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什么意思?nai黄包一边叫着,一边想小1的嘴大概都是骗人的鬼,不对,豆沙包这尺寸是大1。
“宝贝,怎么叫这么sao啊,你知不知道我们学校隔音不是特别好啊?”豆沙包捏着着nai黄包白嫩的小腿肚子,边Cao边问他。
nai黄包想了想每晚隔壁寝室打dota开黑的声音,扔了个枕头过去,“你不早提醒我!”豆沙包接过枕头,又想给他垫在了脑袋下面,“垫好,床硬砸着疼。”
豆沙包向前倾给他垫枕头的动作,让他腰微微抬起弯了起来,rou棒入得更深了,囊袋挤压着tun缝。
“啊……嗯……太深了……”nai黄包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但过会又用手捂住嘴巴好让声音小点。
他心里还是觉得豆沙包绝对是故意的。
豆沙包其实不是故意的,他也是刚发现新大陆,但他觉得这个新大陆很好,非常好。
黄邱至少有句话说得没错,nai黄包是真的腰很软,什么姿势都能摆。
他抬起他的腰,就着这个姿势狠狠抽插。
nai黄包被Cao得一抖一抖地,又不敢大声叫床,只好捂着嘴被逼出眼泪。
豆沙包看他落泪,心疼归心疼,替他擦掉眼泪之后并不打算放过他。
他摸上nai黄包身前的性器帮他撸动,nai黄包的性器很可爱和他一样nainai的。
前后的夹击让nai黄包受不了刺激地又射了,后xue不自觉地收紧,夹得豆沙包险些泄了关口,忍了会,又接着这股紧致用力地顶弄。
“豆沙包,你慢点……我受不了了……”nai黄包小声地在他耳边求饶,刚射完Jing,话里平白添了rou欲,更撩人了。
“宝贝,你要我慢点怎么还夹那么紧,明明就是舍不得我。”
他说归说,心里还是心疼的,真的在慢下来等他缓过劲。
“我先回去了,拜拜。”
走廊里传来了臭脚回来的声音。
nai黄包瞪圆了眼睛,后xue又紧张地一缩,问他,“你锁门了没有?”豆沙包被夹得舒爽,翻过身把他抵在墙上,趴在他的后背上,从后边插了进去,“没锁。”
“豆沙包!你快走开啊!别做了!”nai黄包拼命地挣扎,但根本如同以卵击石,nai黄包被结结实实地锁在他的怀里。
“还有力气叫,那就是我Cao你Cao得还不够是不是。”
他扶着他的细腰往自己身下撞。
白嫩的tunrou被撞出了浪花,拍打出粉嫩的红痕,像是被Cao熟了。
nai黄包听到了钥匙插进锁扣的声音,吓得他捂住了嘴,后xue因为紧张不由自主地收缩。
豆沙包扬起了头,舒服的喟叹,“松点宝贝,要被夹射了。”
nai黄包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两只耳朵竖起来认真听外面的动静。
“哎呀,门咋反锁了?”过了会,臭脚像是福灵心至,“我再去图书馆待会吧。”
“豆沙包!你骗……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呻yin声堵在了喉咙里。
豆沙包把手垫在他的额头和墙之间,剧烈地捣着他的后xue。
床剧烈地摇晃着,两个人书架上的书全倒在了地上。
“豆沙包,东西……东西都掉了。”
nai黄包被Cao得上气不接下气。
“Cao你要紧。”
豆沙包猛地几个冲刺,一股股暖流射了出来,豆沙包的Jingye很烫,像是积攒了很久,烫得nai黄包忍不住又射了出来,接连不断地射Jing,让他射出来的东西都快稀薄成水了。
豆沙包叼着他后脖子上的rou,吮出一个可口的红印,又玩了会他的nai头,才把自己的rou棒抽了出来。
后xue像是被放了闸,泄出了源源不断的Jingye和yInye的混合物,滴在了灰白色的床单上。
“宝贝,你把我床单都弄脏了怎么办啊?”他把手指伸进去,替他把残余的Jingye都扣出来,“不过没事,我晚上就盖着你的味道睡觉也挺好的。”
豆沙包替他清理清理着,动作就变了味道。
直到豆沙包滚烫的rou棒又贴着他的tun缝蹭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推开他,绝望地问他:“豆沙包,你是公狗嘛?”“我是,那你就是我的小母狗。”
豆沙包说母狗两个个字的时候发音很正,仿佛没有在说一件很情色的事。
nai黄包差点就要点头,但仅存的理智还是让他再次推开他,“豆沙包,我真不行了,再这样真的要玩坏了。”
豆沙包像是个第一次吃到糖的孩子,吃过一次就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不吃光根本不罢休。
nai黄包只能给他好好地讲,“豆沙包,我们要有长远的眼光,要用科学的、可持续的发展观看待问题。
你把我玩坏了,以后就没得玩了,对不对?”“不是你答应说今天要我把你干到失禁的?”不是,他什么时候又答应过这件事了?nai黄包刚想问他。
“不回答就是默认。”
豆沙包舔弄他的耳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