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这学习成绩不及格吧?”
“那你硬着吧,别来找我。”
“你这什么态度?只顾自己爽?”
“可是我真的不行啦,再这么下去,我嘴巴都闭不上了。”她跌跌撞撞爬进梁逾至怀里,装柔弱可怜的招数愈发娴熟。“要不我用手?”
梁逾至咬牙切齿道:“不需要!”话音未了,他就把女人翻身钉在床上,粗暴野蛮地扯开对方的裤子。“腿夹紧。”
女人委屈地哼唧着,还是听话并拢双腿,温热滑腻的rou棒蛮横地插入腿间,很快退出又捅进来,磨得她大腿根生疼发热。男人像是濒临高chao的边缘,不仅频率加快,力度加大,紧贴在她耳后的鼻息也变得粗砺滚烫起来。当身上的男人起身射Jing时,她感觉到下体一股暖流释放出来。
这火终究还是烧到了她身上。
男人注意到身下沈蘅的气音变得娇媚起来,这使他心里一阵畅快。“想要?”女人把头埋进被子里,不理他。梁逾至捏打起她丰满的tun部,嘲讽道:“活该!难受着吧你!”
“我又不会硬得难受!起开!我换衣服!”
“做饭没?”
“自己做!”
“哼,小气。我等你,一起做。”梁逾至故意加重最后一个字音,露出得意的坏笑。
沈蘅毫不在乎地说:“无聊!你还是想想怎么去搞定那批物资吧!到时候你可得自己送去。”
梁逾至轻蔑冷笑,“想太多了,我怎么可能自己去。”
“那谁去?”
梁逾至趁机伸手捏了把女人的nai子,语气不屑,颇有些玩世不恭的意味。“你就别管了,剩下的事你也管不了,好好和我呆家里。”
沈蘅知道他瞧不起自己,也懒得和他掰扯,甩开他缠人的手,大步朝前去厨房做饭了。
饭桌上闲聊时梁某人再次无情贬低她的口技,并首次提出他的八卦问题:“好歹你也谈过一次恋爱啊,前任没教你?”
沈蘅摇摇头,神色自若,照旧吃饭。“我之前没谈过恋爱。”
梁逾至愣了一下,“你之前说过你不是处女,我没记错吧?”
“第一次都是给初恋吗?”她嗤笑一声,“我不一样,倒霉到家了。”
“什么意思?”
“没什么。”
“你是被……”第一直觉告诉他,这似乎和他有关。
“强暴了,是你们N大的留学生。去年夏天,我和你们分开后,在我回寝的路上。”沈蘅轻轻吐口气,平复波澜起伏的情绪,面上依然装作平静,“吃饭吧。”
梁逾至突然想起那个人最后一次给他发的消息内容。“是在榆飞路吗?”
沈蘅夹菜的筷子一抖,许久才苦笑道:“你看过新闻啦?”
梁逾至只要现在打开与那个人聊天的界面,还能看见那个人着急追问他沈蘅离开的具体时间,以及他敷衍模糊的回答。“后来呢?”
“后来被一个好心人救了,强jian犯也伏法了。我也没什么好怨的了。”
“那个好心人你看见他长什么样了吗?”
沈蘅奇怪地看着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没有,他穿得很严实,戴着口罩和帽子,我只知道是个男生,和你差不多高吧。怎么了?”
男人摇摇头,此后不再说话。
离开(微H)
男人的手上布有薄茧,触碰起来是微微的粗砺感,指尖温热,新剪的指甲上还带些白色的小刺。从她光滑如玉的后背上纵横驰骋,撩拨起身体里本能的敏感颤栗。
“唔……别玩了,快进来。”双手被牢牢拷在栏杆的女人早已放弃挣扎,高高翘起自己浑圆丰腴的tun,声如蚊蚋,听之任之。
梁逾至起身跪立,喘息声粗重,脱衣没有往常那般从容不迫,而是犹如情欲牢笼里的困兽,疯了一样扯开松垮的领带,之前挽起的袖口被勃发的小臂肌rou阻在中间,他没有多余耐心,暴力扯开,蹦开的小扣子轻快地弹到了沈蘅的股沟间,正正卡住。突如其来的一点冰凉,让她不安地扭着屁股,“什么啊……你别乱来。”
男人的笑声像是从胸膛深处发出来的,沉闷磁性。他伸出手指从tun部中间滑下,勾住那颗纽扣从深沟里出来。“等夏天我再用冰块,现在还用不担心。”
三月莺飞草长,诗文里都说暖风熏人醉,现实却是大风呼啸,白日室内拉紧的厚窗帘此刻被一阵大风吹开,帘角扬起一个圆润的弧度,透净明亮的天光趁机溜进,照得她的xue口一片水光潋滟,泛着娇嫩的殷红。梁逾至闭眼吻了进去,他鼻骨挺立,看侧面剪影是一条笔直的斜线,由此格外突出的鼻尖无可避免地陷了进去。沈蘅双手被高高架空,无处使力,娇娇软软的身子颇有倒下的意思,男人大掌捧起两侧弹性十足的tunrou,专心致志地舔吸起来。
唇齿间断断续续的交缠水声,配合着女人时高时轻的娇yin,直至将女人送至高chao后才销声匿迹。初春午后,被风吹开的窗帘留出一截阳光,铺陈在男女交合缠绵之处,阳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