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江蕴星在简单快速的对比之中,私自判定这是他目前为止过得最轻松快乐的一个年。
晚餐是江鹤一负责的,饭后江蕴星便自告奋勇地收拾碗筷。他极少有做家务的机会,但清洗餐具这种事还是能够做好的。
江蕴星从厨房出来时,距他收拾碗筷进去的时间已经过去近四十分钟。他走到江鹤一身旁,掌心贴上被江鹤一随意覆在shi发上的干毛巾,主动帮他擦头发。
江鹤一坐在沙发上,投射下来的暖色灯光落在他的睫毛上,晕开了一种温和的错觉。
手得了空,江鹤一便心无旁骛地拿着手机回复消息。
江蕴星就站在后面,江鹤一手机屏幕上是什么内容,他一低头全都能看清楚。
江鹤一按照从上到下的顺序,逐一点开消息栏的红点。江蕴星光明正大地看着他敲字回复杨曜之、学校导师、之前一起做墙体彩绘的师兄,以及合租过三个月的外国室友。
最后一个红点被消除后,突然又跳进来新的消息,显示的发件人姓名是方俞。
江蕴星几乎是即刻停下手上的动作,绕到前面跨坐在江鹤一腿上时,白色毛巾依然盖在江鹤一头上。
他按下江鹤一拿手机的那只手,继而将自己双手挂上江鹤一脖子,阻挠意图十分明显地缠着江鹤一接吻。
江蕴星的嘴唇有些凉,方才洗过碗他躲在厨房里吃了一只雪球,因此唇色更红了些。
他伸出舌尖去舔江鹤一的唇瓣,逐渐急促的呼吸间尽是微甜的香草味道和淡淡nai香。
室内的shi度仿佛也因户外的降水加重,四处都蒸腾着chao气。江蕴星竭尽全力,和江鹤一接了一个很长的吻,分开时气喘吁吁的,有些丢脸。
唇面水润的江鹤一若无其事地往后靠,左手顺势将头上的毛巾扯下。
右手手指仍握着显示页面的手机,他的手微微抬起,便被神色紧张的江蕴星按向沙发。
江蕴星甚至很自作主张地顺手按了锁屏键,微红的脸上露出一种江鹤一很熟悉的、仿似受尽委屈的可怜表情:“不许看!”江蕴星声线都在发颤,“哥哥不要看方俞的消息,也、也不要回复她。我不要……我不要,她会抢走哥哥的!”
某些时刻江鹤一会觉得有趣,怎么江蕴星总是在担心他会被谁抢走?
明明从小就没人想要他。
但这些时刻又常常令江鹤一感受到一种被迫切需要的错觉,因为陌生,所以很是新奇。江鹤一不认为必须摒弃。
他与江蕴星shi漉漉的眼睛对视,任由他柔软微凉的手捧住自己的脸,凑近过来断断续续地亲吻,无理又含糊道:“哥哥不要理她,好不好?求求你了,哥哥只要看着我就好了……”
不过是简单的亲吻,江蕴星已经露出一种意乱情迷的神色来。他嘴上说得恳切,身体却不老实地蹭着江鹤一。
把人蹭硬了,那东西像一柄凶器一般顶在他tun下,他又有些怕似的抬了抬腰,默不作声地拉开细微的距离。
江鹤一懒得去想他这副模样是欲拒还迎还是别的什么,只觉得他放荡却又清纯的样子实在是欠搞。
火被撩起来了,那自然是要灭的。江鹤一似笑非笑地看了面色微红的江蕴星一眼,然后直接将人抱起,上楼的步伐稳健却又散漫,反倒是怀里的人很急不可耐似的,一边哼哼一边凑上去舔吻他的下巴和脖子。
江蕴星想在自己的卧室里面做。
上楼时他忽然想到,好像过往每一次都是他不知羞耻地闯进江鹤一的领地。
其实并未抱有太多的希望。但他问江鹤一“可不可以”,江鹤一虽不回话,最终却是进了江蕴星的房间。
江鹤一坐在江蕴星的床上,而江蕴星的脸埋在他双腿间,很是卖力地为他口交。
这件事江蕴星并不陌生。江鹤一被他锁在自己住处的床上的那段期间,为了让江鹤一硬起来,他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 也只有这个了。
地板上铺的是加厚的防滑地毯,质感算得上柔软,但跪坐久了还是会感到膝盖发麻发痛。
江蕴星极力吞吐着粗大的性器,脸侧被顶出形状,却仍有一段未能含进去。
他鼻尖眼尾都泛着淡淡的红,缩着脸吮舔性器的模样低眉顺眼得惹人怜爱,握在那截吞不了的Yinjing上的冰凉手指很白,衬得江鹤一那根东西看起来愈发狰狞凶狠。
原本微不可闻的震动声骤然加大,绵延不绝的酥麻感令江蕴星腰身、腿根再也无法承受地发颤。他的呜咽被江鹤一的Yinjing堵在口中,撩起濡shi的双眼传达求饶的讯号也无济于事。
江鹤一甚至抬手轻拍了下他发酸的脸颊,而后在他的示弱的注视之中按下遥控器,后庭内不断振动的东西顷刻间又加大了振动的频率。
江蕴星下意识地想挪开嘴,但刚稍微偏过脸就被江鹤一托住了后脑勺,手指亲昵暧昧地插进发丝中,硬烫的性器却顶得江蕴星几欲干呕,很快便逼得他崩溃似的掉下眼泪。
仿似是泪水让江鹤一心软,他攥着江