气于暗红色的诡异针脚处一点点冒出。第42针应该在这里……唔!转角!
“我得走了,已经来了三拨了。我说了不给你添麻烦的!你们是我的朋友,你更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连累你们。”彼时,那个傲然挺立的男子有着一种让人百听不厌的……
不行……?!怎……会这样!!!
抱歉,我比你,先。
“我的地盘我做主,再说这句话我可生气啦。”
“那不行!我……”
“他们……不过蝼蚁。”
……
“你们是我的朋友,一辈子都是。”
一辈子啊……那得有多长……呢。咳咳……如这道线……一样……长……么。
有什么再也止不住,瞬间铺满一整个天地的红……
可你,还是,走了。
走了。啊。啊——
“我,们,恩,断,义,绝。”最后的这句,如那日逆光中踉踉跄跄奔过来的枯瘦孩子般,嘶哑着声音。
对我。
说。
可是……啊——
本,没有,恩,又……又哪来的,义……刺啦!嘎巴。咝咝……
漫天血色中,惨白的影子撑起身体,Jing致的锁骨深深凹陷,狰狞恐怖的凄厉伤口横亘于期间,
血rou模糊,焦黑一片。
这是屡次不听你规劝甚至警告的报复么阿玉?!太早,太晚了啊。这样危险的游戏,我居然玩了这许多时光,却仍没有准备好。
如何……
不想。
收手。
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埋伏笔,填伏笔,循环往复,尽量争取严谨的逻辑……迟早我得把自己坑进去……好吧,脑袋暂时短路的作者伤不起。
☆、伤口04
一个女人静静的走在喧闹的大街上,她有一张惨白的脸,和一双浓墨重彩的眼睛。
她经过那些路边的摊贩,穿过半条街的市集,最后走进一间不知何时出现的,破败不堪的庙宇。
然后他就变成了一个男人。一个十分正常,身心与灵魂,没有一点违和的男人。
“师兄,你回来了,这次给我带了什么好玩意儿?”一个扎着两根冲天羊角辫,带着粉色蝴蝶结发卡的,男孩,蹦蹦跳跳的跑到他面前,用百灵鸟般动听的声音问他。
“没有什么。”嗯,这回倒是学乖了,知道站在五米以外,看来逍遥散用不上了。
也好。
“哦,那我们去吃醋溜螃蟹吧?我刚刚发现一个罐子,不错的!”小男孩的音调颇为活波,男人却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催命符不是这么用的,来,我教你。”
“算了,好没意思,师傅成天拿个包裹做实验,说是非要在那里面画上一个世界,师兄你说,这可要是给不小心戳破了,要上哪再找上一块儿万物寂灭的冰川绝狱呢?”
“这不是你该Cao心的事儿,来,我来教你。”
“啊!师兄!人家不要长大!”
“懂了?”
“嗯嗯嗯!音频要保持在五界通用语和妖界白果族语之间,上限不能超过……快把我变回去啊!”
男人继续用那种奇异的音调谆谆教诲:“你那个罐子不好用,半妖煮螃蟹Jing要用温水,醋溜太快,还要先过油……”
小男孩也是不笨,不知往哪里一抓,一块通明水晶赶紧照住已是半大少年的身体。这人界修真小门派的副堂主还算合用,只不过他的贪婪程度还不太够,不择手段修行也只积攒了三百年寿命。虽不能让自己一下子回到童年,却也可将就着抵消时间飞逝。
“知道了啦,当人家是傻瓜么。一开始痛苦超越极限,后期再怎么加料也是流失营养。哎,你咋愈来愈像师傅了,他老人家天天念叨着养生养生的,人家还小,需要营养。我只是想让他们‘相煎何太急’一下嘛。”咬牙切齿的飞快长篇大论,心里却是暗暗合计着从哪去找破解此术药引子。
“那也不能用‘破颜’当罐子啊,嘴上说着不想长大,实际上还不是年少慕嫒,看上哪家姑娘了给哥哥说说呗!”尾音可以多挑了半个八度。
小男孩一声惨叫:“师傅,大师兄要杀我!”
“那就让他杀呗,消除了这个执念兴许我这一支还能出个争气的东西!谁让你杀死了人家丈夫不够还要上锅蒸!活该倒霉!”
一支画笔飞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少年淡青色的脸上画了个活灵活现的大活王八。
没等少年从呆若木鸡的状态回过神来,那大王八‘吧唧’一声掉在地上滚了三滚,站起身来就喊“陛下,恕臣做不到!”
我也是不要活了。那师兄站在边上笑的直要打跌。
“啊啊师傅你不能这样!”一脚踢开那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